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郝婞是个体贴的女人。
这一两天的接触下来,严小开已经感觉到了,可是他真的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体贴入微到如此地步。
听到她让自己把裤子脱下来,他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吱吱唔唔结结巴巴的道:“婞姐,这个,那个,下,下面就不用了吧?”
郝婞的脸虽然有些红,可目光却如水一般柔和与平静,缓缓的道:“你的裤子已经破了,而且还沾了血迹,虽然这个颜sè并不是特别明显,但你也不能老穿着啊,而且腿上明显还有伤,必须保持清爽干净,否则容易导致伤口感染的。这个你应该知道的啊,赶紧脱了。”
严小开:“我,我……”
郝婞又道:“乖,听姐的好吗?你放心,姐会很温柔的,绝不会弄疼你!”
严小开心中狂颤不停,因为这话实在太暧昧了。
见他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郝婞就当他是默认了,什么都不再说,直接就伸了手过去,轻解他裤腰上的皮带。
这女人看起来柔软脆弱,但绝不是完全没有主见的,有时候会不经意的吓你一跳,用过不太好听的比喻,那就是会叫人的狗不咬,不叫的狗才叫呢,例如今天偷子弹的时候,再例如现在扒严小开裤子的时候。
她偶然露出的大胆与直接,真真把严小开给吓到了,赶紧的就伸手去摁住她的手。
郝婞秀眉微蹙,竟然伸手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然后轻喝道:“放手!”
严小开心中一禀,下意识的松了一下手。
郝婞这就继续也的皮带了,神情专注中透着隐隐的热切之意。
严小开还能再说什么,只能软瘫瘫的躺在那里,像一只无助又惶恐的小羔羊一般,任由眼前这个温柔却又不失霸道的女人将他的裤子剥下来。
不过让他感觉安慰的是,郝婞虽然真的扒了他的裤子,但绝不是全无分寸的,因为长裤脱下之后,她并没有继续去脱他的三角裤,而是拿了湿热的毛巾,开始替他下身进行清洁。
轻轻的分开他的两条腿,然后将一条腿扳起来,放到她的膝头上,从下到上,每一点,每一寸,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擦了起来。
瞧她那全神贯注,小心翼翼的神情,仿佛不是在擦拭一个男人的身体,而是在擦拭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其珍视的程度,绝不亚于她藏在rǔ间的帝王绿。
直到这会儿,严小开才真正懂得什么叫做受宠若惊,什么叫做飞来艳福。
只是,当郝婞的热毛巾从下面擦上来,到了大腿,渐渐接近根部的时候,他刚刚才平熄下去没多久的臊热感觉又涌起来了。
大腿,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都是极为敏感的部位啊!
随着她温柔的擦拭,严小开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了,热得好像被火烧着了似的,尽管极力的控制,尽管又念起了般若波罗蜜心经,可是没有用了,不管怎样努力,他那个部位都一点一点的支起来了。
郝婞并不是瞎子,显然也注意到了严小开的身体变化,她的脸迅速地红了起来,曾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要停下来,就此结束这次擦身。
可是最后,她并没有打住,而是红着脸,硬着头皮继续擦拭。
严小开挺尸一样躺在那里,眼睛半眯着,眼角的余光瞥到她的表情变化,心里也是十分的尴尬,尴尬得直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算了,省得丢人现眼。
只是他却一动也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最后,他只能再一次闭上双目,无力的装死,心里苦叹道:好吧,这应该就是报应了。早上你摸了人家的身体,现在轮到被人家摸了!
尽管心里感觉如此的尴尬,但他却不得不承认,郝婞真的是一个细心又体贴的女人,因为她的动作十分的轻柔,十分的细致,不但没碰到他腿上的伤口,将他弄疼,甚至是弄得他有种说不出口的舒服。
只是,当两条腿都被擦拭过了,严小开以为这一场苦中有乐的劫难终于结束的时候,让他更难堪,更尴尬,更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郝婞的体贴,真的可说是无微不致,无微不致到让他感觉发指的地步。
因为在两条腿都擦干净了,完全不见丝毫血迹,污迹,甚至连汗泥都不见了之后,她并没有让严小开起来,而是让他再等一下,然后就端着那盘脏水出去了。
严小开不知道她让自己等什么,只知道此时应该盖上点,因为身上只剩一条三角裤,没有一点安全感不单只,身上还凉飕飕,万一小小开冷感冒了呢?你说怎么办?
正在他纠结着要不要去拉背子的时候,郝婞很快就回来了,重新从木桶里倒出一些热水装到了盆子里。
严小开yù哭无泪了,因为瞧她的这意思,显然是要再擦一遍呢!
妈呀,你还有完没完了?再擦一遍老子就掉皮了?
只是,严小开明显是猜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
他没猜中开头,也没猜中结尾。
这一次,郝婞拧干了毛巾的热水之后,并没有再擦他的腿,而是有些犹豫的样子,停了一下之后,既然突地咬了咬唇,然后掀起严小开内裤的沿边,闭上眼睛,很直接很干脆的把毛巾伸了进去……
温热的感觉,瞬间从一个部位迅速弥漫全身。
紧张,刺激,舒爽,安逸,快慰……数不清有多少感觉在心里涌现。
如果没有经历过毕瑜那一夜,两世为人,两世都是处男的严大官人恐怕真的就当场震惊了。
接下来的时间,严小开一直处于高度亢奋又半晕半迷的状态,仿佛置身于现实,又仿佛身处于梦中。
因为眼前的一幕实在是太香艳,也太刺激了,弄得他都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这最后的一个压轴节目是什么时候结束的,郝婞又是什么时候离开房间的,严小开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回过神来的时候,房间已经只剩下了自己,而身上也已经换过了干净清爽的衣服,甚至连三角裤都换了。
严小开很是疑惑,这衣服是自己换的呢?还是郝婞替他换的?
只是回忆一阵,他还是不太确定,仿佛是自己换的,又仿佛是郝婞帮着他换的。
如此想着,严小开又不由苦笑,因为人嗨到了一定程度,那是很容易断片的。就像那夜和毕瑜在一起的时候,他感觉只有一次,可是毕瑜却告诉他,最少最少也有四五六七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