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许平微微摇头:“我不信,这个直卫是在胡说,陈兄真应该向金神通举报此人——不过也好,直卫里这种人越多,现在对我们来说越是好事。”
几个知道许平和金神通恩怨内情的部下脸上都有错愕之色,余深河争辩道:“大人,金家父子,他们做得出这种事!”
“金求德——另当别论。”许平一脸平静,部下们完全看不出他心中的情绪起伏:“不过德州一战,余兄弟当时你也在,金神通那天的表现,是能装得出来的么?”
“金神通就是一个纨绔子弟,全无真凭实学。”陈哲又讲起他和韩大可与金神通同学时,他们二人对金神通的一些看法。
“轻视敌人,就是自取其败。”许平仍是不住摇头,新军中将门、寒门互相仇视,平素以互相贬低为快事。这次战前对赤灼营的轻视已经让许平吃过亏了,他总是暗暗提醒自己切勿不可再犯。不过这种敌视已经根深蒂固,现在因为阵营对立更是越演愈烈,许平知道只能慢慢来而无法一下子解决,他不打算继续在这个问题上争论。
“好了,河南新军还没有被消灭。”许平一挥马鞭,指向北方:“向兰阳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