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罗冷漠道:“你要杀就杀,要我受你的恩惠,做个懦夫,那还是办不到。你放了我,不过是因为形势所迫,我不受你的恩情。”
斛律世雄叹息一声道:“不错,我抓你已经是违背本会杀你了。”他话音一落,已一掌击在奥斯罗的脑后,将奥斯罗击昏了过去,然后吩咐道:“按计划行事。”
虞世南道:“多谢三位相救,只是突厥人善驰,我们五人……只怕逃不过他们的追踪。”
斛律世雄道:“逃当然逃不了,但总能躲避一时,至于能否躲过他们的搜捕,就看运气吧。”
他不下山向南,反倒一手拉着一个,带虞世南、奥射设向山上行去。虞世南大惑不解,不明所以。
契戈北行而去,觉得斛律世雄见不到自己的时候,就已勒马不前,心中担忧不已。暗想他们骑马南行,虽过一个时辰,但凭借自己的马力,追上他们还是不成问题。眼下唯一就怕他们不遵诺言,害了奥斯
不等一个时辰,就已招呼兵士回转。到了山脚下,大雪纷飞,见到有淡淡的马蹄印向南而去,细数之下,果然是五
契戈毫不犹豫的吩咐一半兵力去追,自己再次登上半山,见到方才火堆处躺着一人,正是奥斯罗。
契戈心冷,慌忙冲过去,发现奥斯罗没死,不过是昏了过去,不由舒口长气。可无论如何召唤,奥斯罗总是不醒。大火已熄,可火堆附近还有温度,奥斯罗这才得以活命,契戈痛骂的时候,却暗自侥幸。那些人还讲点信用,不然奥斯罗死了,自己百死难恕。知道这些人向南逃命,契戈让人照顾塔克,自己亲自领兵去追,这一追,足有小半个时辰,前方又有数千马队迎上来。
见到是自己人的旗帜,契戈大喜,慌忙上前,发现却是可汗的大军。颉利身边跟随一人,却是长孙顺德,契戈识得长孙顺德,知道他经常出使突厥,算是李渊的助手。见颉利脸色阴沉的望着自己,忙道:“可汗,塔克只是昏迷,暂无大碍。”
“那些人在哪里?”颉利冷冷问道。
契戈心头一沉,讪讪道:“他们向这个方向逃过来,难道可汗没有发现他们的行踪,那怎么可能?”又把救奥斯罗一事说个清楚,自然少不了添油加醋,只说自己逼不得已,塔克临危不惧,天幸王子无事。
颉利听完后,一挥手,有兵士牵出五匹马来。契戈一看,直了眼睛,“这不是我留下的五匹马吗?”原来马上有暗记,契戈留马的时候存个心眼,这些马身上既然有暗记,要找也容易许多。颉利冷冷道:“只有五匹马!没有人!”
契戈叫道:“绝无可能!这种天气,他们要是没马,怎么逃得了?”
颉利问道:“长孙先生,你觉得那些人逃到了哪里?”他对长孙顺德倒还客气,这次和他商议开春出兵之事。
长孙顺德望着那五匹马,半晌才道:“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根本没有逃,还留在凌特山中。他们放马南下,不过是诱人耳目,可汗,你看马股上都有刀痕,显然是给了战马一刀后,让马落荒南逃而
契戈暗自皱眉,心道这些中原人的弯弯肠子可真不少。陪笑道:“他们留在凌特山中,岂不是坐以待毙,旁人对凌特山不熟悉,我们可是了若指掌。只怕……他们会北逃。”这次他倒聪明些,暗想这些人使用的多半是用声东击西的策略。
颉利一声冷笑,命一部分人留守,自己和长孙顺德带精兵再次赶赴凌特山,暗想可敦在北面有埋伏,西面是他们的大营,这些人更不会去,凌特山的东面险恶高耸,他们也绝对无法翻越,这一次,这些人被四面包围,当要一网打尽。
颉利带兵到了凌特山角,可敦手下的索柯突也已赶到,果如颉利所料,北方也没有敌踪,这些人还是在凌特山中。大雪飘飘,突厥兵虽是竭力寻找,还是一无所获。
颉利脸色阴沉,山腰处往下,都是浅浅乱糟糟的足迹,然后一路向北,这些都是突厥兵的脚印,虞世南等人肯定不会向北,可别处再无脚印,他们又去了哪里?
长孙顺德见突厥兵忙碌,作双眉紧锁,一筹莫展。颉利见他这样,以为他没有主意,也不询问。
索柯突身边有两个中原人,一文一武。见可汗不满,索柯突求救的目光向身边一文士模样的望去,“祖先生,不知道你觉得他们逃向哪里?”
长孙顺德望见那两个中原人,双眉微扬,他识得那两人,胡子拉茬,脸色沉郁的是刘武周手下大将尉迟恭,那文人叫做祖君彦,本来是李密的手下。李密败亡后,祖君彦下落不明,没想到竟然到了草
祖君彦纵身下马,到了山腰,走到火堆旁看了半晌,沉声道:“他们向山顶退去。”
“此言何解?”颉利精神一振。
祖君彦指着向山顶的积雪道:“向山顶处虽无足迹,但这处积雪稍浅。”长孙顺德听到,皱了下眉头,却没有人注意,颉利认真看去,发现果然如此,问道:“那又如何?”
“他们极可能上了山顶,却拖着枯枝扫去了足印,然后大雪飘落,又将枯枝的痕迹掩去,不过此计虽妙,还是留下些痕迹。所以我觉得,他们定然是向山顶而去!”
祖君彦话一落地,众人点头,颉利沉声道:“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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