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天呐,我的小爷爷,你差点没憋死我,你终于肯问我了?甘婧心头一颤,也不知因为什么,美眸就聚起了水雾,清汪汪的泪水就忍不住要滚落,刚才谈别的,倒是给淡化了。
唐生这时知道自己来对了,看来甘婧家的事比较麻烦,“说嘛,谁欺负你?我给你出气。”
听到这句话时就更觉得的委屈了,那泪和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滑落,捂着嘴哽咽起来,唐生深吸了一口气,从兜里掏出一块手绢塞给她,“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哭?陈姐,哄哄她。”
甘婧气的又差点笑了,可这阵儿正伤心着呢,不能笑啊,剜了他一眼,接手绢时却芳心一颤,咦,这不是我的手绢吗?当年在京城北航俱乐部初遇时给他的,没想到他仍保留着?
一瞬间,甘婧的心里甜蜜到了极点,原来他心里一直藏着我,这么一件小东西他都没有丢弃?太叫人感动了,本来以为唐生早把小手绢抛没了,万万没有想到,手绢至今在他手上。
女人往往会因为这么一点小状况对一个男人死心塌地,现在的甘婧就有了这样的想法。
在步入巷子朝甘婧她们家走的过程中,陈姐挎着她的手臂,听她娓娓讲述家里的事件,唐生跟着后面,听着听着脸上就垂下了黑线,什么地方也不缺少倚仗权势欺负人的官啊。
甘婧说话时也不算太低声,她知道后面跟着的唐生能听见,说不过二世祖脸都变色了,转弯的时候就回头瞄了他一眼,果然,英挺的大帅锅脸上没笑容了,神情也黑呛呛的。
她就知道唐生的毛病,你欺负他可以,但你要欺负他的女人,他是绝对不会忍你的。
这还没进家呢,唐生就掏出手机给京城四叔唐天泗敲电话了,“……四叔啊,陵京有咱们的人没有啊?什么?几乎没有?有没搞错啊?这么重要的江南重镇,居然没我们的人?”
“唐生啊,去年大换届时,匡家老二去了华东陵京,好象是省委常委兼市委书记吧。”
噗,唐生翻了个白眼,哟嗨,我这是送上人家家门了啊?他倒是笑了,“华东是匡家?”
“嗯,华东匡、浙南王、两广苗,这些你也不清啊?这的形势和咱们在江中差不多。”
噗,唐生又喷了,牛叉,赶情我撞进人家老窝了,但是细想老唐家和老匡家没大的冲突啊,我来这怎么了?没官场的势力就踢不开场面了?那不是显得我无能了吗?才不信邪呢。
“唐生,你跑陵京去了?怎么着?那边生什么问题了?哦……对了,我倒是想起来了,去年大换也是关瑾瑜的大哥关瑾平外放到陵京锻练了,具体职务我不知道,你打听一下。”
“哦哦哦,好的,我来这边看看陵汽,有可能在这里把捷豹的总部设下,嘿……四叔啊,咱们和老匡家也没什么大冲突,捷豹过来整合陵汽,你说会不会叫匡王苗的组合有裂缝?”
“哈……这倒是个奇妙的想法,裂不裂缝的先不说,老王家和老苗肯定会有想法哦。”
“挺好,我就让他们先窝里反,前期被动忍让是要积蓄实力,现在也该我们亮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