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韵开着一辆奥迪来到一家典雅咖啡厅前,在服务生的带领下走到咖啡厅靠近窗户的桌子前,两个时尚女子同时抱怨道:“韵韵,怎么老是迟到,北京的交通状况没有这么差劲吧。”
韩韵笑不作声,点了杯咖啡,静静品尝起来。这两个女人都是她的死党,一个已经走进爱情的围城,并且半只脚踏入爱情的坟墓,也就是说她已经订婚,还有一个则仍然一个月换一个男朋友。从外企公司总裁,影视明星,到美院老师,再到酒吧调酒师,她的男朋友五花八门,韩韵对此相当的无法理解。”
“韵韵,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个对象?刚刚从海外回国,相貌气质绝对一流,风趣,阳光,而且绅士,更重要的是他们家在北京很有影响力……”一个擦最新款雅诗兰黛迷幻香水的女人使劲给韩韵推销男人,虽然她身材无法跟韩韵媲美,但是那种熟透的丰腴仍然让男人想入非非。
“这么好,还是留着你自己用吧,本人没有兴趣。”韩韵没好气的直截了当说道,她还不知道这个谢悦的小算盘,八成是哪个公子哥给了她点好处让她推荐给自己,这其中的猫腻回扣不外乎什么限量版的珠宝首饰,韩韵虽然不喜欢谢悦贪小便宜,但也算不上讨厌,她的朋友不多,所以格外珍惜。
“我啊,现在可能得了爱情免疫综合症,总是觉得乏味,韵韵,你说,我找不着得到天长地久的爱情?”那个换男朋友比换衣服都勤快的妩媚女人叹气道。
“你只是把爱情当作可有可无的玩物而己。既然你已经放弃把爱情当作信仰,就不要奢望能够找到天长地久的爱情。”
韩韵一针见血道,她在交朋友这个方面跟叶无道很相似,不管她们的为人和作风,只要她们不对不起自己,那就够了,这个曹茵是北京各地大俱乐部出名的富贵浪荡女,缺钱?她父亲是山西最大的煤矿老板,她就是喜欢玩弄男人。那个谢悦虽然准备结婚,但是她肚子里却已经怀上别人的孩子。这种女人。一般人唯恐避之不及,哪像韩韵这样跟她们仍然来来往往。
“世界上哪有天长地久的爱情?!”谢悦反驳道。
韩韵看着眼前这个即将踏入教堂却对爱情不屑一顾的死党,道:“天长地久有没有?当然有!为什么大多数人不相信有?因为他们没有找到人生旅途中最适合自己的那一个,也就是冥冥中注定的那一个。为什么找不到?茫茫人海,人生如露,开心就好手打要找到最合适自己的那一个谈何容易?你或许可以在40岁时找到上天注定的那一个。可是你能等到们40岁吗?在20多岁时找不到,却不得不结婚,在三四十岁时找到却不得不放弃,这就是人生的悲哀。”
“韵韵,你不会已经有男朋友了吧?”曹茵恍然大悟的惊讶道,往常韩韵都是一个对感情相当后知后觉的女人,今天这种对爱情的大彻大悟根本只有过来人才能体会,所以曹茵不得不猜测韩韵是不是已经恋爱中。
韩韵低下头。手指摩裟着华丽的咖啡杯,满脸幸福道:“不错。”
“他是谁?!”那两个女人异口同声问道,脸上画满好奇。
“很快你们就知道了。”韩韵神秘兮兮道。
“不会是北京城里的哪个公子哥吧?或者是抗州哪个近水楼台先月的完美男人?”曹茵贼笑道。
“俗!”谢悦鄙视道。
“那你说说看!”曹茵不服气道。
“我看……肯定是韵韵的学生,多浪漫啊,师生恋耶~”谢悦陶醉道。
韩韵苦笑着摇头,还真被这张乌鸦嘴说中了。
“这其实是一个多么让女人省钱的实惠时代啊,纽约时尚教母血SanahJessciaPanken穿着58美圆一条的牛仔裤就在在遍布全球的海报上搔首弄姿了。高级时装之王KanlLeagenfeld最新设计的那款小礼服仅售99美元,而且我可以在大减价的时候用300块买到两件纯棉的T-shint,轻薄柔软而且永不缩水!可为什么我的朋友仍然会兢兢业业的攒下3个月的薪水去换购一个LV的新款手袋,而我也会因为朋友脚下正踩着一双ManoloBlahnik的高跟鞋而嫉妒得发疯?为什么昨天收到男友送来的Chanel粗花呢小开心就好手打外套就开心得恨不得马上嫁给他?”曹茵感叹道,满脸的迷茫,说起来她虽然精明,跟韩韵这样的呆在一起仍然难免有胸大无脑的错觉。
“人是一种社会动物,时刻都被周围的事物所左右,而攀比。就是其中的一种衍生物,人啊,都喜欢踩在别人的头上爬到高处,尤其是官场的男人和宴会的女人。”韩韵故作深沉道,一副老学究的模样。
“深刻!韵韵,这该不会是你男朋友灌输给你的理论吧?”谢悦劲点头道。
“答对。”韩韵娇笑道。
“没有想到还有人可以思想教育我们韩大校长,奇迹,奇迹啊!”曹茵丝毫没有因为韩韵的尖锐而生气,可见她的智商虽然未必很高,但情商不低。跟韩韵相处的来的男人比如管逸雪那批金融俱乐部的天才资本运作者,都很顺着他,而女人就像曹茵和谢悦,也都下意识的把韩韵当作中心,由此可见,韩韵本身确实具有一种对女人很稀有的领袖气质。
“韩韵,那人帅不,帅的话我不介意玩玩双凤戏一龙的游戏哦~”曹茵抛了个媚眼道。
“去死!”韩韵把餐巾砸过去,惹来一阵咯咯媚笑。
想到叶无道罄竹难书的种种劣迹,韩韵孩子气的翘起嘴角。自言自语的顽皮道:“这次一定要给你点苦头吃。”
托着腮帮看看窗外的韩韵思绪早就飘向远方,无道,真希望早点看到你跟我爸见面的场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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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吃完午饭苏惜水就一个人躲在房间下象棋,心静如水。
苏惜水的父亲苏海志轻轻敲门,没有人应,推开房门,却发现丫头在凝神棋盘,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父亲已经走到她身旁,苏海志也没有惊扰女儿。只是坐在书桌前翻开一本《行政管理学)。他发现原本对政治类书籍比较反感的女儿将这类书摆满了书桌,而且还做了笔记,就连她爷爷的几本党报摘要都搬过来了,这让在浙江为政的苏海志有点诧异。
苏海志给走进来准备叫女儿接电话的妻子做了个安静的手势,挥挥手把妻子叫到跟前,把那些书指给她看。悄悄道:“惜水最近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
苏惜水的母亲宋佳轻轻摇头,其实对于他们这一代没有人选择从政的苏家来说,苏惜水的转变是件值得庆幸的事情,一个家族如果没有传承,那么不管现在如何风光显赫,都是昙花一现,真正大家族都是细水流长,而不是烟花般绽放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