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女又问道:“到底要干嘛?”
严小开气得直骂:“难怪别人说胸大无脑,脑大生草,我看这话就是为你设计的。”
雨女气得不行,差点儿又要去拔腰间的软剑,可是想到郝婞的吩咐与交待,最终只能生生的按捺住了。
严小开见她仍没有动作,这就道:“你还愣着干嘛?婞姐不是让你来侍候我吗?你没看到我背上被蚊子咬了很多的包吗?”
雨女瓮声瓮气的道:“看到了!那又怎样?”
严小开被气了个半死,喝问道:“那又怎样?当然是给我上药油啊,婞姐到底是让你来侍候我,还是让你来气我的?”
雨女这才恍然明白过来,自己这会儿已经沦落为别人的使唤丫环了,刚才心里升起的那点儿小感动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悻悻的,不情不愿的拿起药油,在他后背上擦拭起来。
感觉到她的不情愿,严小开心里反倒升起了征服的**,张嘴问道:“婞姐……也就是你师父到底让你干嘛来了?”
雨女狠瞪一下他的后脑勺,暗里骂道:你是失忆了,还是脑袋锈斗了,到底要让我说多少次,你才记得?
不过最后,她还是只能压着怒气重复道:“让我来侍候你!”
严小开笑了,转过身来看着她问:“既然是这样,那你该叫我什么?”
雨女愣愣的问:“叫你什么?”
严小开皱眉道:“你是装糊涂,还是假糊涂,是真不懂服侍人,还是假不懂服侍人,你以前不是暗门六大神座下的五奴之一吗?”
雨女闻言心里一个劲的叫苦,她以前确实是六大神座下的五奴之一不错,但是之前的主人厣蝎待她和另外四奴不同,从来不会对她呼喝与骂咧,更不会对她过多的管束,名为五奴之一,实则一直让她锦衣玉食无拘无束的过着大小姐似的生活,所以对服侍人这一道,她还真的一点儿都不懂。
严小开见她又不吱声,“说话呀?”
雨女虽然百般不情愿,但最终只能低声唤道:“主……主人!”
严小开作出耳背的样子,“你说什么?我没听到!”
雨女的声音高了一些,“主人!”
严小开道:“还是没听清楚!”
雨女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此时此刻,她除了忍之外,真的没有半点儿别的办法,所以只能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道:“主人!”
严小开这才稍觉满意,然后问道:“这段日子,你一直和婞姐在一起?”
雨女点头。
严小开又问道:“那你们住在哪儿?”
雨女道:“居无定所!”
严小开:“呃?说清楚一点儿!”
雨女耐着性子解释道:“说清楚一点就是你去哪儿,我们跟到哪儿?”
严小开微有些吃惊的道:“这段时间,你们一直都在跟着我,从香江跟到深城?”
雨女再次点头,带着点嘲讽意味的道:“要不然刚才你被那个女人痛殴的时候,我们怎么能及时出现呢?”
严小开皱眉道:“雨女,既然你以后要跟着我,服侍我,称呼我的时候,麻烦你带上尊称。”
雨女十分无奈的答应道:“好吧!”
严小开:“嗯?”
雨女道:“好,主人,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