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自求多福
没有办法退出,那就只有面对了,子雨很生气,但是后果很不严重,谁叫她那么弱呢,只能指望第一场比试的人员,别太下狠手。
应付过烈火,席穆等人,子雨蹲坐在地下水牢囚禁的白衣面前,有一声没一声的叹气,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十足惹人从心里发酸。
白衣平静之极的看了子雨半响,淡淡的道:“不行。”
子雨顿时哭丧个脸看着白衣道:“为什么不行,要我去参加那什么学院祭,,明里说什么抽签,暗里明摆着我的对手肯定是安排好的人,一顿揍下来,不死也残废,你就忍心你的合伙人给揍个半死?”子雨没想到她来找白衣要护身符还没说出口,才摆了一个哀怨表情,白衣就一口拒绝了,真是小气的人。
白衣冷眼看着子雨,半响缓缓的道:“半死总比全死好。”子雨一听这话顿时气结。
白衣冷冷扫了子雨一眼,沉声道:“帝都学院还是有几个有眼力的人,我的力量他们认识,你要想早死,那就让我来帮忙。”
子雨一听这话顿时反映过来,白衣是被囚禁在这里的人,肯定有人对他知根知底,她要是借用白衣的力量护身,在远处昙花一现还追究不过来,就在监狱班长面前秀坐牢之人的绝活,这不是自己往人家嘴里送吗,先没想到这一点,白衣这话算是点醒了子雨。
子雨顿时整个脸都垮了下来,先得到消息的时候还没怎么想,反正有个白衣在身后,要保住个小命绝对没问题,可现在,最后的希望也没有了,子雨那叫一个郁闷啊,难道真的送上门去等别人光明正大的揍个半死?
“那,能给点防身的武器设备不?”退而求其次,烈火不是有妖剑吗,反正这武器又没有专署名字,这该可以吧。
白衣闻言抬头看了眼远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淡淡的道:“我的武器你用不了,它也没在我身边。”被囚禁到这之后,身边所有的东西都被搜走了,他的武器若在他手中的话,这妖力凝结的链子也困不住他了。
子雨最后最后的希望完全破灭,顿时四肢一瘫,爬在地上,欲哭无泪,这超级大BOSS怎么什么都没有啊,哭。
白衣看见子雨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眼中难得的闪过一丝几不可见的笑意,淡淡的道:“你的力量不到,就算有好的灵器给你,你也不但用不了,反而还会伤己自身,努力修炼自身本原,才是你目前要做的。”
子雨爬在地上抬起个头,满目哀怨的道:“可是目前我这一关要过。”她不想被打的断手断脚。
白衣看了子雨一眼,微微摇了摇头,沉声道:“别给我装模作样,想要学怎么自保,就起来给我听好。”
子雨顿时眉眼一亮,一个翻身快速跃起,笑眯眯的看着白衣,这白衣目光好尖锐,知道她是在他这讨应付的办法,把自己拆穿了,不过目的达到,反正她和白衣是合作关系,她要是断手断脚耽误修炼,白衣的事儿也要无限期延后,她就不相信了,白衣会那么没有眼光,这个局面才是,双赢。
白衣见子雨一点也不遮掩她的目的,微微挑了挑眉,开始为子雨临门抱佛脚,子雨极会临阵磨枪的,想当年上学的时候,平时都打工去了,就靠期末临时恶补,每每过关不说,还是头几名,她实在是有这样磨枪的天赋。
时间紧,烈火把她抓的也紧,烈火本身是不需要临时抱佛脚的人,这时候都把功夫化她身上了,与席穆等人跑帝都学院武器库里,为子雨寻找武器去了,所以子雨才有下来见白衣的时间,这话一说完,子雨就连忙退了出来,才在阁楼中坐定,烈火,席穆两人就过来了。
“过来,试试这只匕首。”烈火手中把玩着一把火红的匕首,看上去极是精巧,几乎才手掌大小,寒光闪闪,冷气扑面。
子雨接过后顺手在小木桌上一划,乖乖,无声无息,桌脚就坠地面上去了,那叫一个锋利,中国古代的鱼肠剑,应该也只这个程度。
“喜欢,好锋利,喜欢。”子雨顿时满心喜欢的看着烈火,却见烈火冷沉个脸,不由挑眉不解。
烈火皱着眉头取过子雨手中的匕首,临空一划,一道红光瞬间射出,那被子雨切了一个角的木桌,瞬间被分裂成碎片,一点复原的可能性都没有,子雨立马无语的瞪着烈火。
“这可是最弱的武器了,连灵器都算不上。”席穆叹息一声,子雨也跟着叹息,她怎么就弱到这地步了,居然连匕首一层的力量都发挥不出,哀怨啊。
“这两天我来教你怎么防守,如何把伤害减到最小。”烈火紧紧皱着眉头朝子雨道。
子雨闻言耸了耸肩膀,笑着点了点头,白衣也教的她如何防守,与烈火的想法到一块去了。
“烈火,我能看看你的武器么?”说到武器,子雨到想起白衣那句,反伤己身,怎么个反伤己身法,她到想看看,是不是白衣不给,反而乱说,这结果可要知道。
烈火顿时一挑眉看着子雨道:“你确定想看?”
子雨眉一扬有点诧异的道:“不能么?”
烈火摇摇头道:“这倒不是不能,恩,给你看看也好,免得以后到别人面前吃亏。”说罢手一挥一道白光突然展现出来,光华乱灿,剑气逼人,旁边席穆见此,嘿嘿看好戏一般的看着子雨。
子雨见长剑好像无骨一般在烈火手中颤动,那光华比匕首好看多了,当下眼红的伸手就去接,烈火也不多话,把手中妖剑递给子雨,子雨欢天喜地的一接过,还没高兴的发表意见,就见妖剑突然之间光华流动,一个剧震从子雨手中挣脱,紧接着光影滚滚,反身就朝子雨身上缠上来,子雨只觉身上一紧,还没反映过来,就见双脚悬空,全身被绑成木乃伊一般吊在了半空,悬挂在阁楼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