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窦家愿意把纪令则一起接回去。就算是承认了这门亲事。
窦德昌欣喜若狂。把自己怎样欣赏纪令则有的才学。又怎样为纪令则抱不平等等一一说给窦世英听。
窦家家学渊源,他能中进士,才学不庸置疑。又有心要打动窦世英,娓娓道来,堪比名古名篇,让窦世英不由得动容,踌躇着去看宋墨。
宋墨怎么会煞风景,笑着吩咐小厮备了顶轿子,安排婆子扶着纪令则上了轿。
窦德昌眼眶微湿,抿着嘴给窦世英行了大礼。
“你这是干什么呢?”窦世英吓了一大跳,忙携了窦德昌起来。
宋墨脸上几不可见地闪过一丝笑意,护送着窦世英等人回了静安寺胡同。
窦世横知道纪令则也跟着回来了,气得青筋直冒,道:“我就知道,让老七出面准得把事情办砸了!砚堂怎么也不拦着他?”他站起来就要冲去静安寺胡同。
窦世枢却一把将他拉住,长长地叹了口气,道:“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老七才是子贤的父亲!”
窦世横一愣,道:“那怎么能行?您又不是不知道,老七连个蚂蚁都不踩的人,让他管教子贤,那还不是放羊吃草……”
窦世枢打断了他的话:“你还没有看出来吗?宋砚堂一直在为老七出头呢!”
窦世横神色一紧。
窦世枢有些疲惫地道:“老六,老七有了宋砚堂这个女婿,西窦的事,我们以后都要留个心眼才是。”
宋墨这是借着窦德昌的婚事告诫他们,谁才是西窦的当家人!
只是这话说出来有些伤感慨,窦世枢最终也没有宣之于口。
窦世横脑子转了转就明白了窦世枢的意思。
他不由神色黯然,道:“难道子贤就这样娶个寡妇为结发妻子不成?”
窦世枢苦笑道:“除非你要和老七翻脸!”
窦世横半晌无语。
纪氏却心情复杂地伏在大迎枕上哭了起来。
宋墨就来求纪氏派人去纪家提亲,道:“手心手背都是肉,除开了纪家小姐曾经嫁过,她等你如亲生母亲一样,你总不能看着她命丧黄泉吧!何况十二哥已是两榜进士了,他若是连自己的家事都理不清,又何况安邦治国?您就放手让十二哥去闯一闯吧?”
纪氏没有做声。
可到了下午,却请了官媒到猫儿胡同。
窦世横知道后把自己关在了书房,不和纪氏说话。
窦昭知道后很是担心,道:“要不要让父亲去劝劝六伯父?”
“那就是十二哥的事了!”宋墨忙了一天,觉得累得骨头都散了架,这些家务事一点也不比庙堂的那事简单,“我们都帮他帮到这个份上了,他若还是摆不平,我看他就是娶了纪令则也一样没有安生日子过,西窦也就别指望在他手里撑起来了。我还想让孩子们有个得力的舅舅呢!”
也免得纪咏一天到晚得嚷他是孩子的舅舅!
他亲吻着窦昭的脸。
从前自己怎么会觉得窦昭在家里不过是主持一下中馈,日子很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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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