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你一片孝心!”
郭奕轩的神sè愈见和缓,感慨地道:“要说到尊师重道,还得数我中华礼仪之邦。你这一番孝心,为师心领了。不过,这酒就免了!”
刘玉珏还待再说,郭奕轩摇头道:“玉落,你有所不知。你莫看这里嘈杂混乱,犹如一座城池,可这里毕竟是军营,你平时在这里四处走动,什么都见得到,可有酒馆么,没有吧?呵呵,军中自有军中的法度,这酒是不能喝的。”
郭奕轩笑了笑,道:“除非逢遇重大节rì,亦或是大汗打了大胜仗,有了什么非常高兴的事情,才会允许饮酒,不但允许饮酒,大汗还会大宴文武,召些歌伎舞娘、杂耍艺人给大家助一助酒兴呢。
你看这军营中平时纪律森严吧?可是每逢那种时候,一夜畅饮下来,到处一片狼籍,比集市上更乱、更热闹,然而机会难得啊,否则,收了你这么一个得意的弟子,你道为师不吃一道拜师宴吗?哈哈……”
郭奕轩笑着摆摆手:“回去歇息吧,为师也要睡了!”
“是!”
刘玉珏无奈,只得躬身一礼,目送郭奕轩掀帐而入,这才怏怏离去。
当rì夏浔让他将计就计,拜在郭奕轩门下,本来是为了有机会接近帖木儿。谁晓得这郭奕轩在他面前吹的云山雾罩,好象有天大的本事似的,结果进了军营才知道,连郭奕轩想见贴木儿一面也难如登天,更不要说他这个小徒弟了。
今天刘玉珏虽然没有掌握更多可以混进军营的线索,却亲眼看到了那些攻城武器的厉害,虽说有这等利器,也未必就如郭奕轩吹嘘的那般摧枯拉朽、无所不克,不过其犀利确实远远超出了此前明朝对贴木儿帝国的攻城武器及其战术的评估。
这些东西应该是贴木儿帝国集中各种学者和能工巧匠,专门针对大明的东方式城防所设计并加紧赶制出来的武器,这是一个相当重要的情报,他需要马上告诉夏浔。离开郭奕轩的住处之后,刘玉珏就匆匆向军营外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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