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感觉到身后古皓然身形微动,冷漠的道:“这个留给我。”
古皓然冷声道:“不行,我说过我不会让你在动手。”
俩人的对话清晰的传入五熊等人的耳内,可没一个人在意,都无比嚣张的等着他们的寨主抱的美人归,五熊嘿嘿淫笑的弯腰就朝蝶衣抱去,古皓然手腕一动还没碰上五熊,蝶衣快如闪电的一翻手横掌一劈,一个手刀砍在五熊的颈子上,五熊顿时连哼都没有哼一声直接昏了过去。
一切发生在一瞬间,大厅里的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旁的风和冰祁等也开始行动了,六人早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围成一个圆圈而坐,此时贴身带着的软兵器,在火光照耀间发着寒光向周围的土匪击去。
古皓然一跃而起冷冷的看着五英,从腰间一按一直做装饰的腰带,化成一把软剑已然握在手中,朝五英道:“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你杀人的时候可有想过今天也会被人杀,一群垃圾,跟你说话玷污了我的嘴。”说罢,剑下根本不留情的就朝五英刺去。
五英等作恶不过就是仗着蝶恋花,可以让人动弹不得,要说真实本领,一个偏僻地方的土匪能有多大本事,那里比的过古皓然等所学,一个照面直接被古皓然一剑砍下一条肩膀,古皓然冷酷异常的道:“你让别人不得好死,今天我也让你尝尝这个滋味,不把你千刀万剐,实难消我心头之怒,更难消被害与你手中的冤魂。”
五英此时方回过神来,惊恐的脸都变了形,尖声怒骂道:“快,快给我上,快给我拦住他。”一旁根本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的众土匪,在五熊倒地,风等动手,五英受伤后才反应过来,顿时都鬼叫的扑上来,手中的菜刀,斧头,都向着古皓然等招呼。
古皓然要的就是这个样子,起先拖着时间一是为探听山寨的虚实,二是要等山寨中的人都到齐,己方只有八个人,要论动起手来这些脚步虚浮的土匪肯定不是对手,但要一网打尽可就不那么容易,此时所有人都在这里,留着五英的命吸引周围的人上来,在动手就万无一失。
俗话说擒贼先擒王,今古皓然反其道而行之,留着头脑下面的人才会拼命,杀了这些乌合之众的头脑,一个个作鸟兽散,在到什么地方找人去,这便也是古皓然的高明之处。
蝶衣立在大厅中间冷漠的注视着周围红了眼的土匪,那些个土匪全部被古皓然挡在她身外,根本不要蝶衣出手,蝶衣看了古皓然一眼,感觉到古皓然的坚决,当下冷冷扫了一眼周围的人,土匪们一个个凶相毕露,平日里凶悍惯了,那里吃过什么大亏,此时红了眼的冲了上来,没有章法的对着古皓然和她就杀,古皓然手下也绝不容情,招招夺人性命,在维护着她的同时,大开杀戒。
一时间之见大厅中鲜血飞舞,穷凶极恶的叫嚣,死前的惨叫声,狂妄的怒骂声,汇合成一首地狱消魂曲。
蝶衣漠然的站在古皓然身旁,看了眼昏迷在地上的五熊,这个人所作所为不能一刀杀了就算,那太便宜他了,朝古皓然道:“这里交给你。”说罢,转身就朝大门走去。
古皓然忙道:“你要干什么?”
大门本就在他们俩的身后,蝶衣没有回答古皓然的话,古皓然也知道蝶衣的身手自保绝对绝对没有问题,何况他本就不愿意蝶衣见杀戮,又知道山寨中的土匪基本已经在这,蝶衣出去不会有什么威胁,见此也就没有阻挡蝶衣离开。
蝶衣几步间就已经走到了门口,朝她扑上来的土匪都被古皓然一剑一个杀翻,步伐走动间眼角见大门旁边的角落里正立着掌柜老三等三人,三人都畏缩在一旁看着厅中的厮杀,眼珠不停的转动,显然不是在想什么好事,顿时移动身形就走上前去。
老三一见蝶衣走来顿时面色一喜,上前一步就朝蝶衣抓来,边还道:“小娘皮想逃,看我……”话还没说完,老三就看见自己的手臂上鲜血喷发,那只手掌已经不见了踪迹,顿时一口气哽在喉咙里吐都吐不出来。
蝶衣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吓傻的三个人,阴森的道:“在马车中的是那俩个人?”
掌柜老三扶着自己的断臂,牙齿发颤的对上蝶衣的眼,顿时全身冰冷犹如进了寒冰地狱,蝶衣眼中的肃杀和痛恨,毫无遮掩的秉射出来,那股嗜血的味道比大厅正中的厮杀都还要血腥,老三控制不住的全身发抖,几次张口居然话都说不出来。这才是那些土匪不去追杀蝶衣的关键,不是古皓然护卫的有多厉害,而是蝶衣身上散发出来的来自地狱的杀戮之意,实在是让人胆寒,所以就当没看见她离开,没有一个人扑上来。
蝶衣抚摸上手中的匕首,头也不抬的道:“我没有耐心。”
声音中的威严和冷酷直向老三压去,老三不由自主的腿一软跪在地上,一连串颤声道:“是,就是他们,就……是他们……,饶了我……饶了我……”边颤抖着手指向身旁吓的不轻的俩人。
蝶衣抬眼扫了一眼站在老三身后的俩人,抬手一挥匕首在老三的颈项上画出了一道优美的血花,就朝俩人走去,那俩人惊恐的想连连后退,可对上蝶衣的眼神后,整个人脚步都不敢挪动的站在原地,其中那粗鲁声音惊恐的已经找不到自己的声音道:“我们……没动手,不是……我们……”
蝶衣站定在俩人的面前,唇边浮起一抹艳丽的笑容,灿烂而残酷,就如地狱中最美丽的两生花,是天地间最美丽的颜色,却要以死亡为代价才能看见它,蝶衣手指在锐利的刀面上一抹,声音无比清冷的道:“我的东西只有我能碰,其他人我会要他们付出代价。”说罢,只见一道寒光闪过,在俩人恐惧的惨叫当中,两具双手手腕齐断的尸体倒在角落。
蝶衣握着匕首看也不看的转头就往门边走,大门上此时正有两个人在努力关闭大门,蝶衣一看正是那半大孩子和平静目光之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俩人在混乱的场合下已经摸索到这里,那男孩早收了泪水,一脸坚强的望着蝶衣道:“他们都该死,不能让他们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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