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卫氏的人带回来的贺光烈给卫氏的信却只有两个字:放心。
贺家一接到贺光烈的信立即四处就去找大夫了,即便的老太太也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孙子去死而不救的。承恩伯夫人也立即写信给自己的娘家魏家,让魏家也帮着找能解毒的大夫。
卫氏拿着贺光烈的信却是愣怔了许久,然后恼恨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贺林晚拿过卫氏手里的信仔细看了看,问道:“母亲,这是父亲的笔迹吗?”
卫氏揉了揉额角:“是他的字!”
贺林晚想了想,笑道:“那父亲应该是无事。我今日在老太太屋里看了父亲捎回来的那封‘家书’,是由人代笔的,只是在末尾印上了他的私印,正好符合了他重伤无法动弹的状况。而给你带回来的信虽然只有两个字却是他自己亲笔所写,且我瞧这笔迹并不像是受了伤的人的笔迹。想必他另外给你送回来两个字,只是怕你会被家书上的消息吓到,想让你安心的。”
卫氏还是很恼恨:“既然他无事,那他让我带着你们去山东又是何意?”
贺林晚眨了眨眼睛:“你们大人的事情我哪里知道?”
卫氏敲了贺林晚一记。
贺林晚知道卫氏虽然看起来恼怒,但是她是真的松了一口气下来了,她问道:“母亲,我们要去山东吗?”
卫氏闻言迟疑了片刻,问贺林晚:“你说呢?你想去吗?”
贺林晚笑道:“如果我是母亲就去!登州虽不如京中繁华,但是对母亲而言,京中再繁华又有何用?”
官员外放,若是家中长子或者独子,妻儿一般都是留在家乡奉养父母。但是平心而论,哪个媳妇不想跟着自己的夫君去任上?至少自己的后院可以自己做主,这比什么都强。
贺林晚说这句话确实是为了卫氏着想。
卫氏虽然不明白贺光烈的用意,但是她却明白贺林晚的意思,想到若是能离开京城,离开贺家,她眼中不由得也浮现出一抹光彩。
只是她还是有些顾虑:“这里离着登州路途遥远,且小虎子又还小……”
贺林晚却正色道:“娘,如果你真想为着小虎子好,我们还是去找父亲吧。我年纪虽然小却也明白,男孩子最忌讳的就是长与妇人之手。若是祖父在家中,小虎子有祖父教导还好,但是现在和贺家哪里有能教导他的男性长辈?小虎子眼见着就快五岁了,你必须要为他打算了,他与我不同,他是要立业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