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虽然轻,一直注意着程诣的沔大太太和程诰却听得真切。
沔大太太直点头。觉得周少瑾真是越大越懂事。
她想着那天在婆婆屋里听到的只言片语,觉得如果周少瑾能管着程诣,就算是把她留在家里,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程诰想到自己喝酒时的情景,觉得周少瑾这话像是在说他似的,顿时脸也有些红。
程诣却没想这么多,他嘿嘿地笑,殷勤地跟在周少瑾的身后,到了嘉树堂。
关老太太和程沔见了少不得要说程诣几句,程诣认错态度极好,关老太太和程沔也就没有继续追究,只是告诫他:“若是下次还这样管不住自己,就再不许出门应酬。”
程诣连连应喏。
关老太太看着天色已晚,让丫鬟们摆饭。
因都是家里人,虽设了两桌,却在一个屋里,也没有设屏风。
吃过粽子,女眷们随着关老太太去院子里赏月,程诰和程诣被程沔叫去了书房问功课。
至德十八年的端午节,就这样安静又温馨地过去了。
第二天,程汶的事暴发了。
前世,周少瑾只在四房里转悠,事后才听到消息。
今生,周少瑾在寒碧山房郭老太太那里抄经书。
汶大太太哭天抢地闯进二房老祖宗程叙住的泽兰院时,静安斋服侍的婆子已悄悄地在她耳边嘀咕。
她比程笳更早的知道了这件事。
而潘清到了下午才听母亲程贤提起。
她问母亲:“老祖宗已经罚了汶舅舅,之后应该会让那外室进门吧?不管怎么说,也是怀了程家的骨肉……”
程贤冷笑,道:“若是家规说改就改,想改就改,那还是什么家族。”
潘清听着低下了头。
程贤没有看见女儿眼中闪烁的光芒。
程诺来找程诣述苦:“不过是个女人,我娘怎么就非容不下?与其这样闹开了大家脸上都不好看,还不如悄悄地把她接回家来,也免得父亲总在外面游荡。”
程沔和沔大太太举案齐眉,程诣实在是不能理解这样的关系,只好道:“长辈吃过的盐比我们走过的桥还多,哪里就轮到我们说长道短的?你还是别管了。相信老祖宗会给你们家一个交待的。”随后转移话题,说起族学里的事来,“今年哪几个会下场?潘表哥明天就启程回老家,辂从兄好像说要请假在家里功读……我们要不要给他们送行?”
程诺一听来了兴趣,道:“好啊,好啊!就在老地方好了。我来做东。这些日子我随我娘回了趟娘家,外祖父,外祖母和舅舅都有打赏。”
90张粉红票的加更依旧定在明天的12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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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