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开除了?」
于人智张口结舌,课长很不留情面的道:「请你立刻清理座位,把你的桌子让给有需要的人,明天你就不必来了。」
他从震惊里惊醒,恶声恶气的大吼:「为什么?我的业绩是最好的吧!」
课长两手一摊,摆明不是他的责任。「新总裁不喜欢你,全部门的人都没开除,就只开除你而已,我是有替你美言几句,不过你自己迟到早退的记录也太差了。」
他相信课长的美言,一定只是落井下石而已,他早就看穿他的个性,只会逢迎巴结,根本就没本事。「我才没有迟到、早退,我都是去客户那里,客户都可以替我作证。」
「你昨天迟到吧。」
于人智咬牙切齿,他昨天是迟到又如何,害他迟到的人,就是开除他的人,他终于从齿缝里爆出字。
「没错,可是只有昨天。」
课长没理会他的说辞,他还假惺惺的道:「我看过遣散费了,其实挺优渥的,至少你找工作的时候比较没有后顾之忧。」
他真想学暴力份子,拿起球棒,把课长的假笑从脸上打掉,但是他没失去理智到那个地步,这个小人,不值得他坐牢。
他气到发抖地走回座位,全办公室的人都没人敢说话,他拿起袋子,把自己的私人物品往里面塞,阿比小心的走过来,「阿智。。。。。。」
他继续往袋子里丢东西,男子汉大丈夫,只是失个业而已,他大不了再去找个工作,但是这份屈辱,让他气得肚子里的内脏都快烧起来。
「阿智,我陪你一起离开好了,你业绩最好,却遣散你,那有这种事。。。。。。」
阿比很有朋友道义,于人智深吸一口起,回复了一点冷静,至少阿比的关心,让他心里有了一些些温暖。
「别傻了,阿比,我再去找工作就好,这里薪水不错,你继续在这里做吧,我没事。」
「但是。。。。。。」
阿比还想再说下去,于人智就转头看他,「我要去找比这里更轻松,钱赚更多的工作,懂了吧。」
阿比笑了起来,于人智也跟着笑起来,不过他一回家,不只对着枕头比中指,还拿起枕头摔了好几下。
好个阴险小人,看来风注言昨天就认出他,但是他不动声色,可能是为了怕影响自己的名声,怕别人知道他喜欢男人,而且还是那种乱骗酒醉的男人上床的浑蛋,所以先下手为强,立刻就把他给开除掉,来个眼不见为净。
「浑蛋,你不要被我遇见,我找兄弟去打断你的腿。」
于人智气得又拿起枕头摔了好几下,随即上网,在找工作的网站上投了履历书,只希望赶紧找到新工作。
他才投履历书五分钟而已,马上就有电话打来叫他去面试,现在计算机有这么神奇喔,这么快就有人找他去面试?他第二天去面试时,参加面试的人就只有他一个,还是在一栋豪华的商业大楼里。
面试他的人是个脸上笑眯眯的欧里桑,「我们应徽的是特助,是协助总裁的人,必须随传随到。。。。。。」
于人智愣了一下,他的履历表明明写的是业务方面的,怎么会变成总裁特别助理?对方还问他道:「你的语言能力如何?留学过吗?总裁必须常常出国,你也要跟他一起出去办事情,会讲好几种语言最好。」
妈啊,他高中考大学,英文只有二十分,大学也在混,现在英文除了Howareyou之外,全都忘光了。
英文都这么烂了,更何况是别种语言。
「我是应徽业务,我台语不错,也会讲一些客家话。」
换那个笑眯眯的欧里桑愣了一下,他好像就要讲些客气话打发他的时候,来了一通电话,接完电话后,欧里桑脸色古怪的看了他几眼,他也不知道他这样看他是什么意思,欧里桑道:「你明天到这里上班,可以吗?」
「明天上班?」这么快,他们到底有多缺人啊。
「对,明天上班。」
「没问题。」
哈哈哈,那个浑蛋把他开除后,他第二天就找到工作了,他真想在那个浑蛋面前比中指,让他知道,他不是软柿子。
于人智结上他最喜欢的领带,把自己天生娃娃脸的可爱感觉打扮的成熟一点后,才踏出自己的住处前往新公司上班,他进入新的办公室,这个办公室人很少,他猜他们是一家新的公司,人还没有很多,他被柜台小姐迎进一间单独的办公室。
「等一下总裁会过来这里办事,请你等一下,他有话要跟你谈。」说完后,她就出去了。
办公室里气派豪华,有一组大沙发,还有张大桌子,而且对外还有风景可看,他不是笨蛋,他知道这里的地价贵得不得了,而能有这么棒的风景可看,这间办公室的租金可能非常高。
「真有钱!他发出由衷的内心话,不有钱还租不起这里呢。
他望出去,台北大楼小楼尽落眼底,门轻声滑开,他正看得不亦乐乎,因为他在猜自己住的地方,可能是落在哪个地区时,低沉的声音响起:「你喜欢这里望出去的风景吗?」
于人智迅速回头,想必发声的一定是他的新老板,他正要挤出最好的笑容,让老板有最好的印象时,一看到来人,他手伸出来,手指比着他老板的鼻子,说不出话来。
「你。。。。。。」
风注言单手就盖住他的手指,在床上的时候,他还不觉得他有多高,现在两个人近距离站在一起,他终于发现这个男人至少高他十公分,可能不只,使得他的阴影充满了威胁性。」
风注言将他的手指包起来,另外一只手慢慢拉下窗帘,室内很快就变成晕暗,他干嘛把窗帘放下来?感觉好像是办公室偷情的第一个步骤。
他口吃了起来,因为这个男人,现在用当初上床时的表情看他,让他全身火热,他永远都记得他这个表情。
毕竟那是他第一次被男人上啊。
啊,不是,不是全身火热,是全身发冷,全身超恶,还有。。。。。。还有。。。。。。他的脚底麻了起来,连呼吸都不受控制的喘起来,哇,他怎么又像那次在旅馆一样,被这样看着,就变成任人予取予求的白痴啦。
「你。。。。。。你想干什么?」
他问的话白痴到不行了,光是现在这种状况,也知道对方想要干什么,干嘛多此一问,但是他心慌嘛,不说些什么不行。
风注言将他拉到沙发,好像不费吹灰之力,然后压在他的身上,他像一头壮牛一样,肌肉超结实的,然后是他的唇压下来,尽情舔过他的舌头跟齿列,就像在回味当初的味道。
他早就说过风注言很会接吻了,害他全身抖起来,不过抖的原因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兴奋到了不行,好像想起那一夜的**跟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