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知道。”黄大仙摇头。
“慕寒夜想要你的命，却不会想要我死。”慕寒夜道，“毕竟他还想从我手里拿碧泉玺。”
黄大仙没说话。
“这锅汤有毒，却只是针对你一人，我吃了应当没事。”慕寒夜捏起他的下巴，“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必问这么清楚。”黄大仙躲过他的手。
“你就算不说，闫贵也未必能熬得过酷刑，到时候自然会招认。”慕寒夜道，“况且还有叶瑾在，我将汤带回宫中，他也会查出来告诉我，又何必如此费神。”
黄大仙叹气。
“所以不如你亲口告诉我？”慕寒夜看着他。
“我从小就被他下了药。”知他说的都是实情，黄大仙也便没再隐瞒，“不止是我，极北雪山里的每一个人，都被他下了毒药。”
话音刚落，对面的七绝王便活活捏碎了一个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