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香格里拉酒店叶无道跟小白脸似地让燕清舞刷卡付钱,惹来总台几个水灵服务员异样的眼神,兴许是奇怪这男人跟大美女开房间还不舍得掏钱。燕清舞最初的意思是两间,其实也就是女孩子脸薄,过过场而已,最终她还是迫于身边某淫贼的淫威而要了间大床房,叶无道狠狠搂着不敢见人的燕清舞,想要双人房?没门!
这间房的装修比起虞美人自然差了一个档次,不过挂有副怀素的《自叙帖》,当真是龙飞凤舞,一般人根本不知道在鬼画符些啥东东,燕清舞倒是不费劲地朗诵了出来,叶无道摔倒床上,浑身一个舒坦,懒洋洋道:“啥时候让你见识见识我的草书,虽然跟我家老头比起来道行差点,不过若是临摹,即使是张旭的作品,骗骗一般自称是鉴定大师的家伙还是不难的。”
“吹牛吧?”燕清舞娇笑道,内心却没有半点怀疑,眨巴眼睛,“癫张狂素,不过我爷爷只欣赏张旭,你若是真擅长张旭草书,不失为好事。”
“妮子,莫忘了古人曾云张旭草书以喜怒窘穷、忧悲愉佚、酣醉不平、而有动于心,必于草书挥毫发之。故学张旭难,玩草书,初学者最好跟着怀素这疯老头混,只有到了我这种境界的,才玩张旭的草书。”叶无道略微得意道,其实任何一个人能够从小每天坚持练字,未必能达到书法家的境界,却绝对大有裨益。
燕清舞对叶无道这番话不作评价。洗脸刷牙完毕,便坐也不是躺也不是,最后猫在离叶无道最远的角落看电视。当叶无道浑身燥热地洗刷完毕走出卫生间。却看到燕清舞已经开始睡觉,躺在她身边,轻轻掀开杯子,却看到这妮子那张绝美如女神地容颜。颤抖的睫毛透露她内心的颤抖。
“怕啥?”叶无道伸出手抚摸着燕清舞地脸颊,滑嫩如暖玉,女神最动人的时刻并非站在神坛上让人顶礼膜拜的时候,而是走下神坛在床上做个普通女人的时候,只可惜,这种艳福,能享受地只有一人,就是能让女神青睐的男人。
“你是坏人。”
燕清舞的回答令叶无道忍俊不禁。心想我要不是坏人,指不定跟你就永远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你看今天天气不错,床也挺舒服,我们是不是做点什么?”叶无道像是拐骗小红帽的大灰狼般“循循善诱”。
“今天是零下3,轻度沙尘暴,天气不好。”燕清舞转过身背对着叶无道无限娇羞道,再冷傲的女人。到了床上面对一个对自己身体无比了解的男人,也冷不起来。傲不起来。
无语。
叶无道被燕清舞彻底打败。
欲火焚身的他忍住饿虎扑羊地冲动,扳过燕清舞微微颤抖的身体,道:“你要是再不帮我,我可真要挂了?”
“为啥呢?”燕清舞睁开那双不再清澈的朦胧眸子,语气旖旎。
叶无道握着她的手就往他下体那里摸,可燕清舞的手赶紧逃开。
再不发泄下兽欲。叶无道这头牲口真要英年早逝了。
“脱掉衣服,再不脱我来帮你。”在崩溃边缘的叶无道恶狠狠道。
燕清舞犹豫了下。用有生以来最慢的速度脱起衣服。
再好地耐心也经不起燕清舞这么折腾,叶无道手忙脚乱地给她脱起来,也不能怪他菜鸟,虽然久经情场,不过面对燕清舞的第一次,别说她紧张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叶无道也是跟初恋地孩子偷偷摸摸亲嘴一样激动。燕清舞是谁?那可是叶无道在初中的时候就梦寐以求能够一亲芳泽的明珠校花,在拍死她身边n多苍蝇后终于成功拿下,最终才有现在的历史性一刻,叶无道内心那个颤颤微微、小心肝那个火热火热的。
“不要。”燕清舞欲言又止,神情为难。
上本身身无寸缕的她双手遮住胸部,那双秋水长眸流溢着欲说还休地媚意,还有些许的恼羞。
“不要?”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叶无道嘿嘿奸笑道,“我地小舞舞,你要是顺从呢,我们这就叫通奸;你要是反抗呢,哼哼,那可就叫强奸!”
出乎叶无道意料,燕清舞突然抽泣起来,这下子叶无道乱了阵脚,他还真没想过燕清舞也会流泪,看着她张着盈泪秋眸死死望向他,满是负罪感和愧疚感的他涌起一阵巨大的无力感和挫败感,罢了罢了,既然她不愿意又何必强求。
“别哭了,我不要你还不成吗?”叶无道安慰道,轻轻抚摸着燕清舞光滑如绸缎的后背。
可燕清舞仍然伤心哽咽,让叶无道手足无措。
两人也不是第一次“坦诚相见”,为啥这次就这么伤心欲绝呢。
燕清舞一下子抱住叶无道的脖子,终于放声哭了出来,“我想你要了我,可今天我来那个了。”
叶无道愣了足足半分钟,最后抱着这傻妞哈哈大笑,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像女神一般的女人终究还是女
人,每个月总会困扰几天的。叶无道捧起燕清舞那张海棠沾露般娇艳的脸庞,“那过几天,我再要你,好不好?”
燕清舞抹了把眼泪,道:“你不怪我?”
叶无道忍俊不禁,多聪明的一个孩子,难道女人恋爱了智商真就令人发指了,竟然会为这种事情担心,温柔道:“怪你干什么,要怪就怪我挑了个‘黄道吉日’吧。对了,清舞,你刚才说啥了。说你‘想要’?清舞,我虽然不怪你,可你也知道我现在的情况是十万火急。要是你不对此负责,万一落下啥后遗症,以后痛苦的就不是我一个人了,你总不希望出现这种情况吧?”
燕清舞在这种方面脸皮简直比他皮肤地吹弹可破还要脆嫩。恨不得钻到床底去,当叶无道再次牵引着她的手伸向他火烫凶器的时候,燕清舞一碰到那根粗壮就要退缩,这次却被叶无道紧紧握住无法躲避,也许是由于愧疚,顺着他地意思,燕清舞小心翼翼握住了叶无道的那根玩意儿,她浑身雪嫩肌肤浮起一层淡淡绯红的颜色。呼吸也迅速急促起来。
当燕清舞跟他那罪恶根源来了个亲密接触后,叶无道感觉整个人都像羽毛般轻飘飘,暗叹此刻若有人刺杀他绝对能够事半功倍。眼神淫亵的他伸手玩弄燕清舞胸前那只有他到达过地挺翘**,兴许高挑的女人胸部都不会太丰满,燕清舞也不例外,叶无道刚好能握住,那种包容感让他很有成就感。
“是这样吗?”燕清舞到底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动作生疏,只是尽量轻缓地抚摸叶无道那玩意。
可即便是这样。叶无道仍然很不争气有种一泄如注的快感,要知道这厮往常可是绝对有把握满足两三个如狼似虎的美妇,事实上他当初在欧洲也没少跟贵妇玩一龙斗两凤的游戏。叶无道任由燕清舞由一只手主动变成两只手把玩他的命根子,他的两只手握住她那对极挺翘的双峰,气喘吁吁,下半身传来地快感实在太过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