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四章 酒后
第二零四章 酒后‘乱’‘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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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是越喝越多,不多会儿。 四个人已经将一瓶茅台喝了个底朝天。 傅君蝶也是隐隐想到了针对刘青的办法,那就是学着他玩虚的。 一时间,原本脾气刚硬的她,倒是学着温柔婉转了起来。 时不时的如小媳‘妇’一般,乖乖巧巧的给刘青添菜斟酒。 把刘青看到心惊胆颤之余,却是让老傅他们心生喜悦了出来。 暗忖,果然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 自己的‘女’儿,竟然也会开始伺候人了。 想来刚才的责备,她是听了进心里去。
反而倒是刘青,却知道傅君蝶绝度没有那么简单会和自己善罢甘休。 自己本就是习惯于扮猪吃老虎的勾当。 当傅君蝶摆出一副温柔贤淑的嘴脸时,哪里不知道她现在存的什么心思?再者说,这傅君蝶也实在不是个玩‘阴’谋诡计的料。 嘴上和行为上倒是还有几分相似,但眼眸之中,却是寒光闪烁,好似是想把刘青生吞活剥了一般。 对于刘青,可是越想越觉得心生恨意。 自打认识以来,自己就遭尽了欺负。 偏偏这等人,在自己父母面前,偏生还要装得更一只好无公害的小绵羊一样?看姑‘奶’‘奶’我怎么揭穿你的真面目!然而,傅君蝶却是没有想到,自己这般,却正是遂了刘青的心思。 在他的一番折腾下。 傅君蝶一时间倒是忘记了痛苦和烦恼。 一‘门’心思放在了如何整倒刘青的事情上了来。 心中那积聚地‘阴’霾,消散了泰半。
“刘青啊。 你刚来华海市工作也没几个月吧?还习惯吗?”老傅趁着都有了些酒意,笑呵呵的开始套起刘青的话来:“听小蝶说你是在茂远集团工作,那可是个好企业啊。 ”话说老傅,前些天忙得晕头转向,也没时间去管刘青的事情。 待得昨天想起后,让人调了下刘青的资料瞧瞧,却是慢了一步。 发现以自己的权限竟然调阅不了!是以,当准备用些特殊手段调看他隐藏档案的时候。 却是被告知他地档案为国家机密。 如果再敢对他进行调查。 一律按间谍罪名进行处置。 这下可把老傅吓得不轻,这也是急急忙忙把刘青邀请来吃饭的原因。 在酒桌上,对自己‘女’儿地男朋友盘问几句,总不会是间谍罪吧?所以,他对于刘青的了解,几乎为零。 也不像自己‘女’儿那样,知道刘青已经结过了婚。 老婆还是茂远集团的董事长。
这话一出,倒是把刘青和傅君蝶均是打了个没声没气。 刘青是在琢磨着,如果据实以告,会不会让老傅突然发飙?而傅君蝶,经过老爹这么一提醒,也是忽然想起了刘青是个有老婆的人。 心中竟然没来由的,有些郁闷和难受。 面‘色’有些‘阴’霾,张了张嘴本是想把他有老婆的事情告诉父母。 但是。 她却也知道。 以自己父母的脾气,若是知道刘青已经有老婆了。 是绝对不会再让自己和刘青有任何‘交’集地?自己和刘青之间,也将真正成为了陌路人。
自己和刘青之间虽然每次见面不是吵架就是打架,然而一旦分开了,傅君蝶却是发现自己还是蛮想他的。 虽然时不时的会把自己气得半死。 但过后却也发现和他在一起时很愉快。 她倒是没想得那么深,只是不想破坏现在还算有些有趣的关系。 那天跑到他公司里闹事。 并且一时冲动宣布和他绝‘交’,几日来,让她是饭也吃不香,觉也睡不好。 心中难免隐隐后悔。 直到今天刘青能够主动厚着脸皮凑上来,还是让她心中很是开心的。 当然,为了‘女’人的矜持,还是要维持些表面上的功夫。
“呵呵,还算习惯吧。 ”刘青淡然以对:“我们那公司还是不错的,待遇等各方面也算优秀。 ”
