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档勉强能挤下我两,我将枪横在胸前以防不测,一会儿只听尖利的声音道:“坏了,雪蛛被人杀死了,是谁干的?”
“还能是谁,肯定是带走洛洛的纳比族混蛋干的,他想毁了我们的人。”浑厚的声音慌张的道。
尖利声音立刻道:“赶紧去看看。”人影晃动他走了进来,只见身材矫健,极度寒冷的区域他居然精赤着上身,胸口纹着一个龇牙咧嘴的狼头,溜光的脑袋上留着一处月牙形的短发。
他伸手按了门边左手处,只听喀拉拉声响,靠近入口的位置石块移开露出一个空挡,里面隐隐射出一层金光,这人急急忙忙的走下去,片刻之后又走出来道:“没事儿,估计他没发现机关,咱们赶紧把这事儿做了吧。”说罢伸手将一个人茧摘下来,脑袋冲着洞口此时人茧里的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锋利扭动,不停叫喊,他顺手从腰间取出一把弯月形的短刀在脖子上一抹,血光迸射,那人体内的鲜血顺着洞口射入,甚至能听见哗哗声响。
如法炮制他将洞内所有人茧喉咙割开,鲜血放入那个洞里,一会儿工夫地上堆满了死尸,身旁的雪莲花抖成一团。
接着两名战士跪在尸体环绕的地下开始喃喃自语的说起我根本无法听懂的咒语,他们闭着眼睛对周边一切似乎充耳不闻,如果现在开枪我有把握能杀死他两。想到这儿我右手不自禁的扣在扳机上,掌心里布满了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