卢士杰微微一笑道:“但说无妨,在座诸公都是刘公心腹,咱们心中早有准备,才能安抚军心,同仇敌忾以抗强敌嘛”。
“你看,这样证据够不够?”杨凌把自已掌握的情况娓娓道来,随着说话,成绮韵已衣衫半裸,发钗横乱,圆滑的香肩上拂着几缕乌黑的秀发,丰满的乳房起伏的也越来越急剧。
“别别”,成绮韵气喘吁吁地拨拉着越来越让她难以抵抗的大手,仍然认真的思索着:“不行,还不够!”
“嗯?”握住丰乳的手顿了一下,杨凌吃惊地道:“这么多证据,够他死一百遍的,还不够?”
“不够”,成绮韵姿态美妙地摇头:“如你所说,当今皇上最重情谊,其他的反在其次,这些罪过若是换一个皇帝,早就把他砍了,可是贪墨?以皇上对刘瑾的情意,是不会处罚他的,况且大明财政紧缺,朝廷又是用兵,又是接连几桩大典,全靠刘瑾张罗,他若说贪墨的钱有一些用在了朝廷和皇室上,皇帝更是讳之不及”。
“还有乱政,陷害忠良,买官卖官,搅乱地方”。
“这些,若是证据确凿,能免刘瑾之职,却难及杀头之罪”。
杨凌轻轻叹了口气道:“若非刘瑾这么多罪孽,而仅仅是朝争之战的话,我是很反对对政敌穷追猛打,必欲置之死地而后甘的,象宋朝那般就很好,朝争失败,失败者流放外地为官,很少迫的对手抄家灭门,为政者就要一定一手血腥吗?这种风气很不好,如果只是罢职,也未尝不能接受”。
“唉,把对手打的死不能翻身,何尝不是血的教训?大人呀,忘了谷大用不成?”
“谷大用?”
“不错,激起边军啸变,皇上一怒罢职,结果今曰还不是东山再起,大人怎知道刘瑾若是垮了台,就不会卷土重来?刘健、谢迁那般人都是垂垂老朽,你以为他们就真的心狠手辣,必欲置对手于死地?
那是不得已而为之呀,你也好,刘瑾也罢,只要不死,必有东山再起的一天,这才是他们与你们为敌时,必欲置你们与死地的原因。你一动,牵扯到多少人的前程和身家姓命?行不得妇人之仁呀,我的大老爷。刘瑾若说有取死之道,那就是皇上的信任,就因为皇上对他存有情意,所以,他不得不死!”
杨凌悠悠一叹,说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已,连杀人也是这样。那么,依你之见,如何一击置之于死地?”
成绮韵蹙起秀眉,又认真思索起来,配着她发丝凌乱、酥胸半裸的风景儿,可真够瞧的。杨凌不禁“噗嗤”一笑:“韵儿一思考,有人就发毛。只是你想着怎么害人时,模样还是那般好看”。
成绮韵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沉吟道:“大人四川之行,凶手迄今没有找到。何如把此事栽在刘瑾头上?伤害皇上至信至亲,就是触了他的逆鳞,刘瑾虽也得皇上宠信,可是贪脏枉法之外,要是再加上这一条,就足以置之死地了。”
“不可!”杨凌立即摇头:“坑我两千军卒,此事我早晚要查个明白,还这些冤魂一个公道,此罪置于刘瑾身上,那就结案了。再者,蜀王府查过好久,杨廷和去四川,又查问过,硬指是刘瑾所为,恐为他们怀疑。现在虽是盟友,但是留个把柄在他人手中,那便睡不安枕了。
而且你可不要忘了,我的乖乖小韵儿,谋杀政敌,伤及两千官兵,罪名虽大,总得要人证、物证、刘瑾使谋的铁证,这些东西一个安排不慎露了马脚,就会自蹈死地为对手所制,杀人的绝招变成自杀了,不可取、不可取”。
成绮韵嫣然一笑,在他颊上“啵”地一吻,娇滴滴地道:“大人越来越了得了,我看很快就用不着人家给你出谋画策了”。
杨凌这才明白她的用意,不禁好笑地瞪了她一眼:“就喜欢比呀斗的,快说你的主意,想跟我斗?一会儿老爷我就斗得你哭爹喊娘叫哥哥”。
成绮韵脸红红地地道:“嘁,那你试试看啊”,一见杨凌真要动手,她立刻换上一副讨好的笑容哀求道:“别别别,说正事,人家说正事嘛。若要杀刘瑾,还有一策,而且根本不需要人证、物证”。
“什么办法?”
“谋反!告他谋反!搜查刘府,必是厂卫。而厂卫,原本就是大人您的派系,刘瑾倒台,对您更是死心踏地。现在满京城对你和刘瑾之争都在拭目以待,到处都是有心人的耳目,大人且不必急。
明曰午朝时,对关系他们前程的这件大事,厂卫必派亲信探听消息,大人只要暗示一句,无论是苗逵、戴义还是牟斌,搜查时都会欢欢喜喜地给刘家捎点儿东西,捎点儿足以要他脑袋的东西,他还能不死?”
“这个”。
“既成生死对手,临战切勿留情!”成绮韵笑的甜美,说的话却带着坚逾铁石的冷酷,隐隐透着一股杀伐血腥。随即她又环住杨凌的脖子,撒娇似的道:“大人若再犹豫,就等着一家老小,还有倾心依靠,对您百依百顺的韵儿被拉去砍头算啦!”
“啪!”
“哎呀!”
一声娇呼,丰臀挨了一巴掌:“好!杀伐果断,用计用谋,我知道孰重敦轻,不会再对能置我于死地的对手留情了。”
成绮韵乜着杏眼娇嗔道:“讨厌!你表白你的,打人家屁股做什么嘛?麻酥酥的,一定打红了”。
“嘿嘿,青竹蛇儿口,毒蝎尾上钩,我摸摸你的屁股上有没有钩子呀”。
成绮韵蛮腰一摆,长腿错落,脸上溢出一股说不出的柔媚。媚眼如丝,笑得又妖又甜:“那你再好生摸摸,看看人家那里有没有钩子”。
还要钩子干吗?只这一双眼睛,就把人的七魂六魄全钩走了,杨凌因为这一番计议商量,久久压抑的欲火顿时蒸腾而起,蛮腰儿一搂,成绮韵呀地一声轻呼,已被杨凌按倒在书桌上,裙摆一扬,亵裤便被扯了下去,耷拉在两条欺霜赛雪的腿管儿上,露出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和一盘明月。
成绮韵看似纤瘦,实则丰腴,双腿并扰,中间合丝拢缝,紧的连一根小指都塞不进去。成绮韵绞着一对粉光致致的美腿,扭过头来,眼波流转地娇吟道:“冤家,你你想在这要了人家么?”
那美丽,真是一顾一盼都是风景风限,杨凌拉起她月色的襦裙缦衫,掀上来把她的头脸上身都罩在里边,成绮韵眼不能视物,双手罩在裙内,不由紧按着桌面,呜呀道:“做什么,做什么,大人。”
杨凌穿的长袍,那时又没内裤,只解开玉带,一扳成绮韵的雪臀,成绮韵空有一身风月本领,看不见人,动不了身,尽施展不了。被他一按,只好塌下腰肢、垂下粉颈,认命地俯在桌上,火热的胸膛压在凉润的桌面上,不尽销魂滚滚来无边春色,却只有杨凌一人得见,成绮韵整个上身被包裹了起来,只能感觉杨凌的勇猛强大。她被冲击的头晕目眩,双手无力地一划拉,砚台、笔杆、书册稀里哗啦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