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身特工

作者:了了一生

    严小开真的不想理郑佩琳了,因为这女人已经喝醉了,醉得十分彻底,彻底到无法理喻的地步。

    只是,看着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口水鼻涕流了一脸,发丝都粘在上面了,严小开真的不知道气好还是笑好又或者说是可怜她好!

    过了一阵,他终于还是心太软的放缓语气道:“好了,郑佩琳,别哭了,天要嫁人,娘要下雨……不,娘要嫁人,天要下雨,爸妈要离婚,这是谁也挡不住的事情。现在不离也已经离了,你哭有什么用,糟蹋自己有什么用?就算你今晚真的把自己送到西门狗贼的床上,他们也未必会复婚啊!我要是你,我就振作起来。”

    严小开不安慰还好,一安慰,她哭得更凶了,哇哇咧咧的就像死了爹娘一样。

    “行了,别哭了!”严小开好说歹说,始终劝不住她,终于忍不住大吼一声,“你哭嚎个什么劲儿啊?我堂堂一个文武状元,人中龙凤变成了今天这副模样,变成一个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阿三阿四都可以欺负的废柴,我哭了吗?我放弃了吗?我不是照样振作起来。你呢?不就是父母离婚了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他们过不下去了自然就要离的,我和你呆不下去还要和你分道扬镳呢!”

    郑佩琳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迷离的目光痴痴的看着她,虽然控制着不发出声音,但那鼻子还是一吸一吸,身体也一耸一耸的,胸前那一对宝贝也震荡的上下起伏。

    严小开看得一阵犯晕,拉起被子搭到她的肩上,也不管她是醉了还是醒了,自顾自的道:“他们离婚,那是他们的事情,就算他们离开,也不能改变你是他们女儿的事实,你不应该这么堕落与颓废,你该好好的,你要振作……”

    郑佩琳看了他一阵,突地一张手,扑进了她的怀里,抱住她的颈脖哽咽着道:“你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

    美人如玉,投怀送抱,严小开有些消受不起,忙道:“好,我不说了,你放开我,赶紧放开我,不然我真要走火了!”

    郑佩琳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不,爸,你别跟我妈离婚,我以后会听话的,我真的会听话的,我再也不气你了!”

    严小开:“……”

    “爸,你答应我,答应我好吗?求你了!”

    郑佩琳说这话的时候,一边抱着他的颈脖,还要一边蹭着他的身体,胸前那双宝贝在严小开的身上扫来扫去。

    严小开被她弄得心猿意马,终于失控的双手扶了上去,紧紧的抓住不让她再乱晃,然后才死盯着她道:“你看看清楚,我不是你爸,我是严小开,我要是你爸,我会这样抓你吗?”

    “呜呜!”郑佩琳仿佛是被严小开抓痛了,竟然又呜呜的哭起来,“爸,你欺负我,从小你就不疼我,我现在长大了,你还是不疼我,呜呜……”

    严小开这下软瘫瘫了,无力的放开了她,坚难的把她从自己身上推开,从床上下去后面无表情的道:“你爱咋地就咋地吧,大爷我真的不伺候了,再被你弄下去,你不弄我,我就弄你了!”

    郑佩琳挣扎着想要从床上爬过来,泪流满面的道,“爸,你别不要我,别不要我啊!”

    看着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马上要断气的样子,严小开真的不晓得自己该怎么办了。

    人和人,果然不同。别人面对一个喝醉的女人的时候,彻夜**。严小开面对喝醉的郑佩琳的时候,却是连连惊魂啊!

    郑佩琳哭了一阵,喉咙仿似被什么咔住似的,然后响起“呃”的一声。

    严小开被吓一跳,赶紧的一脚把垃圾桶给踢了过去,垃圾桶刚踢到床边,郑佩琳便吐了出来。

    这一吐,就像是山洪爆发似的,一发不可收拾。

    严小开站在旁边,捏着鼻子看着她,时不时还看着墙上的钟,计时后发现,她总共吐了五分钟,长吐五十六秒,间歇xìng吐四分零四秒,至于吐的是什么,相信没有谁愿意知道。

    直到她吐完了,终于不再吐了,严小开才开始收拾。

    这个时候,你要问他,什么样的女人招惹不起,他肯定想也不想的告诉你:喝醉的女人。

    你要再问他,男人什么时候最苦,他肯定也是想也不想的再次告诉你:伺候喝醉的女人。

    你要再再问他,今晚还想不想办郑佩琳?他也必然会是想也不想的告诉你:龟孙子王八蛋加十三点才想在这个时候办她。

    (笔者认真的思考过他的答案,觉得很有道理,因为哪个男人都不希望在接吻的时候被喷一嘴的呕吐物。)

    严小开是理智的,也是心软的,但理智加心软的男人是注定要受苦的。

    这个晚上,他就真的像郑佩琳的爸爸一样无微不至的照顾她,服侍在床边,端茶递水,嘘寒问暖……

    对了,为了让她感觉舒服些,严小开还替她按摩胸部。

    严小开,大好人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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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

    郑佩琳醒来的时候,天才刚刚有点蒙蒙发亮。

    张开眼睛的时候,她就第一感觉就是头痛,仿佛要爆开一样的疼。

    “嗯~~”剧烈的疼痛使得她忍不住呻吟一声,伸手去捂额门,只是把手抬起来的时候一阵凉意把她给吓了一跳,另一只手往身上摸了摸,顿时心里就一阵挖凉,因为自己竟然是一丝不挂躺在床上!

    我被人……那什么了?

    这是郑佩琳清醒后的第一个反应,慌乱的双目赶紧的打量起周围,发现这并不是在酒店,而且也好像不是在别人家里,因为这房间虽然有不算熟悉,但也不算陌生。

    如果她的记忆没出错的话,这是严小开的房间,墙上的那幅手功十字锈还是她挂上去的呢!

    目光转了一圈,急急的往身侧看去,果然看见严小开就躺在身旁,和她同盖着一张被子。

    我和他……那个了?

    不会吧!

    就算真的欠了他的,要对他负责,也用不着以身相许啊!

    郑佩琳使劲的回想着,甚至还揪了揪自己的头发,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她的记忆都只维持在打开第五瓶XO的那一刻,后面发生了什么,她记不起来,一点都记起来!

    断片了!

    断得非常非常的彻底!

    连自己是怎么被人弄上床然后又做了什么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