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关瑾琇把底儿都透了,老窦也就有啥说啥了,不遮遮掩掩的,话说自己老婆的一条命还是人家救的呢,心中自然是存着无限的感激,又听关瑾琇说女儿和唐生的关系也复杂。
这叫窦副书记很纠结啊,如果不是老唐家的嫡孙,这事自己管定了,可就凭唐生这个身份,怎么干涉啊?就算要原则的去拆分他们,这么做就显得你窦云辉高大了?当年你不也拈花惹草的吗?不然能叫关院长守活寡十六年?一想到这些他就没气了,让老婆去处理好了。
“窦伯伯,瑾生的发展是从江陵起步的,眼下已经有凤城占略了,预计今晚两个,要拓展到更广阔的地域和行业中去,围绕江陵周边的城市形成瑾生的商业基地,但是不投资国民基础产业是不行的,这方面的投资力度小了也不行,所以不是那么好开展工作,借助政府是肯定的,民营资本就算是国企主力军的附属和补充,也真是不可缺少,有吃肉就有喝汤的。”
“哈,为话形容的贴切,政策上有优势的话,喝汤也能喝的很肥嘛,我刚到江中来,一些情况还不太了解,另外我这个专职党建人事工作的副书记,在经济领域怕是说话没份量。”
“那是您谦虚了,重大决策都得上常委会去讨论,上了会您就有发言权,何况您之前是常务副省长,对经济工作有充分的认识是丰富的经验,我想这一点江中的诸位领导心里是有数的,某些提法上了会议,他们要是不重视您的意见,我都不相信啊,八成您也别想闲着。”
这也算是一记小小的马屁了,拍的窦云辉很舒服,“生哥儿啊,各司其职,不敢僭越哦!”
这是一句客气话,不僭越未必是本份,发言那是权利,第三号人物的意见谁不重视呢?
经过了这翻勾通,双方的距离一下就拉近了,唐生也谈了许多想法,都是关于经济方面的见解和前瞻,这是窦云辉的强项,他听罢也是频频点头,暗赞小唐生的这份见识厉害。
关瑾琇和陈姐收拾完之后,又给他们俩人上了香茶,关大院长也坐了下来,瞅着唐生的目光那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叫一个顺眼呐,于是,他们又聊起来时,唐生手机响了。
呃,是那个井明宽打来的电话,唐生心说,这个电话来的好啊,正好让我在这里备案。
“井明宽,怎么着吧?你随便划下个道道来,我接着就是了,踹你那是你活该,有些话你不该讲的,你懂不?别说是你,你父亲井俊安也未必敢讲,你说你懂个屁呀?咋咋唬唬的,怎么你以为唐生同学我是给谁吓大的吗?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怕过谁啊?你装大尾巴狼呢?”
唐生是故意在关大院长和窦副书记喷这个井明宽,挂了手机后对有点诧异的二人道:“关妈妈,窦伯伯,不用这么瞅我,只是一点小屁事,话说半年没回我的母校看看了,今儿一到省城就去了趟母校,结果在校门口遭遇了几个公子们,老是以前的老冤家了,这不,起了点口小角,秦光远的儿子秦海洋就上来动手,给我踹趴下了,井俊安的儿子井明宽也象个泼妇骂街,还说要把唐天则放在县里面去当县委书记?我真要笑了,他以为他老子是谁呀?”
关大院长和窦副书记苦笑了,关院长转过头朝老窦问,“井俊安好象是省委宣传部的?”
“嗯,他是宣传部的常务副职,马上就要召开省人代会了,这几天省委在酝酿副省长人选,好象我见有井俊安的名字,也有南丰市长秦光远,不过这个秦光远的资历差了一点。”
唐生撇了撇嘴,“唉,窦伯,老井同志现在还没上副省级呢,他儿子就这样了,这要是他当了副省长,我估计井明宽敢追到江陵去把我痛揍一顿啊,我怕怕不行,关妈妈救我啊!”
噗,关瑾琇和陈姐都笑喷了,老窦也是摇头哈哈的笑,关瑾琇指了一下陈姐,笑道:“他敢揍你啊?有陈姐在你身边,我不信谁能把你给揍了,倒是说,这些高官子弟们有点过了。”
“那个秦海洋就更不用说了,彻头彻尾一个校园"qiang jian"犯,祸害在他手上的少女没有五十个也有三十个,光是我数得上名的强暴就有十几个,我没转到江陵时,和那小子在一中并称两大小色狼,不过关妈妈,我色是色在嘴上和手上了,可从没敢动真格的,那小子比我牛的多啊,在校园里就敢脱了裤子上,人称活牲口,但是没人惹得起人家,徒呼奈何?”
“哟,生哥儿,你今儿不光是来吃饭的吧?还附带着给这两个人上眼药的重任?”
关瑾琇这么一说,窦云辉也是笑了,唐生毫不脸红的道:“那是,关妈妈,您就瞅瞅我这样的良家少年,要是没点嫉恶如仇的血性谁信啊?路见不平时,我是频频的拔刀上阵,为民请命啊,为民除害啊,就是手里没枪,要不是把他们都崩了,所以只能在您这告状了。”
嗯,备案工作结束了,笑笑说说的好似开玩笑,其实已经把井某人和秦某人给卖进去了。
窦云辉是干啥的?啊?人家是省委专管干部的专职副书记啊,在人权上的权力大如天的说,酝酿哪一位升官什么的,先是省委组织,然后就上报专职副书记,老窦这里一卡了你,连上常委会研究的机会都没有了,除非你走省委某常委的门路,由他来和老窦私下勾通。
现在这俩人都被唐生把眼药上足了,还勾通个屁呀?老窦要是肯点头那才是怪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