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儿也不知道现在到底什么时候了,屋里的灯也熄了,而她被一个人半压在身下。这人格外不老实,一面嘴里无声地嚷着难受,一面在她身上揉来蹭去,翻来覆去。
“招儿,我难受……”
“你哪儿难受?我给你弄些粥来喝好不好?”
他也不接腔,眼睛紧紧闭着,就是拿头脸在她身上磨来蹭去。
“你到底哪儿难受?”
“咋身上这么烫?”
招儿正要坐起来,却又被他给拉了下来。
“招儿,我难受。”
“哪儿难受?”
“这里这里……”他嘴里喃喃低语,拉着她的手去覆上了某处。
隔着布料,招儿也能感觉到上面的滚烫,又硬又烫。她根本没反应过来这是啥玩意,直到他下意识地在她手心里来回摩挲起来,她在脑子里想了一会儿,才明白那是什么。
怎么会这么大!还这么硬!
招儿是用一种近乎惊骇的心情,在脑子里极为缓慢地想着。此时的她,脑子里成了一片浆糊,不知为何竟想起黑子有年发情时候的模样……
每年到了春夏之交的时候,黑子就格外骚动。看它平时一副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模样,对村里的狗都不怎么搭理。可到了这时候,它似乎知道村里所有母狗的所在处。
这时候招儿就极少能在家里看见黑子了,它总是能出去很久才回来。招儿疑惑不解,有一次就专门趁黑子出去的时候跟在后面,就看见许多匪夷所思平时在黑子身上看不见的情形。
例如,黑子是很执着的,他看中了一条黄色大狗。而对方家的主人似乎并不想狗生崽儿,就把自家的狗关在院子里。它可以蹲在别人家门口很久,一直等到对方出来。若实在等不到,它就围着院子各种找可以进去的洞,总要进去了成其好事。
还例如……
招儿的脸红成了一片,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想起这些,难道小男人这是发情了?她在心里算算日子,黑子差不多也到了发情的时候,可没听说人也会发情!
不知怎么,她又想起还小的时候,她和小男人睡里屋,而薛青松和裘氏睡外屋,有几次半夜她被吵醒的动静……
男人的低吼,女人痛苦的低吟,交织出一副十分模糊的图象。
她起先以为是爹打娘了,第二天还问了娘,哪知娘白皙的脸通红成一片,还小声斥她以后不准再问这事,说姑娘家是不能问这事的。
思绪拉了回来,掌心里更热了,似乎也膨胀了许多。小男人似乎掌握到一种规律,而这种规律似乎让他很舒服,他总算不嚷着难受了。
可这会儿招儿却难受了起来,说不上来的一种感觉,四处涨呼呼的,又热又胀,像里面包裹着奔腾的岩浆……
薛庭儴又睡着了,招儿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她小心翼翼将他的手脚拉开,坐了起来,愣了好一会儿,才仿佛如梦初醒般下了炕。
盆里的水早就凉了,四处静悄悄的,招儿将手浸在盆子泡了好一会儿,才开始搓着,搓了好多下,还去拿了胰子搓洗,才让其上的温度褪下。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这会儿手不烫了,脸上的温度却没褪下。
招儿站了很久,直到夜里的凉意冻得她不禁打起啰嗦,才匆匆上了炕。却是离那边那个人远远的,一夜无话。
次日,薛庭儴醒来没见着招儿,问过之后才知道她去镇上了。
而薛庭儴换下的那条亵裤,招儿是隔了很多日以后,才拿去洗的。
作者有话要说: 呃,作者没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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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还是有话说的,今天要去排队收房,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所以你们懂的,下午那一更估计是没指望。不过这一章很肥,差不多是两章的字数,然后等这两天忙过了,俺会加劲儿努力更新哒。(*  ̄3)(ε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