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太子爷

作者:浮沉

    夜,在神东总部后面的公寓里,唐生和庄洁、蓝萩、曾婳、萧杭、孔真几个人打牌。

    斗地主的四上人各一家,萧杭在为蓝萩看牌,因为她有点心神不属,孔真在曾婳背后叽叽喳喳。

    唐生有点走神儿的说,没子,换了谁与一堆光着腿的美女们坐在一起打牌也得走神儿,尼玛的,全是美腿,满脑子都是腿在晃,这牌还能打吗?反正以唐生的经历都感觉这牌打的不是味儿。

    “哎……出错了,我不出这张小五,拆了我的小龙,没看见,我拿回来……”

    啪,捡牌的手给曾婳拍中了。

    “想得你美,出了就出了,还想玩癞皮?”

    “就是啊,不就是输了一唱支情歌吗?难为你了?”

    “呃……那倒没有,只是我、我真是出错了嘛!”

    “那你怎么不看呢?”

    唐生就翻白眼,苦笑道:“我是看着牌来着,可是我脑子里全是腿,雪白的大腿啊,我、我就抽错牌了……”

    噗,五个美女当时喷掉,是啊,都是家居式是的小睡裙什么的,你们存心的吧?

    庄洁都没例外,本来呢,她自认为与唐生的关系不简单了,可是你也不能管住其它人的衣着吧?

    你可以穿睡袍睡裙,人家也可以啊,何况有机会坑侃逗弄小帅锅,她们乐着呢。

    在睡裙事件的背后,有一个人的影子,谁?

    曾婳,她一直在怂恿大家都这么穿,倒不是为了抢庄洁的风头,咱们室内的空调很棒,穿睡裙最合适啊。

    这就是理由,至于理由背后的原因就不可告人了。

    曾婳有媚骨,瞄唐生时就少不了放电,你别说,这女人媚劲儿十足,尤其她还是处室,想想就令人心动。

    处室尚且如此,一但熟起来的话,岂不是要成为榻上之恩物?

    要说唐生对其它的都轻淡无欲,唯独对放炮一事极为热衷,前一世是这样,这一世还是。

    只是这一世比前有品味了,前一世是逮谁就轰谁,这一世是有选择了。

    选择是一种内涵,是一种品味,精致的选择才能打造精美的人生,创造精典的乐趣。

    不出意外,这把唐生输了,诸女都咯咯娇笑,“哦,大地主给逮住了。”

    “那啥,唱歌吧,要情歌哦。”

    “行,我唱那谁的歌,就那个小眼睛男人的歌,妹妹你坐船头呀……你们谁和我一起唱?”

    “当然是蓝萩了,她刚刚走水了,有小王不出,分明在放你的水,我检举。”

    “什么呀,我那是忘出了!”

    乱套了,唐生干笑,蓝萩羞叫,诸女哄笑,她们硬把蓝萩架了起来。

    她看了眼庄洁,很不好意思的说,前次与唐生午餐吃面的事在公寓姐妹间给传的沸沸扬扬了,庄洁也知道了。

    为此,蓝萩也和庄洁解释过,庄洁只是笑了笑,说没什么的。

    庄洁参加后宫会,那场面才叫吓人,想起自己曾为了维护与唐生的关系,还与几个空乘斗过小心机呢,可在后宫委大会之后,她再没有斗的心思了,那么多女人,我和人家谁斗啊?我又斗得过谁?

    前几天也曾想过,是否就此退出这个庞大规模的游戏?

    可是一想到要离开唐生,她心下就有种割裂之疼,这就是爱吧?

    原来,当我发现有问题想抽身时,竟是欲退无从。

    这颗心注定属于这个男人了,在选择精采人生之路的同时,也就放弃了传统的东西。

    传统东西对庄洁来说就是一夫一妻式的平淡生活,每天日出而作、日暮而息,为了油盐酱醋去奔波,为了生活琐事去头疼和烦恼,为了工作上遭遇的不公平待遇而忍耐,为了上级领导的和谐而劈腿?去死吧,我不要这样的生活。

    想过了所有可能性,想到了离开唐生可能回到以前的生活模式中,庄洁崩溃了。

    为什么要离开呢?

    我不爱他吗?

    我是在骗自己,我要是离开了他,我肯定会陷入至少好几年的心疼回忆和失恋的痛苦之中。

    在那样的情况下,指不定被谁乘虚而入了,那岂不是更惨?

    哪如现在把完美的一切献给我爱的人呢?

    即便将来我选择离开,我也不会有什么遗憾了。

    难道不是吗?

    至少,我们曾经彼此深深的拥有了,何况唐生是那么的吸引我。

    确立了新的人生观的庄洁,不再排斥蓝萩又或其它人了,后宫中诸女有一句话她也听说了,地球上还有能阻止唐生泡妞儿的人吗?不是已经死了,就是还没有出生。

    蓝萩给架了起来,让她与唐生合唱《纤夫的爱》太那啥了。

    她羞的想逃掉,说什么也不唱,曾婳眼珠一转,“不唱也行,罚酒。”

    “对对对,罚酒,庄姐,你房里好象有洋酒,拿出来给大伙罚罚吧?哈……”

    庄洁那里的酒也是唐生给备放的,他考虑到自己会经常的来,所以就备了一些酒。

    于是,庄洁就取出了两瓶金装的马爹利。

    前面说过,洋酒是好喝,但是后劲比较足。

    唐生可不会回回都输,澳洲赌王都不是他的对手,几个小女人怎么行?

    很快两瓶马爹利见底儿了,他叫庄洁再去拿,什么轩尼诗、威士忌都拎了出来。

    打牌至午夜时,六瓶洋酒干没了,诸女一个个俏脸通红的,看牌的萧杭和孔真也替了酒的,即便喝的少也醉了。

    “散摊儿,不玩了,我看牌都花眼了……”

    就这样唐生和庄洁回房去了,诸女也各自回房,一个个头重脚轻的。

    “嗳……要不要去听墙角啊?”

    曾婳揪了一下也要回房的蓝萩,“他俩也没少喝,估计要演戏哦……”她指了指已经紧闭的庄洁那室的门。

    楼下的四个人是庄洁、蓝萩、曾婳和萧杭,其它五女在二楼。

    “不好吧,你也不怕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