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小姐xìng格直爽刚烈,做人从来不绕弯子,比爷们还爷们,但就算她留着男人一样的头发,有着男人一样的作派,仍然改变不了她是个女人的事实,而且她还有着一个十分女xìng化的名字——陈贝雯。
不过在鹤佬帮,没有谁叫她的正名,谁都叫她二小姐,因为她不但排行老二,人……也有点二!
二小姐不但反对陈俊锋将毕运涛活埋,也同样反对陈将锋将毕运涛关起来,将他当作挡箭牌一样对付严小开。
在她看来,这样对待毕运涛,简直就是忘恩负义,卑鄙无耻,典型的小人行径。
如果这样做的人不是陈俊锋,她还能说得出更加恶毒与难听的字眼,可这是她的亲哥,所以她只能这样嘟哝两句,然后就向人打听毕运涛被关在哪儿。
然而很奇怪,她问遍了哥哥身边所有的小弟,谁都不知道毕运涛被关在哪儿。
二小姐陈贝雯虽然肠子很直,脑袋有时候也转不过弯来,但她并不是笨蛋!
一遍询问下来,她明白了,他们并不是不知道,而是不肯告诉她。所以在问到最后一个小弟的时候,她换了一种方法来询问,没有先张嘴,而是动拳脚,先是将这个倒霉催的小弟胖揍了一顿,然后才审问他。
不过让她郁闷的是,纵然这小弟被揍得鼻青脸肿,整个猪头一样了,仍然坚称自己不知道。
二小姐心里疑惑得不行,,难道这些个小弟真的不知道毕运涛被关在哪儿?
其实,她哪里知道,在她询问这些小弟之前,陈俊锋早就jǐng告了这些知情的小弟,谁要是将关押毕运涛的地点告诉二小姐,他就砍断这人的一只手。
断一只手与被胖揍一顿,孰轻孰重,小弟们仅是用屁股想一下都知道,所以他们就算是被揍得哭爹喊娘,死去活来,也不敢将关押毕运涛的地点告诉她。
最后,不死心的二小姐跑去找哥哥最得力的手下光头。
昨天晚上,挡在前面的光头当场被红兴社的小弟砍倒在血泊之中,可是这厮真是好狗命,身上虽然中了十数刀,可是没有一刀是砍在要害上,所以被送到医院缝线包扎后,根本就不用住院,当晚就回了家。
二小姐在光头家见到光头的时候,当场就忍俊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因为光头全身上下从头到脚都缠满了白纱布,整个木乃伊一样。
正在疼痛中煎熬的光头看到二小姐竟然对着自己没心没肺大乐不止,一张脸皱得跟苦瓜似的,“二小姐,我都这副模样了,你就别笑了行吗?”
二小姐一边笑,一边掏出手机,“哈哈,光头,你这造型实在是太别致,太有艺术了,我得给拍照留念,哈哈……”
光头知道二小姐又犯二了,虽然心里羞恼,可偏偏发作不得,只好问道:“二小姐,你这是来探望伤员的吗?”
二小姐道:“如果我说是,你信吗?”
光头摇头,“不信!”
“为什么?”二小姐问了一句,又喝道:“别动,对,摆个剪刀手!”
光头吃力的扬起了手掌,苦笑道:“二小姐,你看我这个样子还能摆”
二小姐仔细看看,发现他的手掌整个都被纱布包住了,连手指也被包在了里面,不由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笑完了之后,才问道:“刚刚我说到哪儿了?”
光头道:“二小姐你刚才问我相不相信你是来探望伤员的,我说我不信。你说为什么?”
二小姐恍然的点头,“对,为什么呢?”
光头道:“因为你没有带礼物!”
二小姐道:“没带礼物就不是探望伤员了吗?我有这份心还不够吗?”
光头再度苦笑,“二小姐,你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
二小姐被戳破了心思,恼羞成怒的打断他道:“我还黄老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呢!”
光头苦笑不绝,“二小姐,有事你就直说好吗?”
二小姐正儿八经的道:“我都说我来看你的,你又不信……好吧,你告诉我,毕运涛被我哥关哪儿了?”
光头吃了一惊,“小涛被关起来了?”
二小姐道:“装,继续装!”
光头叫苦的道:“二小姐,我装什么装呀,这事我真不知道。”
二小姐一掌拍到他的肩膀上,疑惑的道:“你真不知道?”
“吸~~”光头肩头上的刀伤被拍了个正着,倒抽好几口凉气,“二小姐,我真不知道!”
二小姐又一掌拍下去,“你骗人,你肯定知道的。”
“吸~~吸~~吸~~”光头滋溜溜的连吸好几口凉气,苦叫不绝的道:“二小姐,不,大小姐,我叫你大小姐了好吗?我真不知道,你别拍我了好不?我这肩头可缝了七八针呢!”
二小姐点头,然后一掌拍到了光头别一边肩膀上,“拍这边没事了吧!”
“嗷~~哟~~”光头发出一声杀猪似的惨叫,惨叫呻吟着道:“二小姐,这儿缝了二十多针呢!”
二小姐只好退而求其次的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这儿呢?”
“啊~~”光头在惨叫中晃悠起来,一副摇摇yù坠的样子。
二小姐赶紧的伸手去扶他,可是手一碰到他,又弄得他没命的尖叫起来。
一通折腾下来,光头忍不住求饶了,“大小姐,我求你了,你离我远点儿好吗?我这全身上下,没有一块肉是好的,碰哪儿都疼啊!”
二小姐嗤之以鼻的道:“瞧你那娇气劲儿,不就是一点儿皮外伤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光头道:“二小姐,你这是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啊,你让人砍个十几刀试试?看你疼不疼!”
二小姐只好道:“好吧,哪儿疼,我看看,是这儿?这儿?还是这儿?”
二小姐一边说,一边伸一阳指在他身上戳戳点点。
光头像是被爆菊一般连声尖叫不绝,最后狂叫道:“南郊二屯村115号!”
二小姐的一阳指终于停了下来,jiān笑连连的道:“光头,早说不就结了,何必受这一顿皮肉之苦呢!”
光头yù哭无泪的道:“二小姐,我是真不知道锋少将小涛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