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你竟然敢来这里找强仔的茬,看来你真的活腻歪了。老实告诉你也不怕,这个场子就是我罩的,你敢在这里惹事,你TM就是自找没趣。我非让你进去蹲上三五个月不可……”
“……我就来这里喝一点酒,我也没犯事,你凭什么抓我……”
“……这一片都是我的辖区,这里由我说了算,我说你犯了事,你就犯了事……”
“……你这不是滥用职权吗……”
“……我就滥用了,你能怎样?咬我……”
“……就你这样儿,也配做jǐng察……”
“……我配不配,你说了不算。但将不将你关进去,却是由我说了算。就冲你刚才那句话,我就得让你进去蹲上一年半载不可……”
录音播放到这里,严小开就摁了暂停键,淡淡的问黄宇科,“黄所长,现在你怎么说?”
黄宇科脸如死灰,嘴唇蠕着,喃喃的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我,我……”
楚汉中一声冷哼,指着黄宇科道:“来人,把他先给我带下去。”
几个jǐng察一涌而上,将黄宇科给押了下去。
他被带走之后,严小开这才道:“楚局长,请跟我来,我带你去看一场jīng彩好戏。”
说着,他就率先走出了包厢,楚汉中跟在后面,杜子强也被几个jǐng察押着走出去。
到了走廊上,严小开左右数了一下,然后就推开了右边第三个包厢的门。
包厢里面,大屏幕数字电视还在播放着劲爆的音乐,桌上杯盘狼藉,地上的酒瓶和垃圾随处可见,显然在不久之前,这里还有不少人在这里寻欢作乐,无比热闹。
楚汉中左右看了看,发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这就指着空荡荡的包厢问严小开,“小开,你带我来看什么?”
严小开道:“带你来找他们违法经营的证据!”
楚汉中:“嗯?”
“楚局长,别急!”严小开掏出了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后道:“好戏,马上就上演!”
随着他的电话拨出,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不过好像是来自隔壁,两名jǐng察立即扑到隔壁的包厢,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手机铃声却仍然在响!
众人十分的纳闷,仔细的寻找一阵,发现手里铃声竟然在墙壁里面。
楚汉中有些不解的问严小开,“你打了谁的电话?”
严小开道:“我派来这里的线人!”
杜子强闻言,脸sè骤变,因为他突然想到了这个包厢的顾客。
果然,电话的铃声未止,靠最里面的墙劈上突然开了一道门。
原来那面墙有一半是用石膏做的,虽然表面看起来一模一样,其实却是可以活动的。
昏暗的光线里,一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透过昏暗的光线,发现里面是一个小房间,房间中间还摆了一张床,床上坐着班莺莺燕燕的女人,有的衣衫不整,有的索xìng就光着。
首先走出来的一人,一手端着个托盘,一手拿着手机,手机铃声就是从他手里发出来的。
看清这人的面容之后,杜子强的心就登时冷了半截,因为此人竟然是那个开着宾利,十分豪爽,也十分装逼的高富帅。
这高富帅一看见严小开,立即就迎了上来,满脸菊花似的笑意,邀功似的把手中托盘里盛着的粉末与手机递给了他,“哥,你看,我拿到证据了,这些K粉是这位强哥给我的。手机里面有我拍下他们提供脱主舞表演,裸陪的证据!”
严小开拍了拍他的肩膀,赞扬的道:“小铭子,好样的!”
毫无疑问,这名装逼高富帅就是西门耀铭。
一瞬间,杜子强什么都明白了。
这一切都是严小开安排的,气急败坏的他顿时就忍不住怒吼一声朝严小开扑了过去,“王八蛋,你TM敢yīn我!”
只是他的身形才一跃起,一名jǐng察已经刷地横出一脚,“叭”的一下将他绊倒在地,另外几名jǐng察瞬间一涌而上,将他死死的摁倒在地。
西门耀铭则耀武扬威的走了过来,一脚踢到他的头上,“yīn你?yīn你不是给面子你么?杂碎,竟然敢在老虎头上拔毛,真是不知死活!”
被摁得死死的杜子强立即咆哮鬼叫着挣扎起来。
“退后!”一名jǐng察立即指着西门耀铭喝道,后面的两名jǐng察甚至要扑上来铐他。
西门耀铭忙摆手道:“哎哎,我可是好人,为了给你们jǐng方拿证据卧底进来的。你们可不能好赖不分啊,而且那些K粉我一点也没吸,不信一会儿可以验尿!”
“小铭子,紧张什么!”严小开走上前来,拍一下他的肩膀,然后对楚汉中道:“楚局长,这是我的朋友!”
楚汉中点了点头,那几个yù扑上去的jǐng察就停了下来。
严小开把托盘和手机递给了楚汉中。
楚汉中看一眼托盘里的粉末,用小指勾起一点,嗅了一下,然后塞进嘴里,感觉一下就吐了出来。
尽管他什么都没说,可任谁都能从他的表情神sè中看出,这就是K粉无疑。
楚汉中把托盘交给一个下属,又打开了手机,不多一会儿就找到了西门耀铭偷拍下的视频。视频一打开,不堪入目的yín糜画面便出现在上面。
在楚汉中看完了视频,将手机交给下属的时候,严小开又道:“楚局长,我还有个朋友,他也卧底进来了,咱们去找他吧!”
楚汉中微微有些惊讶的看了眼严小开,点了点头,跟着他走了出去。
出了走廊,严小开就走到了最尽头的那个包厢门前,推门走了进去。
这个包厢,明显要比刚才那个还要乱一些,因为除了杯盘狼藉外,沙发上还散落着一些女人的内衣裙子等物,尤其让人惊讶的是地上还有一个已经用过的避孕套。
不过这个包厢里,却并不是空无一人的,一侧的沙发上,一个身穿着皮衣皮裤,披着长发的女廊趴卧在那里,头朝里,屁股朝外,像只鸵鸟一样。
看到她这模样,严小开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清咳了一声,喝道:“上官!”
那女郎仍然趴在那里,一点反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