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刁妻

作者:周玉

    书梦见紫漾神情又焦急又紧张,不由露出一丝笑容道:“风寒而已,不是大问题,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紫漾见书梦并不欲说其他话,不由抿了抿唇抬头看着古皓然道:“自从那日小姐去追君侍去后,紫漾就没了小姐的踪迹,没有办法下我就去了古家,反正小姐是跟古君侍在一起,他们古家一定知道行踪,前些日子郡王爷来了,我听要来接小姐,就这么跟上来了。”

    此话一出书梦顿时挑了挑眉,旁边的古离则高深莫测的看了古皓然一眼,古皓然嘴角抽动拉着蝶衣就往甲板上走,古离当下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笑容,注视着古皓然和蝶衣消失的方向。

    君臣的药物果然效果显著,书梦这才一喝下去没多久,病态的红润双颊更加红润,额头隐隐见汗,君臣见此低声道:“陛下出了汗会好很多,紫漾,你搀扶陛下去房间休息。”

    书梦此时感觉整个人又冷又热,满身的虚汗使其一点力道也使不上,紫漾搀扶上来的手,虽然有力的扶起自己,却有心无力的撑不起身子,额头的汗越发多了。

    君臣见此不由用袖子遮住手掌,欲上前搀扶,旁边的古离见此脸色一沉,快步走上来,弯腰抱起书梦轻声道:“我抱你去,你好好休息。”边抱着书梦对君臣微微一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君臣见此温和的道:“我为你带路。”当下快走两步抢到古离身前,古离眉毛微微一动也没反驳,跟着君臣走了过去。

    “热。”被药物逼出一身汗的书梦,刚被古离放在床上,就满脸通红的欲去解身上的衣衫。

    古离忙一把按住书梦乱动的手,一边拉过床铺上的被子为书梦盖上,边道:“发发汗这风寒才会好,你不许乱动。”

    书梦本就觉得很热了,又被古离盖上一床被子,顿时脸颊红的欲滴下血来,睁眼对着古离不满的道:“热。”

    古离温柔的一笑,俯下身亲吻着书梦的额头道:“忍一忍就好。”边看着书梦脸颊上的汗水往下流,边轻声道:“睡一会,我陪你。”边拥紧了书梦,不让她把身上的被子掀开。

    当先带路的君臣并没有进入房间,见古离与书梦的神情亲密,只微微一笑,嘱咐过跟来的紫漾两句,便转身走了开去。

    跟过来站在门口的紫漾,诧异的看着古离书梦,俩人居然如此亲密,这份感觉可真好,不由轻手轻脚的退出去,缓缓关上了书梦的房门。

    看着书梦睡着,汗也渐渐收了,古离为书梦整理妥当,嘴角勾勒出一抹冷酷的笑容,古皓然,现在才来找你算账。

    “浩然。”优雅的声音随风飘来,站在船头与蝶衣远眺的古皓然,却忍不住一个颤抖,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小叔,你怎么过来了?把清郡王扔下可不是你这主人的作风啊。”一脸灿烂到不能在灿烂的笑容,让转头对上古离含笑的双眼的古皓然,自己都觉得假的不能在假。

    古离含着淡雅的笑容看着古皓然道:“主人,我怎么觉得这主人应该是你,而不是我呢。”

    古皓然嘿嘿一笑道:“小叔,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可与那郡王面都没有见过,怎么算的上主人。”

    古离缓慢的一步一步走上前来,挑眉看着古皓然道:“没见过并不代表不能做主人,古皓然,你还嫩了点。”

    古皓然顿时垮下一张脸,转头抱着蝶衣苦着脸道:“小叔要欺负人了。”蝶衣淡漠的扫了古离一眼,直接扯过抱着她的古皓然,随手向古离扔去。

    古离一把拽住被扔过来的古皓然的衣领,扯过去转身就走,古皓然被古离扯住衣领,一边连忙跟上古离的步伐,一边委屈的瞪着蝶衣道:“你居然出卖你相公,太过分了。”

    蝶衣淡然的看了眼满面委屈,目光却流露出促狭的古皓然,懒得跟他说的转过头去,朝内河边上的风景看去,不错,这地方虽然不怎么繁荣,不过天然的山水却相当有风味。

    “要我问,还是你自己说。”被带回房间的古皓然,看着古离阴沉下来的脸,不由嘿嘿一笑道:“也没什么说的。”

    古离不理会站在门口的古皓然,径直走于窗边坐下,悠然自若的把玩起桌边的竹根茶杯来。

    古皓然见古离如此模样,不由摸摸下颚,这可是古离要爆发之前的先兆,当下忙嘿嘿笑道:“好,好,小叔别生气,我知道什么就给你说什么。”

    古离冷哼一声斜眼看着古皓然,古皓然满脸献媚的笑容,低声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影束王朝明皇恭贺我朝女皇新登基,特派清郡王前来送上贺礼,大致就这个意思。”

    古离闻言不由微微挑眉,前来送贺礼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但为什么古皓然等要瞒着他?而且,送贺礼就算女皇不在,朝廷中人自然有人接待,为什么跋山涉水跑到这个地方来接书梦,其中一定有问题,当下冷冷的道:“我为什么不知道?”

    古皓然呵呵一笑道:“这是新女皇的事情,我想着与小叔没什么关系,告不告诉都没什么关系,反正与我们无关嘛,管他那么多干什么。”

    古离抬眼狠狠的瞪了古皓然一眼,冷声道:“好个月堂,敢来瞒我了,你是不是要我一手把它毁了,你们才舒服了。”居然有事情瞒着他,到底古皓然这些人在想什么。

    古皓然见古离眉色冷酷,话说的如此重,月堂是他和爹一手建立的,比月堂现在的月主蝶衣资格还老,一向对月堂是心疼维护的紧,现在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显然是真生气了,顿时灿笑一声道:“小叔,这不是瞒你,是真的觉得对我们而言不是大事情,说不说有什么关系嘛。”说罢,嘴角微微的勾勒出一丝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