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淳一拍胸脯道:“放心吧,上一回要不是湘儿那笨丫头误事,你现在已经是杨夫人了。嘁,这回我不用她,运筹帷幄,居中调度,本公主一手包办。我永淳妙计安天下,姐姐你就放心吧!”
三个女人一台戏,龙舟上将要上演一出好戏,远在塞外的大宁城,城外一座蒙古包内,也在上演着一出好戏。
“这个女人就是成二档头?”崔莺儿仔细地打量着风情万种的成绮韵,眸光渐渐冷冽如剑:“这么风搔的女人,会是他的属下么?”
“你常和下属上床么?”
“呃如果是既年轻又漂亮的女下属,我倒是不介意”。
两个人调笑时说的这番话,此刻在她心中敲起了警钟,女姓的本能使她产生了一种遇到情敌的危险感觉。
成绮韵好整以暇地坐在椅上,翘着兰花指,也在上下打量她:一身灰布短袍,松松垮垮的长裤打着绑腿,头发盘在一起系着一块青帕,腰间插着一柄短剑,五官倒还精致,就是脸上的灰多了点儿,这身打扮往那儿一站怎么看都象个十六七岁的俊小伙儿。
成绮韵撇了撇小嘴儿,酸溜溜地想:“这也叫女人?大人不是想换换口味,拿她当娈童收了吧?”
阿德妮盘膝坐在毡毯上,手托着下巴左瞅瞅、右看看,忽然觉得这场面有点眼熟,嗯就象她在贵族筵会上曾亲眼见到的场面,两个绅士为了一个情人争风吃醋,既而。
她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屁股,又把小方桌往怀里拽了拽,很好心地想:“我给她们让让地方,接下来嗯应该拔剑决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