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蛋儿越来越红,红的发烫,她觉得自已浑身燥热,胸脯上的小蓓蕾儿似乎也胀鼓起来,挺挺的,恨不得去揉两下才解痒。
湘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咬着牙强忍着那种奇怪的感觉,渐渐恍惚的神志里还在盘桓着一个问题:“我怎么了?是不是那个药,会这么厉害吗?我只是啜了一小口,没咽多点儿呀。两包,一定是因为放了两包,永淳这这个死丫头”。
一声媚人的娇吟从喉咙里传出来,她已经快控制不住了。
一心要完成红娘大业的永淳公主一厢情愿地把她的呻吟当成了赞同自已的意见,她眯着眼点点头,捏着尖尖的下巴,很阴险地道:“你也同意我的看法?唔要不然,我就明摆着坑他你看怎么样?把皇姐请回宫或者就在皇庵里,我让大内高手把杨凌绑上,脱光了往姐姐房里一丢,他敢说是我永淳公主殿下下的黑手?嘿嘿嘿”。
“嗯?湘儿,你怎么啦?”她一扭头,忽地发现湘儿坐在床边,咬着下唇,俏脸飞红,眼睛水汪汪的,一双大腿以一种古怪的姿势绞在一起扭呀扭的,身子都有点摇摇欲倒了。
永淳急忙冲过去扶住了她,然后摸摸她的脸蛋,惊道:“怎么这么热?你受了风寒了?我去找太医,喂喂,你你干什么?你你摸我干什么?那里不行,哎呀好痒,呵呵呵你别闹了,别闹了”。
“好象不是平常那种闹着玩儿?”永淳小公主被推倒在床上,小嘴张成口形,两眼瞪的老大,惊恐地看着脸蛋红红的湘儿使劲儿地压在自已身上,难耐地厮磨着,娇喘着,呻吟着,就象一只发春的小母猫:“永淳,人家好热,好痒,好难受,快救我,找太医”。
眼看着湘儿红嘟嘟的小嘴喷着炙人的热气,缓缓向自已的嘴唇上压下来,还有一只魔手居然握住了自已娇小的乳房,吓瘫了的永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忽然回了神,猛地一扭头避开湘儿,那滚烫的嘴唇吻在了她的颈上。
永淳吓得四肢一扑愣,扯开嗓子就尖叫起来:“救命啊!非礼啊!非礼啊,姐姐快来、太医、侍女、锦衣卫、小丁子、小豆子,皇兄救命啊~~~~~~”。
象杀鸡一样凄惨的叫声在静谧的夜空中传出老远老远唐一仙翘着屁股趴在床上,抬起头来侧耳听听,然后掠了掠汗湿的头发,气喘吁吁地道:“好象有人叫皇兄。”
“是么?”正德也翘着屁股趴在床上,和她隔着半尺,脑门儿对脑门儿。他抬头听听:“没动静呀,可能是永淳那丫头喝多了又在发酒疯吧,别理她,疯丫头一个,咱们继续”。
“好”,唐一仙擦擦汗,撅着屁股趴在被子里、褥子下继续翻找着,铜钱、银元宝、金豆子、宝石、珍珠、石榴、栗子、红枣,两人中间已经堆了一大堆。
“呼,累死人了,这得什么时候才能睡觉呀”,正德皇帝郁闷地道:“一定是永淳那丫头,撒帐果撒了这么多,藏的哪儿都是”。
“唉!”唐一仙懒洋洋地叹了口气:“要不咱抖搂抖搂得了,那不就干净了?”
“不行不行”正德皇帝紧张地道:“这些珠玉之物代表富贵吉祥,平安永远,一生坦途。这些瓜果代表着早生贵子,子孙满堂,必须得自已一个个找出来,一个个好好收起来,可不能抖搂”。
唐一仙坐在小腿上,捶着小蛮腰儿:“这不都找了这么多了嘛,还不够富贵吉祥、子孙满堂的呀?你倒想呢,我可生不起”。
“嘿嘿,那可不行,一年生一个,你得给我生一百年,生好多好多小皇子、小公主,那才行”,正德一边找帐果,一边嘿嘿地笑。
唐一仙翻了个白眼儿,嗔道:“那人家不用干别的了,你当我是猪哇?”
“世上要是有你这么可爱的小母猪,那我宁愿做一头大公猪”,正德皇帝情意绵绵地道。
唐一仙哼了一声。用甜腻的嗓音道:“你本来就是猪,一头大笨猪、公猪!”
那娇媚神态逗引得正德一把搂住了她,两个人和衣倒地床上。
“唉哟,硌的好疼”,唐一仙一声闷吭。
正德皇帝一脸紧张地爬起来,说道:“继续,继续,再找,再找”
“公主!”几个闻讯冲进闺房的侍女吃惊地捂住嘴,亲眼目睹一场惨绝人寰的宫廷大“丑闻”,这可把她们吓呆了。
“快把湘儿公主拉开,唤太医,快点,谁嘴巴不严,敢露出半点口风,杖毙!”及时赶到的永福公主立即明白出了什么事,马上拿出了长公主应有的威风,厉声吩咐。
湘儿倒也没干什么,她还是个稚纯的处子,对于男女之事只在懵懂之间,只是觉得亲吻、厮磨,那种肌肤欲裂的燥热感就会减轻,这才情不自禁抱住永淳。
这药是那些长年处于饥渴状态的公主们等驸马们偶尔前来探望时彼此服下助姓的,并不含有迷神药物,所以欲焰虽炽,她的意识却很清楚,只是情难自控罢了。
湘儿公主被宫女们搀出去了,永淳一咕噜爬起来,抹抹脸上的口水,挥舞着小拳头对着一脸沮丧的永福,恼羞成怒地大声道:“我不会屈服的,下一次,我一定会成功,一定!一定!”
“白衣余孽被困住了?哈哈哈,好,好!大喜事啊,明儿一早禀报皇上,皇上一定开心,皇上刚刚成亲,这算是一件大贺礼啦,双喜临门,双喜临门!”苗逵的一张老脸乐开了花。
戴义拉拉他的袖子,向一脸阴沉的杨凌努努嘴,小声道:“瞧你那死德姓,大功立了也就立了,国公爷正为关外局势忧心忡忡,你倒是帮着想想办法呀”。
“啊?”苗逵一看杨凌,这才省悟到有点得意忘形了,忙收敛了笑容,仔细盘算一阵道:“唉!国库本来就空了,从刘瑾那儿抄出的那些金银用于剿匪、劳军、建筑流民村庄、发放赈粮耕种,给自耕农购买耕牛耕具、购买兵甲军械和粮食,也全都花的差不多了。
现在朝廷节流分俭省,倒是又攒下了些银子,可那些银子如果用来打仗,也就支撑一两个月的时间。这还是在大明之内,动用局部兵力,如果是赴关外打仗,所费十倍不止。
蒙古人以战养战,咱们天朝上国的兵又不能学他们来个就地抢劫,而且马上就是冬天了,冬天的话就更不好说了,想出兵难呐”。
张永重重地叹了口气,他也通晓一定的军事,对苗逵的话自然深有同感,他锁着眉毛,摊摊手道:“可这事儿不就僵在这里了么?关外现在的局势,根本不是咱们派个使节,说番漂亮话就能够左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