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鸟语花香,京城郊外正是山花灿烂的季节,此时正盛开的无比的娇艳,一丛丛,一片片,红的、黄的、蓝的,在蔚蓝的天空映衬下,在阵阵微风吹拂下,挥发着迷人的香味,静静地绽放着。
在花团锦簇的一处临山靠水的地方,静静地屹立着一座白色的小院子,在花木从的掩盖下,一眼几乎看不出来。
“怎么样?”蝶衣一来就淡漠地对着迎上来的冰祁问道。
冰祁自从与蝶衣在影束分手后,在第一时间送上古篱需要的消息,就开始跟上了冬楚君,蝶衣处之后的所有的消息全部是冰祁发回来的。
这冬楚君狡猾聪明,冰祁既然有能力做这月堂的副主,也不是盏省油的灯,这两人一躲一跟,一个始终没有甩开另一个,一个也始终没有堵上另一个,现在冬楚君潜伏回圣天,为了搞清楚朝廷的动向才停留了下来,顿时就被冰祁给围困住了。
冰祁沉稳地道:“已经被属下困在了这院子里,他们已试图突围过好几次,都被属下给逼了回去,月主。”
蝶衣听冰祁这么一说,不由微微点了点头,古皓然插嘴道:“确定冬楚君在里面?”
“确定,属下亲自把他逼回去的,这方圆几里都已经布满了我们月堂的人,他冬楚君这次就是插翅也别想逃。”冰祁回答得信心十足。
古皓然和蝶衣听冰祁这么一说,不由对视一眼,古皓然手一挥,一直被囚禁起来的山家两父子被风等带了出来。
“你个王八蛋,古家的小杂种,老子要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一头乱蓬蓬的头发,一脸苍白,全身都被折腾得血迹斑斑的山当家,被几像狗一样脖子上拴着铁链给拉了出来,摇摇晃晃中看见古皓然和蝶衣,不由脸色瞬间涨红拼尽全力地骂起来。
蝶衣一脸冷漠什么话也不说,直接上前一脚踢在山当家的下颚上,蝶衣的一脚力道绝对是十足,山当家顿时被踢的在空中翻了个转,直接昏了过去,蝶衣看也不看得侧了侧头,风恭敬地点头就把山当家朝他该去的地方拉去。
一旁脸色毫无血色的山云,冬楚君的小弟,见蝶衣这么冷酷出手这么狠毒,这些日子更是已经被折磨得破了胆,不由沙哑着嗓子嚎叫道:“我哥哥是冬楚君,他要是知道你们这么对我们,他一定会找你们报仇的,一定会要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们还不快放了我,还不快放了我。”
古皓然站在边上冷冷地道:“既然你这么相信冬楚君会来救你们,那我拭目以待。”
蝶衣二话不说直接挥手,让拉山云的灵把人牵了过去,古皓然站在蝶衣身旁,看着被拉到正对着小院子的大门方向,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的月堂中人和山家两父子,不由朝蝶衣道:“你要怎么做?”
蝶衣冷冷地扫了一眼被围在人君中的山家两父子,淡淡地道:“欠我的我绝对要连带利要回来。”古皓然知道蝶衣有得是手段,不由挑了挑眉站在边上静看着一切。
只见顷刻之间两个十字架竖了起来,山当家和山云被直接用铁钉钉在十字架上,那铁钉穿透四肢的时候,那凄厉的嚎叫响彻整个郊外。
“山当家,山云,知不知道你们所指望的人,你们山家最出众的人,你们山家最大的骄傲,一切运筹帷幄全盘了与胸中的高手,你们的冬楚君,就在那院子里面,不知道他会不会与你们所想得一样,会来救你们,或者会说一句好话,我说不会,你们呢?”蝶衣见架子已经搭好,不由缓缓走到两人的身边,冷冷地吐出刚才的话语。
“哥哥,哥哥救我,三哥,救救爹和我,三哥。”山云听蝶衣这么一说,也知道面前就是他山家平日与冬楚君联系的地方,不由再也管不了其他,朝着小院子里就大声的呼救起来。
“云儿,别喊,你三哥一定有他的计算,你会打乱他的部署的,云儿,别打乱你三哥的心神,他一定在想办法救我们,我们要坚持住,绝对不能中了古家的计,他们是要害你三哥,要害我们,不要喊,不要喊。”山当家此时脸上的神色也变了,本来苍白无血色的脸色,顿时激动的红润起来,急急地训斥着山云,双眼却也定定地注视着小院的大门。
蝶衣冷哼一声冷漠异常地道:“好,那我就给你这个机会,只要他冬楚君出现,或者在你们断气之前武器为你们求情,我就放你们走,一个月之内绝不追杀,机会只有一次,你们自己看着办。”说罢缓缓地朝后一挥手,转身就走。
风等见了蝶衣的手势都齐齐朝后退去,月堂中执掌暗杀的正副两个堂主一左一右地站在了山当家和山云前面。
山云被山当家吼住没有叫唤,此时低头见两人一身冰冷地站在面前,手中拿着两把尖利的短刀,不由颤声道:“你们要做什么?”
站在山云前面的暗杀堂主,朝山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一笑,阴森无比的一字一句道:“剥皮。”
“什么,剥皮,你敢,你们敢……啊……”山云听见剥皮两个字后,不由惊恐地睁大了眼,恐吓的话还没有说,就感觉到一冰冷的利器抵在自己的胸口,一瞬间痛彻心扉,不由恐惧得尖叫了起来。
暗杀堂中的人与蝶衣一般,是要专门训练这样的手段的,干起这些活来那是一个驾轻就熟,何况现在是在蝶衣的面前,更是要尽力得表现一番,顿时惨叫声不绝于耳。
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山家两人,在两堂主快速的刀光挥动下,顷刻间就被剥成了两赤条条地裸体。
那站在山云面前的堂主,知道山云意志和坚持力不够,是突破的好口子,当下根本不留情,下刀处处找最敏感地地方动手。
山云只看见那短刀在自己身体上游走,刀刀见血不说,伤口处更是奇痛入骨,低头只看见全身上下全是鲜血,根本看不见伤口和肌肤,以为已经被剥去了胸膛上的皮肉,不由万分恐惧得大声尖叫起来。
旁边的山当家毕竟是多吃了两年干饭的人,骨气却是不错,当下一边极力忍耐着剧痛,一边大吼道:“忍住,云儿,忍住,他们这是想逼你三哥出来,我们要忍住,只要你三哥不露面,他们绝对不敢动手的,云儿,忍住。”
退在一旁的蝶衣听着这话不由冷笑起来,剥皮并不残忍,残忍的是最后。
山云听着山当家的话,不由重重地喘气,拼命地咬牙忍住,暗杀堂主见此不由手中刀锋一转,撇开山云的上身,冰冷带血的刀尖顺着胸膛就滑到了下体处,不停地在那脆弱的周围划着圆圈。
旁边的副堂主见状顿时嘎嘎阴笑了起来道:“老桥不是最喜欢吃这玩笑,堂主,这可就考你手艺了,把皮完整的剥下来,然后剁了给老桥弄回去,不过,看这小子这么窝囊的东西,不知道剥下皮来还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