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是第一次来马来西亚,这次因为是涉及自己私人的财产争夺,就没有把雷霆小队的人拉过来。而且他们在香港还肩负着监督东洋人和毒蛇组织的重任,一时半会儿还走不开。
唐果和林宝儿倒是想跟来,但被叶秋给拒绝了。
有林宝儿在,说不定会在这边惹出什么样的大乱子。林家的身份实在是太特殊敏感,如果林宝儿闹出事来,说不定有可能会引起两国争端。
这次陪他来大马的人只有小白和蔡伯。小白是一柄犀利的剑,能够砍开谢家横亘在自己面前的任何荆棘。而蔡伯对大马熟门熟路,知道应该从哪儿着手。
直到飞机在吉隆坡国际机场降落。蔡伯还在担忧谢意如的安危。说道:“少爷,我陪你来了。小姐的安全真地没有问题吗?”
叶秋笑着说道:“蔡伯,你放心吧。我安排了人手过去保护她,那些人的实力都相当不弱。不会有问题的。而且,唐果和宝儿也会时常地看望她。”
或许是爱屋及鸟的缘故,唐果和林宝儿对谢意如极其的尊敬。谢意如也非常喜欢这两个漂亮可爱的女孩子,特别是林宝儿,一口一个‘婆婆’地叫,更是让谢意如心花怒放。觉得自己多年的焚香侍佛是非常值得的,现在菩萨开始显灵,不仅让她找回了失散多年的儿子,还送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儿媳妇。
在叶秋离开的当天,沈墨浓在送他们来机场的时候也含蓄地表示。这两天她会抽时间去看看伯母。有这么多女孩子的陪伴,想必母亲也不会寂寞了。
蔡伯就憨厚地笑了起来,说道:“这就好。这就好。少爷,我并不是怀疑你朋友的能力。陪着小姐在香港住了十几年,我怕身边没个人服侍,她照顾不好自己。”
“没关系。蔡伯。我明白你的心思。放心吧,我妈会没事的。”叶秋安慰着说道。年纪大的人,都不习惯改变。遇到有需要自己做出改变的事情时,往往会让他们惊慌不安。
西门向东已经安排了人来接机,三人刚刚走出出站口,就看到有一个广告牌上面用华夏语写着叶秋的名字。
“我是叶秋。”叶秋径直走过去说道。
“哈哈,叶先生,你好。香港总部那边发来过您的照片,我认识你。我叫付建,是派驻在这边分公司的员工。我和你一样,也是华人。这两位是?”
付建是西门家族旗下的公司派驻到这儿的员工,不知道西门家族是如何介绍叶秋他们三人地身份的。付建对叶秋他们的态度并没有拘谨客气,倒是因为大家同是海外华人而显得非常热情。
“他是小白。不能说话。他是蔡伯。”叶秋笑着为他们介绍道。
“你好小白。蔡伯,欢迎来到大马。公司已经为三位定了市区内的都岛国际大酒店。我们现在是否可以出发了?车子停在机场外面。”付建热情地和小白蔡伯两人打招呼。
“好吧。先去酒店。”叶秋点头说道。
吉隆坡是马来西亚的政治文化中心。常住人口只有130多万。人口密度和华夏国的首都燕京根本就没办法相比。街上可以见到不少的华夏人面孔,街道两旁随处可见密级的佛教堂以及清真寺、印度教的寺庙。
都岛国际大酒店就坐落在世界有名的吉隆坡双子塔对面,吉隆坡双子塔是亚洲最高塔之一,高达466米。如两柄银色利剑直插云端。
付建拿了叶秋等人的证件去办了入住手续后,便带着三人进了房间。
“叶先生,你们是先休息一会儿。还是先下楼去吃饭?吉隆坡的美食还不错。”付建笑着询问道。
“付建,我们想先休息一会儿。你如果有事的话,就先过去忙吧。我有需要的时候会和你联系。”叶秋说道。他们要做的一些事并不适合掺与个外人进来。
“好的。那我留下手机号码,叶先生有需要的话可以随时和我联系。这是我刚才开地那辆宝马车的钥匙。现在我留在这儿。好方便你们用车。”
“谢谢。麻烦你了。”叶秋客气地铭道。
送走了付建,叶秋看着蔡伯说道:“蔡伯,要不要先下去吃些东西?”
“不用了。在飞机上才吃过东西。现在不太饿。我建议咱们还是先快些行动吧。谢东贤早就赶回来筹备,就怕到时候我们已经无处着手了。”蔡伯着急地说道。
小白也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饿。
“好吧。那我们就先开工。蔡伯。你觉得先从哪一方面着手比较合适?”
