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众人的视线顿时都集中的蝶儿身上。.
蝶儿一愣,半晌才无奈笑了笑,道:“不是,那里叫做蝴蝶居,是这山林里一个神医隐居之地,那里有一条路可以直通黑森林附近,不过,我也从来没有试过,我爹爹和那神医也没试过。你们是要试一试,还是老老实实绕道?”
“试试!”king第一个开口。
“不能白来了,2b丫头,这一趟还真来定了,此生无憾啊!”墨雪一副豪爽的样子。
“什么此生无憾,孝子乱说话!”离叔不由得蹙眉。
墨雪这才悻悻闭了嘴。
“走吧!”北泽很是干脆,第一个往前。
奥巴司从来都没有任何意见的,走在蝶儿身旁,偷偷低声,“蝶儿,还有一包鱼片,给你。”
说罢,以极快的速度将一直藏在手里的小包鱼片塞到蝶儿手中去了。
蝶儿无奈,亦是跟他一样,以极快的速度藏在了背包里。
渐渐地停到了水声,看到了一条从谷中蜿蜒而出的溪流。
“这地方才是真正的世外桃源!太幽静了!”墨雪感慨道。
“蝶儿,等你把这片地买下了,给我们盖个度假别墅吧!”king说道。
“好,只要你们愿意来陪我。”蝶儿乐呵呵说道。
“陪你?”北泽蹙眉<="con_l">。
“嗯,以后我就想住在这里,守着这里。”蝶儿认真说道。
“那岂不太孤单了?”奥巴司问道。
“所以你们要经常来,我还要把月国遗民都找回来,那老嬷嬷说了,当年有人逃到外面去的。”蝶儿说道。
“这么崇山峻岭的,至今都没有被开发,那个时候能有多少人逃得出去,指不定都在半路……”king说着说着,急急闭了嘴。
于是,没有人再说话了。
将来,以后,会发生什么,谁会知道呢?
他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蝶院,找到玄北月为何独孤枭蝶院所作的真相吧!
终于,蝶儿止步了。
已经抵达山谷的最中心处,只见那群蝴蝶就萦绕在四周蹁跹飞舞,而这里,空荡荡,什么都没有了。
“这味道怎么那么熟悉?”墨雪嗅着那淡淡的香气,蹙眉问道。
“是萱草的味道!”蝶儿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草药?”北泽挑眉,这里遍地普通的野草,根本不见任何草药。
蝶儿认真地环视着周遭,专心寻找着那个阵法入口处。.
哀伤,伤感,都有,只是刻意地压抑下去了。
否则,这一路上,她该哭多少回呢?
眼泪都留给最后一战吧,蝶院。
要哭,就在那里痛哭吧!
“蝶儿,这里四面都是峭壁,不会又是峭壁吧?”离叔问道。
“不是,是溪流的的源头。”蝶儿认真手道,拄着登山拐径自走了过去,小脸上尽是认真。
幸好这个溪流的源头没有变化,也没有干涸,要不他们还真的去绕路了。
众人静默不已,不敢打扰,纷纷跟了上去。
墨雪这一回倒是走在最后了,一直折腾着手机,储存已满,拍不了照片了!
“墨雪,你快点跟上!”king又走了过来,拽着她走。
“放手啦,不要拉拉扯扯得!”墨雪没好气说道。
“也就你,我才拉拉扯扯的,你还怕北泽看到不成?”king一样的没好气。
“他要在意,我不介意天天让你拉扯的。”墨雪笑了笑,眸中却不经意流过一丝哀伤,前面北泽还是和奥巴司一样,紧跟着蝶儿。
“他们还挺般配的。”king似乎是有意的。
“关你屁事!”墨雪瞪了他一眼,大步追上蝶儿他们<="con_l">。
king甩着悠悠球,还是玩世不恭的样子,跟着墨雪。
很快就寻到了泉眼,竟然是一口遗址往外冒水的古井。
“2b丫头,你会让我们跳到这古井里吧?”墨雪一脸戒备地看着蝶儿。
“可是,就是要跳古井里去。”蝶儿一脸无辜说道。
“什么?”king几乎是惊叫出声的。
“king,你先来,不是想学吗?亲自实践实践!”北泽开了口,笑着,似乎很久没有见他这么轻松的笑了。
众人齐齐看向了嘿嘿赔笑着,连连摆手,“我还是不那么高调了,低调低调。”
“胆许!蝶儿,我先下去,直接跳下去吗?”奥巴司勇气可嘉,傻得好可爱。
蝶儿扑哧一笑,道:“水源西南方向三里远,也是幻境结界,但是有点不一样,一会不管你们看到了什么,都不要相信,跟着我往前走就是了。”
众人见她笑,原本才松了口气,听了这话又是提起了心来。
“蝶儿,我们会看见什么,能不能给个预告?”墨雪开了口。
“我……”蝶儿为难了,其实,她也不知道。
这或许是这一条捷径的可怕之处吧。
至少在她听说这条路线的时候,还没有人知道,因为知道的,都没有走出来过。
“想个办法吧,丫头,坦白说,我不相信你的定力。”端木楠认真说道。
“我也不相信。”king随即附和,他敢保证,若是看到了寒王爷和端木郡主,这丫头一定不想出来了。
“这样吧,大家跟着奥巴司,用绳子在手腕上绑个死结,让奥巴司带我们出去。”端木楠说道。
“为什么是我?”奥巴司顿时挺直了腰板,紧张了。
“因为,你……你最适合嘛!”端木楠笑着说道。
“小奥,都靠你了,一定把我们带出去,不敢看到什么,前面要勇敢往前走。”墨雪夸张得拍了拍奥巴司的肩膀,而离叔早就开始拉绳索了。
蝶儿算准是时间和方位,众人便都一身紧绷戒备不已。
“不管看到什么,全都是假的!大家都记清楚了。”北泽认真说道。
“相互提醒下,借用c国一句官方语言,团结就是力量!”king也认真说道。
其他人一脸的凝重,只有奥巴司是一脸紧张的,白白的指甲都掐到那大团绳头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