老傅又是和刘青闲扯了几句,没事就往刘青以前做地事情上带去。 只是刘青也是个滑溜的人物。 说些不咸不淡的事情。 并且很是熟练的把话题扯到了别处。 一时间,让经久沙场的老傅感觉到这家伙像条泥鳅一般。 捏都捏不住他。 到了最后,也只得放弃。 毕竟儿孙自有儿孙福。 像刘青这等档案被‘弄’进了国家机密的家伙,至少是国家相当重要地人物。
傅君蝶也不知道究竟怎么了。 不知不觉间,有些闷气。 而老夫妻两人,也是工作实在太忙。 见此状况,估‘摸’着是两人电灯泡当久了。 索‘性’把时间和空间留给了刘青和傅君蝶自由活动。 没过得多久,就一齐跑去加班了。 也的确,到了他们这个位子上,哪里还有什么假期不假期的。 至于两人会不会干出些什么不好的事情。 老傅他们也是想着,反正刚才看他们在沙发上做的事情。 估计两人之间也早就不是那么清清白白了。 既然已经作过了,也就随他们去了。 反正,现在的年轻人这般事情,他们也见到听得多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操’心‘操’得太多,未必是一件好事。
待得老傅夫妻走后,刘青也是老早发现了傅君蝶情绪不佳。 本以为她又是想起了老李的死。 遂故意嘿嘿yin笑着转移她的注意力:“我说傅君蝶,平常倒是看不出来,你发起‘骚’来,倒是蛮有一套的嘛?”本来估‘摸’着这种魂账话一出,傅君蝶肯定会勃然大怒,和自己闹腾起来。 只要持续一段时间,几次发泄过后。 心头那悲痛也会消失许多。 仅存的那些哀伤,只会让傅君蝶成熟起来,而不会对她心理造成过多地负面影响。 刘青自己是过来人,可谓是为了她而费劲了心思。 情愿自己当个反面角‘色’。
果然一开始地确如刘青所料,傅君蝶啪得一声拍着桌子而起,秀眉挑起,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瞪着刘青:“你才发‘骚’呢,……”话说了一半。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脸上地怒容渐渐散去,有些闷气的坐下来,将小半杯子白酒一口饮尽。 脸上浮现了淡淡而‘迷’人的红晕。
这种反应,完全不像是平常的她。 倒是让刘青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 但又不好提老李的事情,深怕触及了她的伤心事。 有一句没一句的撩拨着她,但她今天却像个得道老僧一般,闷着张脸对刘青地挑发不闻不问。 反而拽着刘青一起喝酒。
这酒是越喝越甜。 越喝是越控制不住。 不算刚才四人一起喝掉的两瓶,光现在。 不知不觉间,就又是一人一瓶下了肚子。 两人地酒意都上了头。 兴致渐渐亢奋了起来。 啪得一声,刘青将空杯子重重落在了桌子上,挽起了袖子,当她是哥们一般。 勾肩搭背的胡‘乱’吹起牛来。 这也难怪刘青,傅君蝶就是这样,和她处得深了。 不知不觉就不把她当‘女’人看了。 想来她那几个贴心的同事也是如此。 平常喝酒吹牛打架,向来只把她当领导和哥们看。
“呐,我不是和你吹。 有个绰号叫北极熊的家伙,啧啧,据说当年可是徒手掐死过一头真正的北极熊。 ”刘青满脸酒气,一手勾住了傅君蝶的肩膀,一手拍着‘胸’脯,打着酒嗝道:“那小子整天在我面前吹嘘自己的膂力无敌。 后来有一天老子实在看不过眼了,就和他比掰手腕。 谁输了谁就学小狗叫,你猜后来怎么着?”反正意识中也是知晓傅君蝶大体上知道了自己不少事情,更是知道了自己是从哪个部队中出来地人。 遂也能和她吹吹牛。
傅君蝶虽然酒量不错,但平常多是喝啤酒。 这一瓶半白酒下了肚皮,也是很亢奋和神智‘迷’糊了。 听刘青吹牛。 也是相当的兴奋。 平日里最喜欢听的就是这些比较豪迈的故事。 但也隐约知道能生生掐死北极熊的人,这世界上还真找不出几个?刘青虽然厉害,但傅君蝶不相信他能徒手掐死北极熊。 便醉意盎然,摇着头笑道:“我想一定是你学狗叫了。 ”
“你怎么知道?”刘青故作惊愕的望着她,虽然事实上,那个北极熊却是手臂上打了三个月吊带。 但此时却是故意让她猜对。
“当然了,你虽然厉害,但是怎么可能掐得死北极熊?”傅君蝶一听果然是自己判断正确,很是开心,又是拉着刘青饮了半杯酒:“怎么样。 当众学狗叫的滋味好不好啊?”
