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杜九之后,夜已经有点深了。
折腾得疲倦无比的郑佩琳已经睡下,严父严母严晓芯的房间里也没有了灯。
唯独胡舒宝还坐在院子,手里棒着一本书在灯光下看着。
严小开走上前去,问道:“胡舒宝,你怎么还不睡呢?”
胡舒宝道:“我习惯了晚睡,没那么早呢!”
严小开就拉了个凳子坐到她的旁边,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
胡舒宝道:“小开,你真的打算养螃蟹吗?”
严小开道:“这还能有假?”
胡舒宝道:“可这养螃蟹真不是个易事,你考虑周全了吗?”
严小开点头道:“我都想好了呢!”
胡舒宝叹口气道:“好吧,既然你都想好了,那你就干吧,我会支持你的!”
严小开借着灯光看她一眼,发现她其实也是挺美的,虽然不像郑佩琳与毕瑜那么闪亮扎眼,但胜在耐看,属于那种越看越有味道的女人。
此时的她穿着一袭蓝白相间的连衣裙,裙摆约在膝盖上五公分左右,不长也不短,领口也挺高的,高耸饱满的雙峰被紧紧的裹在里面,很符合她的xìng格,含蓄,端庄,优雅。
往下看去,发现她的双腿并没有着丝袜,修长,白皙,嫩滑,匀称,结实的双腿在灯光下有种白玉似的淡淡光泽。
严小开的目光忍不住被这双腿吸引住了,从秀气的凉鞋里的脚趾头一路往上欣赏,最后投向了双腿间的yīn影处。
光线虽然有些暗,但严小开还是隐约看到了里面的白sè内裤,尽管不是特别的清晰,但这已经够吸引人。
其实,男人之所以喜欢看女人的裙内chūn光,并不是真的指望能看到什么,而是因为这种诱惑与吸引,满足心内的好奇。
坐在那里的胡舒宝仿佛并没有发现自己在不经意间走光了,仍是淡淡的问道:“小开,你准备养哪种螃蟹啊?”
严小开道:“就是河蟹!”
胡舒宝道:“那你联系了卖蟹黄的供应商了吗?”
严小开摇头,“没联系!”
胡舒宝道:“那我打电话给我叔,让他给你几个蟹苗供应商的电话吧!”
严小开忙摆手道:“不,用不着的,我不准备向别人购卖,我要么不养,要养就养纯天然的。”
胡舒宝疑惑的问:“什么意思?你不向别人买蟹黄,哪里来的蟹苗。”
严小开道:“江上啊,不是有很多嘛!”
胡舒宝哭笑不得,“小开,你养的不是一小盆或一小缸的螃蟹,是十几亩的池塘,你知道这十几亩的池塘得投放多少螃蟹吗?一亩就得投放几千到上万只,而且还不是我们今天见到那种那么小的,最少得有指头大的,如果你自己去江上捕捞的话,你要抓多久才能抓得够呢?”
严小开笑笑,“不用担心的,我有办法!”
胡舒宝忙问:“你有什么办法?”
严小开神秘兮兮的道:“这个暂时保密。”
胡舒宝道:“那好,我再问你,你知道这江上的螃蟹是养不大的吗?”
严小开反问道:“你知道这螃蟹为什么养不大吗?”
胡舒宝被问着了,愣愣的摇头,“我只知道养不大,可不清楚是为什么,估计是和气候与环境有关吧!”
严小开笑笑,没有说什么。
胡舒宝看他老神在在的样子,心中一动,疑惑的问:“你知道原因?”
严小开点头,“我还知道怎么才能将它们养大,而且能养到五两大,甚至是超过五两!”
胡舒宝惊愕的问:“五两?五两的一只螃蟹你知道卖什么价吗?要是澄阳湖那边牌子蟹,一只就可以卖出上千元的天价呢!”
严小开笑笑,“我就是要养大螃蟹!”
胡舒宝道:“小开,你知道五两是什么概念吗?幼蟹成长为蟹苗就得要一段时间,然后蟹苗再成长为商品蟹又要经过一段时间,之前我了解过沱湖那边的投养方式,他们是一月或十二月底投放蟹苗,然后到达十月才开始起蟹,历时九个月时间,才达到三两至五两之间。”
严小开道:“我有办法将这个生长周期从九个月变成三个月!”
胡舒宝睁大了眼睛,“你没开玩笑吧?蟹苗最少的生长周期都得六个月。”
严小开道:“而且我说的不是蟹苗,而是还没变成苗的幼仔开始。”
胡舒宝被惊呆了,然后使劲的摇头,“这是不可能的!你怎么养?用什么办法养?”
严小开摇头道:“不好意思,这个还是暂时保密!”
胡舒宝哭笑不得,只能又问:“那伺料呢?从哪供应?”
严小开道:“这个我也已经想好了。用不着别人供应,我自己培育!”
胡舒宝睁大了眼睛,“你用什么伺料?”
严小开没言语。
胡舒宝恍然道:“我知道了,又保密对吧!”
严小开笑了笑,“对头!”
胡舒宝叹气道:“这也保密,那也保密,弄得我感觉自己像个商业间谍似的,真没办法和你聊天了!”
严小开道:“那就早点睡呗!”
胡舒宝苦着脸道:“可是这么早,我又睡不着!”
严小开站起来摊手道:“那我先去睡了,明天好多活等着我呢!”
胡舒宝一把拽住他,“不行,我这么大老远的来看你,你得陪我!”
严小开只好坐下来,陪她瞎唠,时不时的窥看她的裙底,费了一晚的劲儿,他终于看清了,胡舒宝穿的真是一条白sè的内裤,而且芳草相当茂盛,乌黑浓密,杂错丛生……
这女人,xìng慾是不是会比普通女人更强烈一些呢!
正在严小开有些走神的时候,胡舒宝突然来了一句,“好看吗?”
严小开愕然的抬头,却发现胡舒宝正满脸通红,又带着一丝似怨似嗔的表情看着他。
“呃,这个,那个,天真的不早了!”严小开吱吱唔唔,语无伦次的道:“咱们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