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久没人住,又没有升火,森森冷冷,寒意渗进她她轻轻一颤。而压覆在身上的身体又滚烫似火,这一冷一热搅得她心神荡漾。
“你真的能行吗?”她不放心的轻轻划弄着他胸脯。
“我行。”他拉开她的衣襟,外袍连着中衣,一同推开,仅着短小胸衣的娇巧玲珑的身驱平瘫在华服里,赛雪的肌肤与白色丝袍融于一体,分出到底是她的身体更软还是丝袍更柔。
慕秋侧身从她身上翻下。
她的身子离了他,瞬间起了一层细细的粟粒。
“冷?”他忙拉过丝被盖上她**的身体,跃下床,升起百年不会用上一次的暖炉,没一会儿功夫,屋内便扫去了寒冷,暖暖融融。
这些东西,虽然他从来不曾用过,但下人们到也不偷懒,随着备着,这时正好派上了用场。
玟果卧于被中,看着他带着伤,动这动那,心都揪紧了,“你小心点伤口。”
他等火旺了,才回到床榻边,轻轻抽去她头上发钗,任如丝黑发从枕边滑落,这个女人虽然刁蛮任性,另一面却是这样温柔似水。
脱去上衣,只着亵被,慢慢揭开丝被,坐到床边,“那日没能好好看看你,今日,我得重新仔细看过。”
玟果脸上象是火烧炭烤一般地烫。一翻白眼。“还提那日。”
他笑了笑。没反驳她。心里却想。那日对他而言却是极美好地。要记上一辈子地。
火辣辣地视线随着他地手。一点点从她地粉项一路下滑。直至足尖。又再慢慢回转。回到她项间。解去胸衣丝带。小小地胸衣从她身前移开。雪白地丰润。粉红地花蕾在他眼前慢慢展现。
玟果羞得身子陡然一缩。伸手拉过丝被。
“别。”他伸手拦住。眼里地火焰燃得更旺了。粗砺地手指扫过她随着胸脯起伏地花蕾。引来她一阵轻颤。
玟果窘红了脸。闭着眼。再也不敢睁开眼看他。长长地睫毛不住地颤动。
他的心也随着手上的滑腻感触心痒难耐,蓦然握住她的纤腰,将她拉到床边,自己站在她两腿之间,除去亵裤,硬硬的抵着她腿间柔软,伏下身去含她胸前绽放地花蕾。
她一声轻呼,双手扣住他结实的肩膀,这羞人地姿势让她一动不敢动。
他轻吸慢吮,另一只手肆意揉捏着另一边的柔软,她的身体在他身下软得没了一根骨头,只是时起时伏的娇喘。
他为她这身体疯狂的着迷,一遍又一遍的吮吻着,舌尖几乎扫遍了她地细腻肌肤,大手轻轻重重的反复揉过她丰润地胸,纤细的腰,浑圆地臀,修长的腿。
腿间润滑地滚烫更是炙得他欲火腾腾直上,恨不得就此捅进她身体内,疯狂的冲刺,深吸了口气,咬着牙忍着。
有上次的经验,他喜欢看她欢悦的表情,听她**的声音。
她的身体在他的大掌下透着红,腿间不时的摩擦,麻麻痒痒,阵阵的传来,腿根不住的颤抖,令她想缩,又想迎上去得到更多。
想让他进去了,却又开不了口,生生被他不经意的折磨着。
小手攥紧他的肩膀,使劲的抠着,象是想报复他对她的折磨,却让他更加的亢奋,索性含住她的小嘴,吸着她的舌尖。
身下硬物压着她使劲的摩擦,在让她变得媚态横生的同时,强烈的感触也让他舒服得飘飘然。
**的声音终于从她唇边不受控制的溢开。
他欣喜的咬着她的下唇,粗重的呼吸伴着她的呻吟,娇呼,起起伏伏。
“舒服吗?”他抱紧她的后腰,让二人腿间更紧密的贴合。
“我快被你折磨死了。”玟果微睁开眼,狠狠反咬着他。
他轻笑出声,又亲了亲她,在她耳边轻声道,“我要进了。”
玟果将他推开些,看向他胸前的崩带,仍是不放心,“别勉强,以后有的是时间。”
“这箭已上弦,怎么不发,以后归以后。”自小生里死里的日子,的确让他比常人更能撑。
放开她,站直身,握住她的腰往下拉了些,靠近床缘。
玟果湿润柔嫩处被他硬邦邦死死抵着,瞬间紧张得屏住呼吸,小手攥紧了身下锦被。
恍然间,被他双臂猛的撑开腿,两边压开,忙要后缩,却被他双手握住腰,紧紧按住,后退不得。
只得一腿蹬住雕纹床柱,一腿悬在他臂弯间,两腿崩出极美的曲线,腿间门户大开,让他尽收眼底,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低垂着眼眸,“你……之后又说不出话来了。
他低头看着她粉嫩嫩的张合着包裹着自己的粗壮,随着身下一股暖流,全身血液涌上头顶,一沉身,猛的挤入她的幽花雨径,闭上眼,略仰起头,全身的崩紧瞬间得到释放,低呤出声。
她惊呼一声,感觉自己要被他撑破了,但那饱涨感却让她喜极而泣。
他等那阵强烈的快感略缓,才慢慢退出,抽送,将她的腿又分开了些,喘息着,“你紧得不行了。”
这话听在玫果耳里,更是煽情,崩着的身体一松,没了一点力气,下面反而更紧了。
引得他猛的一颤,低吼一声,将刚退出的男根,狠狠的撞入。
玟果身子里顿时象有千万只的虫子,从那一点爬行开了,酥麻的难耐,脑子里一点点被抽空,娇喘绵绵,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由着他横冲直撞。
隐忍到后来,一声声娇呼深喘从她微张的红唇中飘出,本无生气的木屋中春色一片。
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动作也越来越快,汗珠从他额头滴下,握住她腰间的手越来越用力,简直要将她的纤腰掐断。
玟果只觉得快感一波接一波的象海浪般一下一下的拍打着她,一浪高过一浪,到得后来无法自抑的全身颤抖,抱住他窄紧结实的腰,身下更是紧紧的将他夹住,等着冲天的浪花将她送上云霄。
他低吼一声,放开她的腰,伏低身,按住她的香肩,将自己抵入她最低处,随她一起飘远。
等那股极至的**褪去,玫果无力的睁开眼,与眼前带着满足,仍在喘息的俊颜四目相对。
他重喘了口气,笑看着她,“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