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阎花了一分钟才消化掉隐藏在这句朴实无比的话中的巨大信息量,下-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支起一顶帐篷。
几名保镖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为少年怒点三十二个赞。见过主动的,没见过这么主动的,却又一点儿也不显得轻浮放荡,反而认真严肃到可爱的程度。这样的极品,估计一百年才能碰上一个,瞧瞧,连老板都把持不住了。
赶紧收了吧!这不但是保镖的心声,也是薛阎的心声。他忍了又忍才没当场脱掉少年底裤,将他摁在自己的坚硬上。
他扶额,嘴里发出无奈至极的叹息。今天邀请少年出席宴会根本就是个错误,他应该派人直接把他绑在床上。
周允晟挑高一边眉毛,用古怪的神情盯着爱人硕大的那处,手里的牛奶杯蠢蠢欲动。
“又在想什么?”薛阎发现自己永远跟不上少年的思路,他就是个大宝贝,不断挖掘就会不断为他带来惊喜,当然,还有惊吓。
“我在想要不要把这杯牛奶泼在你身上,然后我就可以顺势陪你回房换衣服。网上有人总结说这是最狗血老套的约炮招数,我看挺实用的。”周允晟小口小口的抿着牛奶,表情无比乖巧,言辞无比黄暴。
一名保镖实在憋不住了,扭过头咳嗽。
薛阎感觉自己的心脏和自制力正经受前所未有的考验。什么叫磨人的小妖精?这才叫现实版的磨人的小妖精,他真想把少年的礼服扯成碎片,不分场合,不分时间,狠狠地,疯狂地要他,让他这张令人又爱又恨的小嘴除了动情的呻-吟再也发不出别的声音。
周允晟花了半分钟考虑,然后把杯子歪了歪,偏在这个时候,一个面容憔悴的中年男人忽然出现在休息区,猛然将他撞开,扑通一声跪在薛阎脚边。
牛奶终究是泼了,却没泼在薛阎身上,全贡献给了光滑的大理石地板。周允晟遗憾的叹了口气。
“阎爷我冤枉啊,我从来没跟中兴的人接触过,您做事好歹要讲证据……”男人急急开口。
“闭嘴!”薛阎一巴掌扇掉男人几颗牙齿,接过保镖递来的手杖,狠狠插-入男人手背。
男人凄厉的惨嚎起来,捂住破了一个血洞的手满地打滚,殷红的鲜血溅落在雪白的地板上,显得那样触目惊心。觥筹交错的宴会厅顿时安静的落针可闻,有些人退后几步摆出明哲保身的姿态,有些人慢慢围拢过去表示支持。
当然,这些人一般都是深得薛阎信任的人,亲疏远近一目了然。
薛瑞就是退到最外围的那类,一边安抚受惊不小的妻子,一边伸长脖子查看黄怡的情况,倒不是担心他,而是害怕他惹怒了阎爷连累自己,见儿子试图往里挤,虎着脸将他扣住。
薛子轩已经不记得今天是第几次被父母禁锢了自由,焦躁的心情像是一把火在胸腔里熊熊燃烧。
男人还在惨嚎翻滚,鲜血凌乱的涂抹在地上,透出浓重的令人作呕的腥气。薛阎却很享受,掏出一支雪茄点燃,慢悠悠的吸了一口,这才朝缓步走到自己身边的青年男子看去,“查查他怎么进来的。”
“是。”那人毕恭毕敬的点头。
几名保镖等男人叫够了,这才将他抬下去,又有几名服务员迅速把脏乱的地板打扫干净,喷上香水,仿佛之前血腥的一幕从未发生过。
真的没发生过吗?周允晟低头看看自己沾满血点的裙摆,额角有些抽搐。
“小怡,有没有被吓到?”薛子轩挤了进来。
周允晟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薛阎一把扯过去抱在腿上,将他脑袋按压在怀中,轻柔地,一缕一缕梳理他脑后的发丝。他厌恶薛子轩的语气和眼神,不得不向所有人宣示自己的主权。
“是我粗心了,差点就忘了怡儿患有心脏病,见不得这种场面。”他略微低头亲吻少年发顶,用从未有过的温柔嗓音安慰道,“怡儿别怕,叔公在这儿呢。”
周允晟配合的缩进他怀里,抬手掩住懒洋洋的哈欠。
薛阎这些年过得跟苦行僧一样,但凡送到他身边的尤物都被他原封不动的退了回去,不少人猜测他可能车祸时伤了下-体,有心无力。但刚才围拢过来的时候,薛阎裤裆撑起那么大一顶帐篷,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见。
好事被人打断,难怪他要发那么大火儿。跟他关系最近的几人彼此对视,都明白他恐怕是看上薛二家的闺女了。
硬都硬了还自称叔公,要脸吗?
“阎爷,我妹妹身体从小就不好,我想先带她回去。”薛子轩尽力克制住把人夺过来的冲动。他可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却不包括薛阎。
“阎爷,您看小怡这一身血,实在是……”薛瑞硬着头皮走过来。他也不想得罪这人,但对方总抱着黄怡也不是个事儿,要发现了他真实性别就糟了。
“我亲自送他回去。”薛阎示意保镖推自己出去,末了冲众位宾客交代道,“你们随意,想走就走,想玩就继续玩,让薛老四帮你们安排。”
众人笑着点头,摆出一副‘我们懂得’的暧昧表情。
薛瑞又是兴奋又是担忧,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等他上了车先行驶离,这才去停车场取自己的车。
“刚才真没吓着?”薛阎掏出手帕,擦拭沾染在少年脸侧的一滴血珠,完了忍不住亲吻他因为困倦而显得格外迷蒙水润的眼睛。
“吓着了,你快亲我一下安慰安慰。”周允晟凑过去,指了指自己嘴巴。
薛阎撑不住笑了,分开他双腿,让他盘坐在自己腰间,低声问道,“你那么肯定我会喜欢男人?”
“不管你之前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反正以后只会喜欢我。”周允晟迫不及待的堵住他薄唇,用舌头扫荡他口腔里淡淡的烟味,有些涩,有些咸,但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甜蜜。
薛阎立即伸出舌头迎合他,心中满足的喟叹。
两人吻的难舍难分,交-合的唇齿间滴落一根银丝,直吻到舌尖麻木,嘴唇红肿才意犹未尽的分开。薛阎撩起少年裙摆,拉开他底裤,时轻时重的揉弄,闭着眼睛认真聆听他粗重的喘息声和闷哼声。
在车里交待了一次,抵达薛家时周允晟腿有些发软。他的高跟鞋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儿去了,赤脚踩在碎石子路上时忍不住哎呀惨叫,然后像弹簧一样蹦来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