“好。 当然好了。 愿赌服输嘛。 ”刘青挠头故意呵呵笑道:“本来我还想卖个关子,没想到你还是蛮聪明的。 没上当。 ”
“哼。 真当我是‘胸’大没脑啊?”傅君蝶果然也是喝得高了,脑子中亢奋地口没遮拦起来。 一想到当初刘青对自己说的那句‘以后抓贼多动动脑子,有些事情不是‘胸’大屁股翘就能解决的。 ’时,傅君蝶就气得牙齿直痒痒,恨不得咬上他几口才过瘾。
不过话又说了回来,那家伙这般说话。 倒应该是对自己身材还是蛮欣赏的?尤其是联合着刚才在沙发上的事情,虽然想起来颇为脸红耳臊。 但明显这家伙,对自己的身材相当‘迷’恋。 或许也真地是酒过了头,平常那些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一下子就做了出来。 ‘挺’了‘挺’傲人而结实的**,像刘青抛了个媚眼,凑了上去,用那充满着磁‘性’低沉的嗓音暧昧道:“刘青,我身上好热,你帮我把衣服脱了吧?”换作以前,就算是再多的酒,傅君蝶小妞儿也不会把脑子折腾到这方面来。 然而今天在沙发上和刘青一番暧昧温存,倒是把她从未解封的情‘玉’放出来了一半。 那种美妙而酥麻的滋味,到现在还令她有些回味。
刘青酒意正浓,此时正是自制力最差的时候。 偏生这妮子放开手脚勾起男人来,手段虽然生疏青涩了些。 但不可否认,她的身材是自己见过的最完美地一个。 一时间,给她折腾地是全身冒火,口干舌燥。 忍不住咽了下口水,用最后残留的一些理智驱动别过头去,干笑道:“好端端地胡扯什么呢?喝酒喝酒。 ”
傅君蝶虽然已经醉了七八成,脑子中即是兴奋又是‘迷’糊。 但刘青的神态动作却是没能逃过她的眼睛。 知道他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十分喜欢的。 心中禁不住溢上一股喜悦。 他不逃还好,一逃就来了劲头,抢了他的杯子,一个劲的借着往他身上贴,嘴巴更是学着刚才在沙发上一般。 追着他脖子‘吻’去:“看你满头热汗,不如也把衣服脱了吧?”
刘青被她是折腾的yu火膨胀,在舌头上咬了一口,没好气的在她额头上赏了个暴栗:“吃*‘药’了啊,没事这么勾引我?当心我一个忍不住真的把你上了。 到时候可别后悔!老子可不是什么吃素动物!”
“上就上,婆婆麻麻的,像个男人么?”傅君蝶挑着水汪汪的杏眸,丝毫不怕他的挑衅,拍着**道:“刘青不敢上的话,就学两声狗叫好了。 ”
刘青额头冒汗,‘奶’‘奶’的这句话倒也的确像她的‘性’格。 不过也是酒‘精’实在过多了,影响到了正确的判断。 一时间,恶向胆边生。 丫的你一个‘女’人都不怕,老子是个男人还会怕么?说着,直接很霸道的揽住了傅君蝶的腰。 一把将她扛在了肩膀上,直接往她房间走去。
关了房‘门’,粗野的将她丢到了弹‘性’十足的‘床’上。 很是利索的将衬衣脱掉,猛虎扑羔羊般向她压了过去。 然而,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 忽而一支冰冷的管子抵到了额头上,一时间,满腔的情‘玉’消散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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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貌似第三更了。 正好写足一万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