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楚君微微皱眉冷冷地道:“山当家注意你的措词,本君可是圣天的君妃,你这一介草民居然敢辱骂朝廷妃子,本君有权力就地处死你。”
山当家本来一张脸苍白的没有人色,此时却红的滴血,整个身体朝前躬起,拉扯的十字架嘎吱嘎吱作响,面色狰狞地朝冬楚君咬牙切齿地道:“好,好,我就骂你畜生了怎么样?你个狼子野心的畜生,白养了你这么多年,居然反过来咬我们一口你好,你好得很。
君妃,君妃是不是?你得意了,你位高权重了,你就算爬得再高,你依旧是我山家养的一条狗,一支专会咬主人的狗,我就骂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来啊,来啊,我看你还敢弑父不成。”
冬楚君看着神情狰狞,犹如发疯一般的山当家,突然微微笑了起来,伸手掏了掏耳朵冷冷地道:“怎么有一条疯狗在到处叫嚷,真难听,那就让他安静点吧?”说罢微微地侧了侧头。
他身后的小院子大门里,顿时飞出一只利箭,一箭直直地朝十字架上绑着的恶人射去,只听一声闷哼,全身是血的山云抬起头,楞楞地注视着一脸笑容的冬楚君喃喃道:“为什么?三哥,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我?”说罢嘴角顿时鲜血长流,睁圆的眼定定地注视着冬楚君,目光中满是疑问和不解的停止了呼吸。
“云儿,云……儿,云……”山当家侧头看着当胸一箭,被射了个通透的山云,整个人一瞬间就呆了,盯着山云说不出话来。
冬楚君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耸耸肩膀无辜地道:“真不好意思,射偏了。”可那眼,那脸,却没有一丁点无辜和后悔的意思。
“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他是你弟弟,他……是你亲……弟弟。”山当家目不转睛地看着咽气的山云,喃喃自语道,好像是在问冬楚君,又好像是在问自己。
冬楚君嘴角夹杂着一丝冷酷的笑意,看着山当家缓缓地道:“亲人,在我进宫那天就没有亲人了,只有敌人。”
话音被山风吹散四散飘扬开来,围住小院所有的人都没有说话,一时间除了冬楚君那句话在空气中飘散外,只剩下寂静。
沉静,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叫嚣,山当家一直定定地注视着山云,脸上的表情与刚才毫无二致,冬楚君等待半晌不由微微挑眉,一旁站在边上的暗杀堂主上前一看,不由转身朝蝶衣道:“已经断气了。”
古皓然和蝶衣闻言都没有说话,这样的死法就是蝶衣要的,她不会亲手杀了这些害他们的人,但是她会要他们遭受比死还残酷的折磨,蝶衣看着气急攻心而死的山当家,面色比刚才还冷,这样的父子相残才是人间最惨的事情,这一切与她意料的一样,不过去不能让人放松,只能感觉到沉重。
“哈哈哈,居然这么就死了,真是没用。”冬楚君听见山当家的死讯后,不由哈哈大笑起来,面上的神色居然畅快之极。
“好一幕父子兄弟相残,精彩。”蝶衣缓缓拍着手冷声道。
冬楚君收了笑声朝蝶衣礼貌的一点头,满面优雅的笑容道:“过奖了,让月主白白看了一场好戏。”
古皓然皱眉看着神色愉悦的冬楚君,冷冷地道:“接下来应该来算我们的帐了。”
冬楚君见古皓然一脸怒色,不由呵呵笑道:“古少当家是看不过去了,呵呵这算不算是本君的过错?”
古皓然见冬楚君毫不在意,不由眉头皱得更紧,山当家和山云的死太出乎他意料了,本来以为会死在自己等的手上,却没想到他们的结局是这样,就算山家父子不是好人,死在他们手里那是咎由自取,可是被冬楚君以兄杀弟,以子弑父,这样有违伦常的残忍,实在让古皓然感觉恶心之极,对冬楚君的憎恨更多了几分。
“杀就杀了有什么大不了,山奇,今日也是你的死期,虽然看起来你很不满那两个人,不过,我会把你们埋在一起的,你们的帐就到地底下去算。”蝶衣看着冬楚君缓缓地挥了挥手。
冬楚君见蝶衣一挥手,所有围住他们的人顿时拉弓对准了他,不由微微一笑又不惊又不怒的朝蝶衣道:“月主,本君封号是冬楚君,直接称呼本君的名讳,月主,你不够资格哦。”
蝶衣冷冷地一笑,旁边的古皓然挑眉看着冬楚君道:“你怕还不知道吧,女皇已经自动放弃皇位,月葭公主谋反败露,已经被押在了天牢等候处置,你已经是昨日黄花,这封号我看你也没资格再用了。”
冬楚君双眉一挑面颊上依旧保持着优雅笑容,古皓然话音落下后突然又道:“还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今日我小叔古篱已被尊为监国,以后这圣天王朝唯我小叔为尊,什么叫仅倾朝野,什么叫万人之上,这翻我们是体会到了,恩,站在金銮殿上,接受君臣朝拜,这样的春风得意,这样的留名青史,不知道有几人有这个机会。”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