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紧贴着的身子。隔着薄薄的湿衣,传递着彼此滚烫的体温。
他的唇和抵着她手背的手,都烫如烙铁,烫热了她的身子,也烫化了她的心。
她身软如绵,双手死死攀着他的肩膀,才不至于软倒。
“弈……永远不要再抛下我……”
他头一偏,深吸了口气,他如何能舍得下她?她是他的一切……向她颈侧咬落,她痛得身子蓦然一紧,大手隔着湿衣覆上她胸前丰润,拇指在**上轻轻滚动,花蕾在他指间滚圆硬挺,接着一按一放。
玫果呼吸一紧,水珠随着她轻颤的睫毛滑落,没等到他的回复,在他胸前一推,离了他的怀抱,靠着另一边的含嗔带怪的瞪着他,“你想如何?”
他也不追,也靠向身后桶壁。似笑非笑的凝看着她,身下阵阵的涨,想早些占有她,但又不想这么快,他要她的心……
她的脚尖于水中轻轻摩挲着他紧实的长腿,顺着小腿,慢慢往上,划过他腿侧肌肤。
他眉头轻挑,薄唇轻抿,眼里闪过一抹异样。
小脚在他腿根处停了停,在他暗松了口气时,却又慢慢向上触碰向他那处烫得炙人的粗壮。
笑意在他唇边迅速僵住,眼里跳着火苗,“你越来越放肆了!”
玫果勾唇轻笑,小脚越发不规矩,弓着脚趾,一下下的轻点着他的敏感,用脚心轻摩着他的顶端红涨,引来他腹间一阵阵的收缩。
那处雄壮的轻跳,触得玫果脚心痒痒麻麻,说不出的舒服,随着水波荡漾的衣衫拂着被热水泡得敏感的肌肤,更是燥热不安,吁了口气,偏了头,笑看他,“何时大婚?”
他微仰头深吸了口气。压下面内的燥动,突然握住在水里调皮的小脚,猛的一拖。
玫果一声惊呼落入水中,他长臂一伸,将她从水中捞起,一手扣了她的身驱,将她从水中托起,咬向从湿衫里透出的嫣红。
另一只粗糙的手掌,探进她的湿衣,捏向她挺翘的圆臀,慢慢从她身后滑向腿间,徘徊在幽深的丛谷,一点点深入,按住她敏感的那处,轻压慢放,不住揉搓。
她身子不住的轻颤,一口咬住他厚实的肩膀,重重的喘息,“何时大婚?”
他也是难以自禁,轻咬着浑圆硬挺的花蕾,“越快越好。”
双手握了她胸前衣襟用力往两边一分。如脂似玉般的欲体在眼前尽现。
瞳眸里涌着情潮,含住那粒红蕾用力一吮,引来她娇驱一颤,软伏在他肩膀上,“说,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
她不住的喘息,“我的夫,我的心。”他霸道,她偏爱他的霸道,“答应我,不管以后如何,你不能再舍下我,不管为国为情,都不能……我只要你活着……四年前那傻事,不许再做。”
他眼里升起暖意,一手揽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腿,卡在自己腰侧,站起身,将她抵坐在桶缘上,身下粗壮轻抵着她身下湿润,“我答应你,以后这命是你的,只有你能取。”
玫果微张了嘴,胸口随着呼吸起伏,忍下涌上的泪,“一诺千金。”
“一诺千金。”他锁紧她的眼,没有戏笑,他的确不能再舍下她。
她的小手握住他的那处。如烙铁烫手,仰脸咬了咬他的唇,眼里闪过一抹戏笑,“看来,你忍得不行了。”
他眸子一黯,哑声道:“的确忍得不行了,也不愿再忍。”嗓声低沉,沙哑,扫过她崩着的神精,轻贴着他那处的敏感猛的一缩。
她也不愿再忍,她要他,水眸半眯,迎上他吻下来的薄唇,抬起另一条**,环上他窄紧的腰,双臂如缠藤般攀了他的肩膀,赤着的身子紧紧相贴,胸前的柔软紧贴着他结实的胸脯,身下的润滑抵着他的滚烫,一点点抵死厮磨。
体内燃着火,身体被灼得越来越热,阵阵快意自那处传开,忍不住低呤出声。想停下,却又想得到更多。
抵着他,将拉他进入,他却崩紧着身子,将她揽得更紧,身下坚硬紧紧压着她那处,慢慢蠕动,轻揉慢捻着她不住收缩的娇核。
在她的渴望化成细碎的呻吟从红唇溢出时,他含住她的唇瓣,感受着她唇上的轻颤,拇指按着她胸前的花蕾轻轻重重的捻搓。
他想要她得发疯。却想她为他而疯狂,想她为他而渴望。
她想推拒他对她的折腾,却想他快些灭了被他煽起的这把火。
眼前是他健美绝伦的身体,耳边是他沉重,急促的喘息,身下是他**的厮摩,无一不让她心魂俱裂。
他动作越来越大,摩挲越来越重,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她柔嫩的花蕊,快感接袭来,让她再也无法忍受。
偏偏他硬是不给她,生生磨得她为之疯,为之狂……
咬了红唇,实在压不下,体内越来越高涨的**,双手一推他的肩膀,扣住身侧桶缘,妙蔓的娇体向后仰倒,胸前红蕾在崩紧的绝美曲线上绽放,秀发带着水珠飞扬,
他胸口一紧,喉间发出一声低吼,架高她一条**,悬在自己手臂之上,握紧她的纤腰,身子猛的一沉,将涨痛不已的粗壮,对她所有的渴望有爱怜,狠狠抵入向他张合着的幽径,低唤出声,“果儿,永远不可忘了我……”
她的心象断的弦的风筝,慢慢飘走,悬在他臂上的修长小腿抬高,小脚抵上他肩膀,臀部抬高,雪白的身体绷得更紧。**蚀骨的娇吟从她红唇间颤出,在腾腾热气中蔓延。
轻咬贝齿,过了许久才呼出口气,“永世不忘。”
他将自己抵在她最深处,一动不动,微抬着下巴,等适应了这突来的紧窒包覆,才一点点抵着她摩挲,填平她心里的失落。
不忘,她说的永世不忘……他双眸暗沉,慢慢从她体内退出。
她只觉得体内一点点抽空,扣着桶缘的小手紧得发白,“不……不要……”
在她的心象是失了方向般失落的时候,他又猛的往前一挺,重重抵进,象是要将她的柔软刺穿一般,强烈的欢愉迅速传开,麻了半边身子,斗大的汗滴从额头渗出,滴入水中,化开圈圈水晕。
她越发崩紧身子,咬着牙,感受着他再次慢慢退出时的空虚,他总是她这难耐的空虚上升到无法忍受时再次狠狠重新深深的抵入,她在一失一得间,轻泣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