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如果来,我会给你消息。”叶河图无所谓道。
“华夏经济联盟,确实老了点,该换血了。”
老人饱含深意道,隐隐有点怒气,“九个家族,其中四个还是在台湾,一个在英国,剩下四个,仗着曾经出了点力,也忘本的狂妄,赵家还好,懂得低调,懂得看清自己的位置,至于赫连家,哼,早就没有存在的意义。”
“李爷爷放心,我这个炎黄经济联盟没有绝对的大佬,不会出现华夏经济联盟中一家独大的局面,也没有它那种终生元老制度,随时能够进行淘汰和轮换,唯一地特征就是消除最大程度地信用成本,共享最大的机会资源,减少最多消极博弈摩擦,至于我,除了是发起人,再没有其它特殊身份。”叶无道柔声笑道,谈笑间天下尽在掌握之中的胸有成绣。
“难得。”
老人愣了一下,笑了,这个叶无道是真地让他看不透了,年轻人寻求出位不稀罕,谁都想往上爬,最难的是肯放权,敢不去要短线地利益,因为那需要一个人站在足够的高度。杨望真这个外孙,比起白家那个小子,似乎少了份倨傲,多了份韬略。
“这么大一个平台,若非有国强、管逸雪这些人帮你扛住,我真不敢想像谁能顶得住,你一个神话集团太小了,这人啊最怕的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无道,我这个人极难口头上夸人,这次也要好好代老杨夸夸你,其实一个商人,现在赚钱多少不是关键,我看的是你在十年二十年后能赚多少。而一个官员,也需要步步为营,为几十年后做打算,这人生固然无常,可人终究是不能随波逐流的。”老人心有感触道,轻轻拍了拍叶无道的手,既有赞扬,又有期望,还有告诫。
叶河图一脸不以为然地自言自语道:“我儿子,不用你教。”
杨凝冰一听,好气又好笑,偷偷拧了把身后的叶河图。
老人放声大笑,“好你个河图,还在记恨我当年不肯让望真把凝冰交给你吧,得,有机会我请你喝几坛我收藏了十几年的好酒,算给你赔罪,成不?”
叶河图摸了下鼻子,似乎对这种美事还要斟酌着考虑一番,在杨凝冰寻思着晚上是不是让这家伙睡沙发的时候,他终于开口,“成,我可跟你把话说清楚,喝光了别心疼,我到时候可是懒得跟你客气,该喝你三坛我就是喝了两坛醉倒了醒来后也得抱走一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