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五岳,名叱华夏,西岳华山,更以奇险之势冠绝当代,自古就有华山天下险的称誉。
深夜,唐生携手陈姐、栖霞在长安市28层高的五星级宾馆豪华大套房的窗前观望西去百余里外的华山。
长安市是哪?诸君心里有数,就不说了吧。
“唐生,我们三人上华山,真是冒险啊,搞不好就比上圣莲观的遭遇更惨。”
“哈……怎么会?上圣莲观我们是大摇大摆去的,这次来华山是诡诡崇崇来的,任三元天尊半仙的存在也推算不出关于我的一切,大妙都不敢推演,怕给天雷劈了,三元他敢吗?长安城有一些令我心动的优势存在,明天去撞运。”
“哦?令你心动?怎么说?”
唐生苦笑,“我也说不清楚,但就是那种感觉,冥冥之中那天运的轨迹在悄悄运行,我们只是应运而动吧。”
二女一左一右搂着男人,贴的那叫一个死紧,之前三人一起沐浴的,此时都是单薄纸睡衣在身。
“对了,栖霞,你们祖籍和山庄都在陵京,家族中人和华东省高层也有些联系吧?”
栖霞吐吐舌头,“可不是,我一直不敢说,”
“哈,不妨事,政商归政商,私谊是私谊,在人屋檐下,哪有不低头的?叶澜江经营华东十数年,我想他和古家人也会有些交情,华东陵京可以说是匡家的第二腹地,但也被我们的捷豹中国给撕开了口子。”
甘婧在主持捷豹中国的事物,想到这美人儿,唐生心里也微微的一动。
好象前些天听楚晴说起过,甘婧正在长安策划收购长安汽造的大事。
“陈姐,给甘婧敲个电话,看她是否在长安?”
三个人客厅也不开灯,光是借着月光就足够他们扫清一切了,倒是普通人会觉得这客厅太幽暗。
回转了沙发,唐生已搂着栖霞揉她双陀了,栖霞更是一把撕破了唐生的一次性纸睡裤,拿着王杵细细把玩,檀唇启动覆盖爱郎嘴唇,丁香喷吐,卷起涟渏无数,陈姐惯见此景,不以为忤,却是拔她的手机。
“……甘婧吗?我是陈姐。”
“啊,陈姐,怎么想起给我来电话了?”
“大少想你了呗,你在长安吗?”
“是啊,我在……咦,你们难道来长安了?”
甘婧声音变的惊喜了,这次唐生的行动知者甚少,当然不会通知后宫成员的。
“是的,我们正在长安。”
“上苍佑我啊,天降救星,太好了,”
“呃……怎么说?谁惹了你?”
“是啊,我正穷于应付呢,不知从哪钻出了一个狗屁的公子,都纠缠到我下塌的宾馆了,”
“这么强势啊?”陈姐也怒了,声音转冷。
“是什么罗家大少,会武功的啊,迫的我很紧。”
罗安?长安的罗家?和之前的罗霄是一家吗?
“你在哪家宾馆?我们过去吧。”
“哦,在城西华岳。”
……
甘婧是做梦也没想到唐生突然出现在了长安,可不是天降救星啊?
话说她本人的社会地位和能力也不是会被谁随便缠上的,可是这个罗家公子在长安果然是一手遮天,势大财雄不说,长安汽造也是他家在掌握着大股份,据说是去年罗家入股长汽的,要把这家汽造吞并,但目前只是掌握了优势股权,而没有完全并入他们罗家资本之内,捷豹中国与之谈判的对象正是罗家,罗大公子也因此纠缠上了甘婧。
甘婧何等的娇靓绝秀?更受唐生的滋润,那是倾国倾城的存在。
她身边的鹰侍也在与罗大公子的小磨擦中吃了点暗亏,概因罗大公子身边的人都是拥有内气修为的高手。
鹰侍们就明显差了一筹不止,他们是外功的强者,在没有得到甘婧允许之前,他们也不会掏出枪来吓唬人。
当然是甘婧的底限,非要逼她掏枪的话,那冲突就升级了,甚至甘婧亮出纳米武器自卫。
总之甘婧也没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不然她早给唐生打电话汇报情况了。
由于甘婧没在魔都,近期发生的一些事她不清楚,所以不知道罗家的底子,若是知晓,就和三元的事联挂了。
一听唐生要过来,她喜欢坏了,第一个念头就是赶紧冲进卫浴,剥光了自己淋浴,搓啊、抠啊的赶紧洗。
一丝来自窗处的轻微异响也没被淋浴中的甘婧察觉,下一刻,一个黑色夜行衣的男子了无声息的入了客厅,一脸狰狞笑容,嘿,我罗汉要得到手的女人没有逃的了的,你姓甘的不识抬举,就休怪我霸王硬上弓了。
他侧耳细聆,便循着卫浴的水声而来。
甘婧匆匆洗过,大浴巾把身子一裹,就到了镜前用毛巾擦秀发,心下仍自想着情郎唐生呢。
直到卫门的轻响,她才惊觉过来。
“谁?”
门给推开了,黑衣男人闪了进来。
“嘿……甘总,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你躲得了这一劫?乖,我会让你爽的。”
他一把撒裂了自己的夜行装,精赤躯体就袒露出来,甘婧不由惊叫,她有些懵了,没经历过这种情况啊。
“你,你别过来,你、你别逼我,我会杀了你的。”
“哈,你杀我?用什么?用你性感的翘吗?挟杀吧?哈,”
他又一撕,下裳也裂崩了,无耻的抓着他渐渐狰狞的武器,“甘总,我会让你爽死的。”
“那你先死吧。”甘婧也亮出了武器,她的右手突然幻化成了八管机关雷,念动间火蛇喷发。
突突突,很微弱的声音,但挟着灭杀一切的威力和破坏力量,血肉之躯的入侵者中段就给八管机关雷打成了筛子,那刚刚挺涨起来的玩意儿更碎成了一块块烂肉,男人摔跌出去,脸色苍白若死,出气多进气少了。
“你、你这是什么武功?”
“武尼玛个头啊?这是纳米机关雷,高科技武功,死吧,垃圾。”
甘婧也怒火冲失了理智,想强制我?先宰了你,反正唐生了,才不怕你呢,她也点头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