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谢芳华!爷掏心掏肝地喜欢你,你却暗中思慕秦钰。”
这话若是真的……他额头顿时冒出了一层冷汗……
“你给爷滚!”秦铮忽然又踹了一脚椅子,这话是对谢芳华说的。
谢芳华看着秦铮抽疯,瞅了一眼呆愣在门口的春花、秋月,又瞅了一眼垂着头似乎冒着冷汗的平阳县守。她声音有些委屈轻软地道,“秦铮,你让我滚哪里去?滚回京城去?可是你死拉硬拽地将我拽来这里看花灯会的!”
秦铮闻言更是勃然大怒,死死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道,“你的意思是爷活该了?”
谢芳华抿唇不语。
“好,就当是爷活该!既然你不会滚!那么爷滚总成了吧!”秦铮一甩袖子,恼怒地来到门口,挥手打开了站在门口的春花、秋月,大踏步向楼下走去。
平阳县守抬头看了谢芳华一眼,见她委屈的要流泪的样子,却咬着唇瓣生生不让泪流出来。她本来长得极美。如今真是我见犹怜。他抹了抹汗,连忙跟在秦铮身后下楼。
玉灼和飞雁自然听到了二人的动静,此时也都齐齐从隔壁房间走了出来。
玉灼见秦铮怒气冲冲地下楼,不由喊了一声,“表哥?”
秦铮仿佛没听见,不理会他。
玉灼转头向里屋看了谢芳华一眼,想了想,还是追着秦铮下了楼。
飞雁自然是跟随秦铮的,也立即跟在玉灼身后下了楼。
不多时,秦铮的身影便出了胭脂楼。
来到门口,秦铮似乎怒气不散,一脚揣在了胭脂楼的门框上,怒道,“岂有此理!”
平阳县守跟在秦铮身后,看着他如此盛怒的样子,不由得提心吊胆,身子跟着他踢门框的动作哆嗦了一下。
秦铮踢完门框,尤不解恨,又回头踹了跟在他身后出来的平阳县守一脚,满面怒容似乎有着被他撞破此事的怒意和尴尬,怒不可止,质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平阳县守凭白地挨了秦铮一脚,这一脚力度大,他顿时一个趔趄,跌倒在地。
一时间觉得自己今日真是倒霉!
难道刚刚那芳华小姐就是被他这么一脚给踹倒的?
铮二公子竟然打女人?
而且打的人还是忠勇侯府的小姐?他可真敢啊!就不怕忠勇侯府的老侯爷和谢世子不干?
要说男人打女人,确实寻常处处可见。但正因为秦铮从来不近女人,哪怕是左相府的卢小姐对他围追堵截多年,他除了厌恶不喜外,也没动过手。这回据说忠勇侯府小姐是他在灵雀台逼婚求来的,皇上不准,他和皇上都闹翻了脸。
如今……
不过想想是个男人也不能忍受与自己有婚约的女人思慕别的男人!尤其这个男人还是与他自小就不对盘的秦钰。他如此盛怒,不能忍受,也是正常。
但是,他怎么就这么倒霉,撞到这枪口上了?
他一时哭下脸,被秦铮打了,也不敢还手回去,还只能陪着不是道,“铮二公子,下官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
“你说什么?”秦铮声音拔高,死死地看着平阳县守,这模样还有再来一脚的架势。
平阳县守话语出口,便后悔了。这不是明摆着告诉铮二公子他明明听见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他一时间恨不得自己抽自己两个大嘴巴。连忙纠正,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回铮二公子,下官来此是为了八皇子和程公子、宋公子、王公子、郑公子被不明人劫持之事。下官得到消息,马不停蹄就赶来了……”
秦铮闻言竖起眉头,回头看了一眼,官府的府兵人人垂首,而那顶轿子停在门口分外惹眼。他顿时又踢了平阳县守一脚,怒道,“你当爷眼睛瞎吗?马不停蹄赶来?你明明坐的是轿子,竟敢糊弄于我?”
平阳县守都快要哭了,他活了一把年纪,自认为得皇上器重,将他放在这三百里地的平阳城重镇。朝中上到重臣,下到寻常官员。都不敢找他的麻烦。知道他是皇上的人。在平阳城一待就十年。可是这些人里,不包括秦铮。
秦铮可是连皇上都能对着干,让皇上都拿他没辙的人。比起他能踩着左相府的马车跃马而过。他被踢两脚虽然太丢平阳县守的面子,但因为这个让他丢面子的人是秦铮。倒也没那么难堪。只是头疼怎么才能让这位爷消火,揣摩半响,也没个好主意,只能硬着头皮,哭丧着脸道,“回铮二公子,下官不会骑马,只会坐轿啊。那……那只是个比喻……说明下官听闻风声,赶紧地赶来了这里……”
秦铮闻言怒气稍微顿了顿,冷哼一声,不讲理地道,“那你不说清楚?乱打什么比喻?”
“是,下官再不敢打比喻了。”平阳县守连忙认错。
他心里明白,今日算是他倒霉撞破了让铮二公子丢面子的事儿。不让他出气是不可能的。就算他如今一怒之下杀了他。那么虽然他是朝廷命官,有皇上保着。但恐怕事后皇上也拿他无可奈何。毕竟他是秦铮,英亲王府的嫡出二公子,德慈太后的亲孙子,泰安王氏,清河崔氏……干系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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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写到公子爷发怒的时候啊,我就跟打了兴奋剂一样。哎,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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