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长急忙走出办公室,还朝他们走近,于人智心脏怦怦乱跳,夭寿喔,该不会课长会读唇语吧,所以隔那么远,也知道他们在说他坏话,可是他看起来没那么聪明啊。
阿比胆小无比,已经脚软下去,想不到课长越过他们,还狠狠瞪他们一眼。「别挡路,没看到新总裁来了。」
「新。。。。。。新总裁?」
阿比转向自己的背面,也就是门口,先进来的是一位年轻女子,穿着昂贵套装,一副就是专业秘书派头,阿比叫了一声:「好漂亮的女人!」
「我靠!他是新总裁!」
于人智咒骂出声,他看到那个秘书后面进来的男人,他西装笔挺,黑灰色西装衬托出他完美的身形,严肃的脸上没有任何笑容,却又端正严谨,颇有型男的感觉,阿比又叫了一声:「哇,这个男的好正。」
「正个屁。」他小声的骂在心里。
阿比以一种男性羡慕男性的眼神道:「他身材看起来好好喔,我参加健身房会员,就是为了要练他这种身材,可是连肚子都没消下去。」
「他脱了衣服,身材更有看头。」
他不小心说出来,而且说得又气愤又不是味道,阿比奇怪的看他一眼,「你看过啊,要不然怎么知道?」
于人智急忙拧他耳朵,气到差点发狂,他简直是在翻他昨夜见不得人的旧帐。
「我看男人的身体干什么?恶心死了,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就宰了你。」
阿比痛得差点惨叫,他从来没看过于人智这么捉狂过,他急忙按住他的手,从他耳朵弄下来。「你干什么这么生气,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阿比虽然没大声惨叫,但是已经发出声音,虽然现在还是午休时候,但是全办公室全因这两个人进来而肃静,阿比的声音突然变得很突兀。
风注言的眼神朝吵闹的这边望来,阿比颤了一下,他只看过电影中杀人魔的眼神比他更可怕。「他的眼神好可怕喔,超冷酷的,好像会杀人。」
于人智急忙坐下,拿起一本大书掩住自己的脸,默默祈求这个男的经过一夜后,已经不记得他,像这种随便会跟人发生性关系的男人,应该不可能去记得昨晚是谁跟他在一块吧。
「阿智,他会不会开除我啊?我记得我业绩不太好,他该不会第一个就要开除我吧--」
阿比忽然发抖起来,于人智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阿比也不是不努力,就是学习慢了一点,不过他这几个月业绩渐有起色,应该不会被开除才对,而且阿比家的家境也没很好,他如果失业,心里一定会很不好受。」
「不会啦,你不是这一个月的业绩已经做超过了,下个月也有希望。」这是事实,阿比最近已经进入状况,开始有些业绩做出来了。
阿比稍稍有点信心了,风注言进入了课长的办公室,于人智才抬起头,他忽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他是新总裁,听说他很有钱对不对?」
阿比是八卦的来源,立刻就点头。「是啊,是超超超有钱的那一种喔,他们家好像本来就是世家,以前好像有什么原因,他一直没有入籍,后来一入籍就送到美国念书,他读的都是名校喔。。。。。。」
后面他说什么,于人智已经没在听,因为他抱头惨叫:「支票,支票啦!」
阿比被他吓到,他不知所措的道:「什么支票?阿智!」
「支票啦!」
他昨晚被男人「上」后,风注言有给他一张支票,他以为是玩具支票,所以把它撕碎,但是以风注言有钱的程度看来,那张支票说不定是真的。
不,一定百分之百是真的啦,他的六十几万飞了。
他被男人压了一个晚上,**痛得要命,还被认为有痔疮,结果人家给他钱,他竟然把六十几万撕成一片片,还丢进垃圾筒。
不要以为他爱钱,没自尊,反正他被男人上了,**就已经**,事实放在眼前,总要拿点回报回来。
他可不是那种假清高的正人君子,说什么不要钱,只要公道,公道能当饭吃吗?能买名牌吗?能上高级餐厅大吃大喝一顿吗?
用你脚下最后一根脚小指想都知道,不能,对吧!
况且有钱总比没钱好,而且那钱还是拿自己的身体换来的,虽然他没在爱卖身,但是已经吃亏,总要拿到钱啊。
「阿智,你还好吧?」
「不好,一点也不好。」
他恼怒不已的台起头,阿比指着玻璃门内,「课长叫我们都进去。」
进去只是例行的谈话,风注言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他只有坐在一边听而已,课长则是一一介绍部门的成员,还说了一些部门的业绩之类的话。
风注言神情冷淡的听完,他道:「我要精简人事,我会把名单告诉秘书,秘书会再通知你。」
他说完后,就起身跟秘书一起离去,只丢下精简人事的深水炸弹,炸得人心惶惶,阿比甚至还很没用的哭起来。
「一定是我被开除,现在景气很差,下个工作不知道要找多久。」
于人智安慰了他几句,「又不一定是你,业绩比你差的人还好几个,你别自己吓自己。」
「阿智,你最好了,被开除的一定不是你。」
于人智也确信以自己的业绩而言,被开除的一定不是自己,但是刚才风注言根本没看他一眼,就好像他们一点也不认识,亏他们昨晚还「战」得床都快散了。
一想起昨夜,他又立刻把思虑拉开,他再也不要想昨天晚上的鸟事了,他再也不要当零号了,痛死了,而且是因为他喝醉了,才会被人占便宜,如果没喝醉,他怎么可能会当个被男人压的臭零号!
再怎么爽,也不要!
他再度安慰了阿比,回到座位上,打了几个电话给客户,约定见面的时候,可是他的心口总是闷闷的。
晚上他吃了饭就回家休息,爬上他乱烘烘的小床时,他用力的拍拍枕头,朝着枕头比中指,每次他心情郁闷的时候,就会这样发泄。
他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正直君子,只是普普通通的一般人而已,而且他现在心情恶劣,骂得更是难听。
「有钱跩啊,祝你早日得到梅毒、爱滋,还有性病!」
他诅咒得十分难听,因为他永远也忘不了,明明他们在床上时,风注言吃了他整夜的豆腐,可是到了真正见面的时候却把他当成隐形人,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他,更好象不屑他这个人。
明明是那个死猛男先脱了他的衣物,也是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一直用大得吓人的「武器」捅他,还把他搞得欲仙欲死,让他全身发软,就被个男人给吃光了豆腐。
他是没反抗又如何?他跟男人可是第一次啊,应该看他的反应也知道他是第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