蔡伯说道:“遗嘱共有四份,
能够接触遗嘱的纨就只有谢东贤、谢东升、以及谢家的大律师。小姐的那份遗嘱当年并没有带回来,现在已经不知所踪。我想,或许已经落在了谢东贤手上。毕竟,现在的祖屋一直是他们居住着。我们最好的选择就是先从李律师着手。”
“好吧。那我们就先从李律师着手吧。蔡伯知道地们家的地址吧?”叶秋问道。
“知道的。当年李律师经常来谢家和谢老谈事情,有时候还是我送他回去的。”蔡伯语调惆怅地说道。这一离开,就已经白发苍苍了。
李律师的家并不难找,叶秋没有自己开车,随便招了辆出租车,蔡伯说出地址,司机便说自己知道哪儿。哪儿可住地都是大人物。
果然,任何地方都一样。人是分三六九等的。有钱人和有钱人住在一起,有权人和有权的人住在一起。当然,很多时候钱和权又是不分家的。
看着眼前占地面积广阔装饰豪华的别墅,叶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首都能够买得起这样的一幢像是牧场般的别墅,那可不是仅仅有钱就能够办到的事情。
“李律师是吉隆坡最负盛名的律师,打了很多个成功的官司。他和很多大家族关系良好,包括谢家在内。而且,因为他是法律方面的权威。不少政府官员也是他家的坐上宾。”蔡伯看到叶秋脸上的疑惑,在一旁解释着说道。
“那他的脾气不是很大?会不会找来警察把我们轰走?”叶秋笑眯眯地问道。
“应该不会。我和李律师还有一点儿交情。虽然多年不曾往来,他应该会给一些薄面。”蔡伯自信地说道。
按了门铃后,一个菲佣模样的女人满脸警惕地看着三人,唧哩呱啦地说了一大堆话。
叶秋知道,这是马来语。可是他根本就听不懂。
倒是旁边的蔡伯很快接上,把自己的身份给表达了出来,说是李律师的多年老友,今天有事前来拜访。
菲佣脸上的警惕表情消失了,换作的却是一幅伤感和惋惜的神情。
又对着蔡伯讲了几句马来语。蔡伯的脸色也变地难堪起来。
“她说,李律师已经过世了。是两年前的事情。”蔡伯转过脸对叶秋说道。
叶秋的眉头皱了起来,想了想,说道:“会不会是他不愿意见我们而故意找每借口。”
“应该不会。不过,我也有些怀疑。我们可以确定一下。”蔡伯说道。“我在这边还有几个老友。我可以找他们侧面打听一些消息。李律师是吉隆坡的名人,如果他过世,吉隆坡的人应该都知道。”
“行。那就麻烦蔡伯了。”叶秋笑着说道。
蔡伯从口袋里摸索出一张纸。上面写着几个电话号码。借了叶秋的手机拨过去,然后用马来语和人交谈起来。
连续打了几通电话后,蔡伯说道:“看来他们说地是真的,李律师确实过世了。两年前的夏天死于心脏病。”
“出师不利啊。”叶秋苦笑着说道。“李律师有没有后人?”
“我离开的时候,他已经有一个五岁的儿子了。现在应该已经长大成人了吧。”蔡伯说道。
正说着话,一辆米黄色的兰博基尼狂飑而来。叶秋认得出来,这辆车和林宝儿开的是同一款。
车子里面是一个戴着茶色墨镜的年轻人,嘴里叼着根烟,一幅放荡不羁二世祖的模样。旁边还坐着一个坦胸下露乳地金发女郎,两人正开心地说着什么。
直到冲到大门口,车子才停了下来。年轻男人鼻出脑袋,眼神在叶秋三人脸上扫来扫去,然后出声说道:“你们找谁?”
没想到他竟然能够说华夏语。而且讲地非耸标准。
“找李冬明律师。”叶秋笑着说道。
“你是谁?”年轻男人的视线又在叶秋的身上扫来扫去的,轻浮急躁。给人极没教养的印象。
“我是叶秋。是蔡伯的朋友。蔡伯是你父亲的好友。我们有些事情要找你的父亲,可惜刚才从佣人哪儿听到不幸的消息,还请你节哀。你父亲不在,我觉得这件事情应该和你谈谈,能不能抽出些时间?”因为有求于人,叶秋虽然有些不喜欢这个家伙,但是说话态度还是尽可能地客气和蔼。
“老家伙终于死了,我高兴还来不及。有什么好节哀的?我节精还差不多。”男人满脸不耐烦地说道。
接着,又表情古怪地笑了起来。说道:“谈谈?当然可以了。进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