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买牛蛙吧,来个酱爆牛蛙,中不?”叶无道思考了下摸着下巴道。
“中!”箫音涵笑容灿烂道,被叶无道不同寻常地言语逗乐,虽然整个省有,种关于叶无道的传闻,但对箫音涵来说,眼前站着的男人才是最真实地,就像她面对已经居于万人之上的弟弟萧破军,即使知道他那双手浸染无数的鲜血。但在她眼中,萧破军永远是那个捡到两个馒头会把两个馒头都给她的好弟弟。
站在远处的萧破军静静望着姐姐那幸福如夏花灿烂地笑容,只有满足,只要姐姐笑,替太子杀光天下人又如何?!
回到房子,箫音淋便去厨房重新做饭烧菜,对于萧破军来说刚才那么点饭菜根本就是打牙祭,所以这次饭菜的份量都特别足,叶无道也确实没有过问半点关于香港澳门的事情,真正地上位者就如刘邦,不需要事事躬亲,谁敢说阿斗的昏庸跟诸葛亮的鞠躬尽瘁没有半点联系?
吃着箫音淋的饭菜,跟萧破军酣畅淋漓的干杯,叶无道这顿饭吃得极为舒畅,酒足饭饱后喝了杯箫音淋亲手泡的大红袍,叶无道这才懒洋洋地跟这对姐弟告别,开车直奔蔡羽绾家,说好了要去他们家拜年,不能毁约。
抽了根烟,叶无道望着熟悉的城市熟悉的街道,将烟头弹出窗外,
箫音淋是那种心底温暖而浅亮的女人,一点阳光就可以照亮无数地日子,而他,却注定在漫长的黑暗中艰难前行。
他希望她能够平静而恬淡的生活下去,一直到老。
萧破军望着安静捧着一本泛黄古书的姐姐,许久才开口道:“姐,你是不是喜欢太子?”
箫音淋轻轻放下那书,理了理额头略微凌乱的青丝,微笑道:“为什么这么问。”
萧破军盯着姐姐,道:“因为姐你只有见到太子的时候,才会这么开心。”
“喜欢他又如何?”
箫音淋笑容很淡,犹如她的处世,仍由窗外花开花落云卷云舒,重新拿起那本书,道:“喜欢一个人是不需要说出来的,而且,喜欢一个人同样不需要日日呆在一起,甚至不需要那个人知道你喜欢他。”
“这样不好。”沉默了半天的萧破军叹息道。
箫音淋站起来,望着窗外,微笑道:“有什么办法呢,蝴蝶再美,终究飞不过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