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
冀军第五师师长陈光明见到楼少帅派去的人,二话没说,只带着一个班的警卫去了车站。
半个小时之后,独立旅开进了天津城。
沿途路过冀军驻地,双方没有发生任何冲突,也没有丝毫剑拔弩张的气氛,和楼少帅同行却主动落后他半步的冀军第五师陈师长,脸上甚至还带着笑容,谈笑间不见任何僵硬生疏,一点也不见外。
前来探听消息的人不禁愕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冀军第五师投靠了北六省?司马君他能答应?
大连,旅顺
潘广兴在黑暗中醒来,只觉得脑后一阵阵的疼,伸手一摸,不由嘶了一声。他只记得自己和几个日侨喝酒,喝完了从酒馆出来,半路上被人敲了闷棍,其他就……潘广兴连忙查看自己所在的地方,一座狭小的房间,四壁空荡荡的,房门紧锁,墙上的窗户也被铁栏杆封死。
这是什么地方?
“潘先生,休息得好吗?”
房间的门被从外边打开,一个身材矮小,脸上留着短须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一身长衫打扮,像个华夏人,说话的腔调却很奇怪,和那些刚学会华夏语不久的日侨十分相似。
“阁下是?”
“鄙人土肥原贤二,”年轻男人走到潘广兴近前,笑道:“特地请潘先生前来,只为弄清一些事情。”
土肥原贤二?潘广兴心中顿时一凛。
“我很想请教一下潘先生,从您的表现看,您是不认识我的,那为何会特地向关东都督府情报部的河下部长探问我的行踪?”
土肥原拍了拍手,一个穿着灰色长衫,神色间还带着些许惊慌之色的男人被从房门外推了进来,仔细一看就会发现,他的两只手都没有了。
“姐夫……”
那人嗫喏着叫了一声,潘广兴的神情顿时一变,“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件事还容我来解释,”土肥原贤二满脸笑容的说道:“我在一间酒馆里碰到这位先生,刚好和他多聊了两句,偶然从他的嘴里得知了一件有趣的事。潘先生,您想知道是什么吗?”
潘广兴没有说话,只是握紧了拳头。今天,他恐怕要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