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
叶无道摸了摸下巴,一般人也不是不可以进入中央党校,只要有里面的人担保,而且里面的饿这个人份量足够。让他好奇地是这个病态苍老的青年到底是何方神圣能够在中央党校有这种地位。
他自然是认识这个苍老的青年地,三年前在明珠学院的时候,就是这个身形有点伛偻的人对叶无道的太子党提出尖刻的质疑,这个家伙对中国黑道的“(点江山”更是让叶无道反复咀嚼,甚至可以说就是这个人让太子党的发展进程足足快了一倍!
再就是他的那副看上去有点可笑的厚重眼镜,其实貌似笨重地它并不重,相反很轻巧,制造它的材料叫做玳瑁,属于南海的稀有生物,传说是龙生九子中的一种,这还不算什么,让人玩味的是中国所有领寻人中只有一个人有资格戴这种玳瑁眼镜。
这个人,他姓江。
见证这一幕后叶无道打消了硬闯中央党校的念头,给老妈打了个电话,很快杨凝冰就出来带他进入党校,与其说是学校,中央党校更像个大园林,走在其中很有闲庭信步的韵味,杨凝冰带着他在湖畔石椅上坐下休憩。
“老妈,你这是第几次来这里了?”
叶无道问道,对于家族的事情,似乎他知道的并不多,例如被无数人猜测和观摩的几个舅舅升迁历程,比如杨家的关系网,这些都是他现在才开始主动接触。
“第二次。”杨凝冰有点出神,似乎回忆起些事情。
当年叶河图在中央党校掀起的波澜,足以让现在许多党校的资深老教授们“谈叶色变,。
“听说老头当年在北京很风光?”叶无道试探性问道。
“嗯,当时的他不是现在这样的,他啊,说愤世嫉俗不准确,说玩世不恭也不妥,兴许像你外公那样评价为游戏天下比较中肯。”
杨凝冰叹息道,摸了摸叶无道的头,道:“无道,你说我是不是错了?”
心有灵犀的叶无道笑容此刻如他父亲一般温醇,轻声道:“妈,爸跟我说,娶了你是对他最大的回报,生了我是你对他最大的恩赐。”
杨凝冰笑了。
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轻轻撩拨了一下。
错了就错了,他不在乎的。
这一点,她知道。
既然他肯呆在她背后二十年,她就要爬到最高的位置。
他的付出,不是她不懂,只是她的付出,他同样未必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