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项珂儿醒来的时候,发现天已经亮了。
严小开正在她的身边,发现均匀的睡鼾之声。
看见他在,项珂儿心里感觉是踏实的,自从父亲过世之后,他一直都陪在自己身边,心前忙后,像一个姑爷般处理父亲的身后事,同时对自己百般温柔与体贴,也正是因为有他,自己才总算熬过了最坚难的时刻,渐渐从丧父的伤痛之中走出来。
看着他熟睡时像婴儿一般纯静,还有说不出帅气的那张脸,项珂儿感觉自己是如此的幸运,因为她竟然在大马路上一眼就看中了他,而那一秒的心动,让她走火入魔的认定,下半生,他必定的是自己的唯一。
这原本不可能的事情,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她感觉如些的幸运与幸福,也感谢老天对自己的特别恩宠。
只是,自己昨晚怎么又睡着了,不是老早就决定,把一切都交给他的吗?
想到这件事情,她真的有些懊恼,因为每一天早上醒来,她都决定好了,晚上一定不能早睡,要和他提前洞房,把关系真真正正的确定下来,只要有了那个关系,她就什么都不怕了。至于严小开会不会始乱终弃,她一点儿也不担心,因为他要敢这样做的话,她一定会让红兴社的几万之众活活砍死他的。
然而,想法是美好的,可现实总是有偏差,每一天晚上,她都控制不住的睡着了,仿佛严小开身上的气息有着催眠的作用似的,一挨近他的身体,闻到他的味道,她就昏昏yù睡,而且一觉睡到大天亮,连梦都不会做一个。
是啊,自己多久没做梦了呢?
项珂儿细细的想来,好像他从内地过来之后,自己就没做过梦了,睡眠质量好的不行,每天早上醒来都感觉神清气爽,jīng力充沛。
看着他,项珂儿忍不住在心里道:哥,有你真好!
当她把视线从他的脸往下移,越过胸膛与腹部,最后落在他的裤裆之际,脸上终于免不了红了红,因为她看到那里挺得高高的,仿佛一个帐篷在那里撑起来似的。
晨起的yù望与及强烈的好奇心驱驶之下,她忍不住伸出了手,有些紧张,有些害怕,有些羞涩,又有些颤抖的伸向那个地方。
当她的修长而又白皙的手指终于轻轻的覆盖到上面的时候,却又仿佛触电或是被蛇咬了一般,刷地一下缩了回来,因为……真的好大啊!
怦怦的心跳,让她再也没有勇气去探询了,只能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他的脸上,看到他安静的睡态,心里一股柔情蜜意升起,忍不住凑上唇,在他的腮边亲吻了一下。
这一吻,严小开就像是睡美男一般被吻醒了,缓缓张开了眼睛。
看见他明亮的眼神,项珂儿的脸红得不行,仿佛是偷糖吃被发现的小孩一般,慌乱又羞涩的垂下头。
严小开喜欢看她这样娇美的女儿态,伸手揽住她的纤腰道:“珂儿,你醒了!”
项珂儿点了点头,低声道:“哥,对不起!”
严小开笑了,“摸一下不要紧,反正也是你的!”
原来刚刚摸他的时候,他就醒了,项珂儿脸更红了,羞得真想找个洞钻进去,随后又摇头道:“不,哥,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昨晚……我又睡着了!”
严小开呵呵的笑开了,“没关系的,来rì方长。”
项珂儿犹豫了一下,终于咬着唇,凑到他的耳边,声音极低的道:“现在还早,咱们……有时间呢!”
严小开看了看时间,摇了摇头,“一会儿不是要开社团高层会议吗?咱们还是起吧!今天的会挺重要的。”
其实开不开会,那是其次的,主要是他现在没有什么yù望!
自从那天晚上救了黑田优美,和她确定了主仆关系,又答应教她内功,提升她的催眠术之后,他几乎每天晚上都偷偷的溜出去,和黑田优美通宵达旦的盘肠大战,像是昨晚吧,两人一直战到天蒙蒙发亮,他才从那边赶回来,然后悄悄的回到床上的。
当然,每一次出去之前,他都会点下项珂儿的睡穴,让她完完全全的熟睡,这才出去的,而且在黑田优美那边不管玩得多嗨屁,到了时间,他就会赶回来,所以项珂儿一直都不知道,其实每天晚上她是自己一个人睡的。
这样说来,严大官人什么毛病呢?
放着新鲜水灵的黄花大闺女不用,反倒跑去和倭国女人鬼混,难道那个什么优乐美的滋味真的那么好,让人食髓知味,流连忘返?
也许,这也是一个原因吧!但严小开真实的想法却是,他隐隐的感觉到,黑田优美的催眠术是一件利器,只要运用得好,可以发挥极为强大的作用,所以尽快的帮她提高,那是绝对没有错的,而且她也必须有自保的能力,才能让人放心!
严小开的事情那么多,总不能时时刻刻守在她的身边,保护她的安全吧,要是那样的话,她还是女奴吗?她就是公主了!
项珂儿看见严小开摇头,心里多少是有些失望的,不过想想一会儿的重要会议,也只能作置,但仍是不死心的道:“那……咱们晚上?”
严小开想了下,终于点了点头,前奏已经准备得够久了,两人也有了一定的感情,今晚,确实应该是进入主题的时候了。
两人起床之后不久,项丰也起来了。
三人照面之后,第一时间去看已经从医院转回到家里冶疗调养的项化生。
项化强的病情,确实如医生所说的那样,就算治好了,也是个终生残疾。
此时,他的身上仍插着许多的管子,但已经能够说话了。
六叔正坐在床前,和他低语着什么。
看见三人到来,两人停了下来。
项丰赶忙的问道:“爸,你今天感觉怎样?”
项化强微微点了下头,声音低弱的道:“好一些了!”
项丰道:“爸,今天我们要开会,你有什么要我向大家说的吗?”
项化强道:“我刚刚已经把我要说的话跟你六叔说了,他到时候会宣布的!你们先出去吧,小开留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几人纷纷退了出去,严小开只好留了下来。
拉了张椅子坐到床前,严小开犹豫了一下,终于喊了一句“大伯”,将项字给去掉了。
听到这声称呼,项化强显然很欣慰,“小开,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不过现在咱们既然是一家人,也用不着说那些客套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