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生俯身下来寸寸吻她的雪肤腻背,一直吻到后颈侧,“真姐,我不是个小牲口,我是大牲口,小牲口没我这么多女人,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没准备放过你……”他的手绕到前面,兜住宝真两团硕腻揉捏,宝真吐出长长的气息,头后仰,半侧螓首俏脸,“小流氓!”
唐生飞快的啄她侧过来的唇瓣,给啄中的宝真悲呜一下,赶紧把脸蒙到软床铺上去。
吻朝下一路横飙,当纸睡裤被唐生的有力双手从腰间撸下去时,宝真挟紧双腿抖的更厉害了,当唐生的吻从背一直袭至晶秀足踝时,宝真瘫软了,除了颤抖和"shen yin",别无反应了。
品味熟透的宝真不能疏忽,要细致的进行,她的味道与关瑾瑜有的一拼,都是陈年的醇酿,都是极致的端庄,唐生掬着她的两胯硬把她的娇躯掬的跪了起来,当年关瑾瑜也被这么折腾过,不过是在沙发上,今夜轮到谭宝真了,她是在床上,在唐生的怀里,雪股玉弯高高的给掬的翘起来,唐生深情的吻探至那黑绒绒的拱围的沟壑,宝真那一刻想狂嘶一声……
一直没有正面,宝真羞的只是趴着,根本没勇气没过头,直到喀秋莎贯穿她时,在那种被撕裂成两片的奇妙痛苦和快乐中,宝真才侧转回螓首用泪汪汪的美眸瞅这个侵犯自己的混蛋,唐生不敢,只是缓缓进行,同时勾住她的雪颈,扳着好怕俏脸,俯下头吻她的唇。
不知过了多久,宝真发现自己回过一只手紧紧的扳着唐生的光臀,这个动作似乎怕他跑了,又显得很饥渴,这叫她羞的要命,慌乱中撤回了手,压在身上的唐生还在继续动弹。
“我感觉给你压死了……唐生,你要我的命啊?”宝真在大半个小时后才从沉迷的痛苦与欢愉中重新找回意识,两分钟后变换了姿式,变成了唐生被压,他嘿嘿的笑,“你压我。”
“我、我怎么也不行了,你怎么还不完啊?”宝真骨酥如泥了,动一动的力气也欠奉。
“那你亲我啊?”唐生得意的提出这个要求后被拎了耳朵,“我才不会,你少恶心人。”
你不会吗?好吧,我会让你的会的……五分钟后,宝真虚脱了,感觉真的给穿透了。
结果谭宝真也象许多唐生的女人那样给呛了一回,眼泪婆娑的,她不愤至极,不甘心的捧着唐生的俊脸拼命吻他,要把自己给恶心的滋味回敬给他,结果吻的一塌糊涂,谢幕!
第二天上午谭宝真才真正感觉到累,天亮的时候才睡的,半上午时睡的尤其香甜,陈姐进来看过她一次,给她把了下脉,出来和唐生说一切正常,就是新瓜初破,太累的厉害了。
唐生却无丝毫疲惫色,快中午时接到了邵小珏的电话,黄浦商会的龙妙香要请客呢。
“……那你就去吧,听听他们的合作意向,谈谈我们的想,迟一些我再和他们接触。”
同时,在虹桥国际机场,王彦湘下了飞机,来接她的是她三哥王彦章,他面色凝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