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个屁?他们敢做我们为什么不敢听?做的人都不怕笑话,听的人反而要脸红?这是什么道理?”
曾婳的谬论还是蛮有味儿的,她又低声道:“我和庄洁的房只隔一道墙,咱们去厨房弄只碗来,扣在墙上……”
亏她想的出来,隔着墙用碗来当接声器?哈!
“要是有医用的听诊器就更好了……”
她又补了一句,感情她在这方面很有经验啊?
梅萩脸红朴朴的,“呃,你不是以前听过吧?”
“没有,我听人家谁的啊?不过是在网上看到这些小技巧的吧。”
“这也叫技巧?没个正经的。”
“行啦,你就别装了,咱们姐妹之间还装个啥呀?我不信你看不出来唐生和几个女人有一腿?”
这话说的蓝萩没声儿了,是啊,我不是看不出来,可看出来又怎么样?
再说,关我什么事?
她至此还没有正视过唐生的关系,实际上他们的发展还是很模糊的。
“去屋去说……”
曾婳就拉着蓝萩进房了。
“咱姐妹说的正格的,就说这个"qing ren"风气吧,社会上不少吧?庄洁,就摆在咱们眼前的,不说我们是为了钱什么的,单说唐生这个人,我是从心里欣赏他的男人味儿,但凡给我一个机会,我会主动搭上他的,不骗你。”
曾婳的坦白,让蓝萩对她多了一分认识,曾婳是这样的个性,
“我家也是穷,我也靠自己的奋斗过上幸福的生活,可我失败了,努力了这些年,为了争一个小领导的名额,顶头上司摆明姿态让我和他上床,我当时就啐了他一脸,老秃毛还想吃鲜嫩的?做春秋大梦吧,老娘不侍候你,经过了许多事,见历了这社会的一些现象,我要是还想不通,我就白混这几年了,可是我有我的底限,行,就说找个"qing ren",我也得个能叫我心动的帅锅吧?年轻点的,有力点的,就算搞直也不叫半天拔拉不正,四五十岁的老秃子,怎么行啊?”
蓝萩大翻白眼,龇牙道:“婳婳,咱们靠自己,现在也不是挺好的吗?”
“唉,看和谁比了,和空乘这个行业里的姐妹比,我们是王者,但我们还是为人家服务的,我不甘心。”
其实她隐指庄洁,看看人家,助理,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助理,至少一大片人在看她的脸色。
“我和你一样,拒绝和谐,情投意合的话,怎么着也行,情感问题,不能和金钱挂勾,那就变味儿了。”
“这话赞同,比如说你和唐生,我看出你的意思了,蓝萩,他要是向你下手,你拒绝的了?”
“我、我不知道。”
“你已经给我回答,你拒绝不了,因为他是能令你心跳如狂的男人,女人碰上这种男人那算完蛋了。”
“我真的不知道。”
“不聊了,咱们拿茶杯当窃听器吧……”
隔墙的一边,的确已经热火朝天了,庄洁也该是收割的时候了,唐生这么认为。
今儿借着一点酒劲,就把庄洁给拔撩了,俗语说酒能乱那啥,这话是不假,庄洁不堪挑逗,很快就软了。
终于要和唐生那啥了,对她来说是无比的惊张,室内没开灯,俩人黑着折腾的,衣衫胡乱的撕脱掉,光溜溜时,喀秋莎都怒峙了,玉脂般的庄老师,在这头狼面前展现着她的娇姿绝艳……
她不知道被唐生撕裂时会有多疼,但一切来临时,她意识也模糊了。
午夜里的那种节奏,从古至今数千年一直未停歇过。
今夜,它仍旧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