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郑佩琳就真的已经是一丝不挂,不着寸缕了。
尽管这已经不是严小开第一次看到她的**,但他还是忍不住震憾了,仿佛是第一次般,傻了,痴了,呆了,愣了……
好容易好容易,严小开终于收回了自己不舍与痴迷的眼神,从衣柜里找出一床被单,把她整个人卷起来,然后扛起离开了这个房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那样子,真的就像是扛着新娘进洞房一样呢!
将郑佩琳扔到自己的床上的时候,她在床上滚了两下,裹在身上的被单就散开了,结果又恢复了一丝不挂的模样。
严小开看得脸热心跳,赶紧的拉过自己的那床被子,摭盖到她的身上。
如此诱惑的画面,看多一眼,就多一分犯罪的危险啊!
好容易将她摭掩的结实了,严小开才大呼一口气,坐到了床的一边。
废了好大的功夫,甚至还练了一会气,严小开才恢复了灵台空静,回过头来看看郑佩琳,发现她竟然还没有合眼,只是目光空洞毫无焦点看着自己这边。
严小开叫了一声,“郑佩琳!”
郑佩琳没有反应,不但没有动静,连眼皮也没眨一下。
严小开伸手在她眼前连晃了好几下,发现她还是没反应,不由得叹了口气,因为她显然还没清醒。
“得喝多少酒,才能醉成这样啊?”严小开喃喃的问,看一眼郑佩琳后又忍不住骂道:“你说你没事作贱自己,糟蹋自己干嘛呢?”
“要你管!”郑佩琳竟然幽幽的冒出一句。
严小开微惊,垂下头看看,发现她正狠盯着自己。
“哎,你到底醒没醒?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将你从西门庆那里抢回来的!”
郑佩琳突地坐了起来,瞪着严小开,嘴里颠三倒四的骂起来:“……你别插个鸡毛掸子装大尾巴狼,你们没有一个好人,你们全都不是好人。你是真的对我好吗?你要真的对我好,你就不会这样做?”
严小开气不打一处来,原本是想将她从身上滑落的被子拉上去,摭住她裸露的胸部的,可是这会儿他不顾了,气愤的骂道:“这么说来,我救你还救错了,郑佩琳,你这样说是不是太伤人了!”
“我伤人?哈哈!我伤人?”郑佩琳大笑了起来,状若疯颠的指着严小开道:“我有你这么伤人?你们让我嫁给西门,我说好,没问题,你们让我嫁谁都可以,只要你们别离婚,可是最后呢?我答应了,你们还是离了,你们这样做不伤人吗?你们口口声声的说为我着想,要真是为我着想,你们就不会这样伤害我,我再也不要你们了。呜呜……”
嘶骂到最后,郑佩琳又号啕大哭起来。
严小开这下真是哭笑不得了,搞了半天,自己被她当成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