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觉得我不安好心,但你也想想你现在在什么地方,这可是我的地盘,我要是想对你不利,你觉得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蚂蚁,能反抗得了?”
她不接名片,湛长川就把名片放在她的被子上。
“你才是蚂蚁。”
匪一一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虽然他分析的(挺tǐng)有道理,但还是怼了一句回去。
她以前真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觉得湛长川这个人成熟帅气。
他分明是个无恶不作的伪君子。
她现在就像一个浑(身shēn)长满刺的刺猬,谁都靠近不得。
湛长川又斜了眼门口的奉千疆,便没再逗留的起(身shēn)离开了。
匪一一现在防备心太强,他不适宜采取太过激进的措施。
厉大勇见boss就这样走了,(身shēn)为助理的他,似乎有点意外。
他跟着出去时,不由得多看匪一一几眼。
每次遇上她,boss都会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qíng)。
他总觉得这个女孩,以后会成为一大祸害。
祸不祸害别人不知道,但对他boss十之**不会是好事。
奉千疆也跟着湛长川离开了,他走之前还关上了房门。
匪一一想跟他说些什么,但他看都不看她,想到湛长川又还在外面,她就什么都没有说了。
门被关上后,她就掀开被子下(床chuáng),想去偷听一下他们在说些什么。
但她拉动门把手时,才发现门竟然反锁上了。
没有钥匙,她在房里怎么开怎么拧都打不开。
奉千疆跟着湛长川回了帮派总部。
在湛长川尽显奢侈与高端的办公室里。
“你疯了不成?”
隔着深黑色的办公桌,奉千疆看向湛长川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疯子。
从湛长川骗一一说,他在‘奉千疆’牺牲后,还亲眼见过‘奉千疆’时,他就隐约猜到湛长川想搞什么鬼了。
果然被他猜中。
湛长川竟真的想让他,‘陈’扮演成奉千疆,以奉千疆的(身shēn)份,把一一留在(身shēn)边留在非洲。
“我没疯,你不觉得这很好玩吗?”
湛长川手上有一只纯金钢笔,正被他细细把玩着。
他就假设,奉千疆真的牺牲了,陈真的是陈,跟奉千疆没有半点关系。
非洲突然出现了一个‘奉千疆’,华夏那边的部队,特别是奉千疆的战友,他们看到‘奉千疆’会作何感想,又会有怎样一番举动。
至于另外一种可能。
倘若陈不需要假扮,他真的就是奉千疆。
湛长川在心里冷笑着,直视着陈的(阴yīn)鸷眼神,仿佛刚从地狱释放出来的魔鬼。
“你觉得好玩而已。我是陈!让我替别人而活,那我自己呢?我死了吗?”
奉千疆将手中他的军装照,凶狠的掷在桌面上。
湛长川这一弄。
他的计划全乱了。
“你当然没死,这只是暂时的而已,又不是要你以奉千疆的(身shēn)份活一辈子。”湛长川掌握着陈的把柄,看在他有实力的份上才对他客气三分,见他不知趣,便半威胁的冷道,“好好想想你最重要的复仇大事,帮我办成这件事,你的仇家,我替你一锅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