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黄傲慢的站在警犬之间,警犬们方才的那种凶恶像统统不见了,牠们争先恐后的屈膝摇尾,伸出长长的舌头恭顺的舔着阿黄的鬃毛……
在场的人们都惊讶不已,我洋洋自得的瞥了萧玲和小白脸一眼,这时耳边传来了阿黄笑嘻嘻的话音:“老夫略施小计而已,见笑。”
我禁不住“嘿嘿”笑了起来,猛一发觉赶紧闭上了嘴。
“爸爸,你看,连警犬都低三分头,阿黄肯定有能力帮助破案的。”萧玲兴奋的说。
“是啊,警犬对一条土狗如此伏贴,还是头一次见到呢。”警犬训练员也是大惑不解。
“也许可以试试,你看呢,老方。”萧天龙对刚从屋子内出来的已经微微发福的中年人说道。
“好吧。”省厅刑侦处长方鼎话语不多,但看得出是一位睿智干练的警官。
证物室里,阿黄闻了闻那只绣花手套,接连打了几个喷嚏,一道传声入密飞入我的耳内:“我已经知道罪犯在哪儿了,现在你按照我说的做。首先,你告诉他们,据你的分析,罪犯目前还在咸阳市精神病院里,他的精神有些不大正常。”
我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喉咙,道:“据我的分析,罪犯目前还在咸阳市精神病院里,精神有些不大正常。”拜托,阿黄,可别出丑啊。
众人奇怪的目光望着我……
“他是谁?”方鼎冷冷道。
“啊,他是我班上的学员,叫袁立,这只狗就是他的。”萧天龙回答后转身对我轻声呵斥道,“别胡说,你懂什么?”
此刻,小白脸悄悄拉了下父亲的衣襟,小声说了点什么。
“我倒很想听听这位袁立的分析。”方鼎目光炯炯的盯着我。
我脸一红,支支吾吾起来,阿黄啊,快点往下说呀。
阿黄却没了下文。
豁出去,我只有自己往下编了:“对于这起绣花手套变态伤人案件,根据福尔摩斯的排除分析法,我先排除了年老的和年幼的,剩下的就是一群中年男女啦。接下来再排除掉不变态的,也就是神经正常的。神经正常的,他们是不会戴着绣花手套的。余下来的就是变态的、神经不正常的。大家都知道,社会上这类人并不多,而且大多集中在精神病院里。”
四周一阵哄堂大笑。
“精辟,丝丝入扣,讲的好极了。”耳边传来阿黄的赞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