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从来没有见到过这般利器,称地上削铁如泥!可听到李靖所说,又有些疑惑,心道这种神器难道还有两把?
“客官,你输的一吊钱呢?”落魄汉子伸手问道。
萧布衣倒不赖皮,拿出个两个银豆递给了落魄汉子,“这些足够一吊钱,愿赌服输。只是汉子,你这刀要卖多少钱?”
“黄金十两。”落魄汉子沉声道。
刘大夯差点掀翻了酒桶。失声道:“黄金十两?”
萧布衣却是点头道:“十两金子也不算贵,只是我身上没有带那多金子。一时间也筹集不起来。不如你和我回转。我取金子给你。”
落魄汉子摇头道:“匹夫无罪,怀壁有罪。我倒不敢和客官前去,如果客官喜欢的话,把金子带到这里来买刀如何?”
刘大夯知道这落魄汉子说的不错,也是谨慎。酒楼人多,倒是不虞有人抢,这两个喝酒的人都是孔武有力,说不准找个地方要解决汉子,抢了宝刀。
萧布衣犹豫下,“那好,三日后此时,我在此拿十两金子买刀,你万勿卖给他人才好。”
落魄汉子凝声道:“那一言为定。”
刘大夯跳着酒挑子走出饭馆的时候,摇头晃脑。
今天几个时辰的功夫,他不但卖了酒,得到了赏钱,而且还见到了惊心动魄的宝刀,实在是生平难得一遇的事情,回家又有和老婆孩子吹嘘的本钱。
只是才进了家,不等关上院门,就听到身后‘砰’地一声大响,院门大开,数名兵士闯了进来,持长枪把刘大夯团团围住。
刘大夯吓的大叫,“打劫呀!”
一人抽了刘大夯记耳光,沉声喝道:“莫要喊叫,我们是城中守卫。”
刘大夯吓的面无人色,看清楚对方穿着官服,颤声道:“官爷,大夯我从来守法,胡言乱语说了下萧将军,但从未诋毁,还请你们不要杀我。”
一人分开众兵,身材魁梧,赫然就是高君雅,冷声道:“把你今日在酒楼碰到地事情详细给我说一遍,不得有遗漏!”
刘大夯不知哪里出了问题,倒豆子一样的说了酒楼的事情。高君雅认真听后问道:“那把刀可是金丝缠住了刀柄?”
“不是,”刘大夯马上摇头道:“很破旧,用过很久的样子。”
高君雅皱起了眉头,“你说这宝刀有两把?”
刘大夯苦笑道:“我听到旁边那个黑脸的人说的,他说白脸的手上还有一把。”
“落魄汉子长地什么样?”高君雅又问。等听完刘大夯描述完后,沉声道:“今日的事情莫要向别人说出去,我只要听到有半句风声走漏,就要砍了你的脑袋。”
刘大夯大喜,连连点头,却已经吓出了一身冷汗。
高君雅出了刘大夯家,皱眉对手下道:“你们全城去找那个汉子,莫要声张。找到了,带来见我!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众手下听令,分头行动,高君雅却是直奔衙署大牢走去,拿着令牌进入了大牢后,只见到牢狱戒备森然,高君雅走到最里的一个牢房,命士兵打开牢房。
牢房中铺着稻草,一个人伏在草上,衣衫褴褛,也不知道生死,只是手上脚上都是镣铐,显然是重犯。
高君雅走进牢房,冷冷的说道:“吴工布,别来无恙?”
吴工布霍然抬头,脸上满是伤痕,双目通红如火,厉声道:“高君雅,你有种就杀了我,不然太平道知道此事,定当将你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