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阡看着他,忽然笑了。
谢恒亚只觉得心里一热,继而全身都热了起来,忍不住贴上前去,勾住她的纤腰。感受着软玉温香抱满怀的美妙滋味,他轻笑着说:“我又想要了。”
虞阡一惊,“你应该休息了吧,纵欲过度似乎不好。”
“我们这么年轻,又不是天天做,哪里会过度?”谢恒亚不由分说,一把抱起她往卧室走去,一路还侃侃而谈,“我看过一些医学专家的文章,他们说,其实这种事没什么过度不过度的,只要人想,就说明他的身体有这个需要,那就可以做,不用强行抑制,那样反而对身体不好。第一时间更新 ”
“谬论。”虞阡躺在他有力的臂弯里,心里感觉特别甜蜜,也就不再劝阻。
这一场缠绵温柔而热情,伴着窗外的繁花绿树、啾啾鸟鸣,充满旖旎的诗意。谢恒亚心满意足,仿佛全身的每个细胞都被洁净的温水洗过,神清气爽,心情舒畅,只觉海阔天空,无边无际,都是可以自由翱翔的天地。他平躺下来,深深地吸着气,脸上一直带着愉悦的笑意。
虞阡闭着眼没动,仍然陶醉在**的余韵中,渐渐地又睡着了。
谢恒亚知道自己太过狂热,实在是把她累着了,便不去打扰,给她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下床,将窗帘缓缓拉上,这才悄悄下了楼。
晚上本来有别的应酬,可李秉谦那边的饭局更加重要,他将凌乱地扔在沙发上的衣服拎起来,摸出手机看了看,发现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便找出充电器插上,然后拿起座机打电话到公司,告诉余跃这边的情况,让他单独招待今晚的客户,他好专心应付李氏父女。
把事情交待清楚,他将衣服整理好,可以水洗的扔进洗衣机,要干洗的放进洗衣袋,搁在门边的矮柜上,这才走进厨房,开始做饭。
正在忙碌,虞阡出现在门边。她穿着那件烟灰色的衬衫,外面套了一件谢恒亚的蓝灰色休闲外套,别有一番独特的风韵。她懒洋洋地用毛巾擦着**的头发,眼睛半闭半睁,一副还没睡醒的模样。谢恒亚转头看见了,忍不住笑道:“怎么起来了?多睡一会儿。”
虞阡没精打彩地说:“我确实很想继续睡,可是好饿,实在睡不着了。”
“哦,马上就可以吃了。”谢恒亚柔声说,“等吃完了你再睡吧。”
“吃了就睡,会变猪的。”虞阡闻着厨房里弥漫的香气,更觉饥肠辘辘,不由得走上前去探头探脑,“你在做什么好吃的?”
“就是些家常菜,是你太饿了,什么都觉得香。”谢恒亚笑道,“我煨了鱼汤,给你补一补,再炒两个菜,就可以吃了。今天比较仓促,我们随便吃一点。你晚上不是有应酬吗?”
“是啊。”虞阡垂涎欲滴地看着冒热气的汤锅,随口说,“我不喝酒,没事的。”
“不喝酒才好。”谢恒亚很高兴,“我们本来约好了今晚见面,你就来我这里吧。我一会儿把钥匙给你一套,你带些换洗衣服过来。”
虞阡眨了眨眼睛,想着:难道这就算是同居了吗?却没问出来。
谢恒亚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转头看着她,轻声说:“这样不好吗?难道还要翻翻黄历,挑个好日子?”他唇含笑意,目光如水,温柔地散发出诱惑。
虞阡被他逗笑了,略微想了一下,便点了头,“好,那我吃完饭就回去收拾。”
“行。”谢恒亚满意地转过身去,拿起菜盆准备下锅,同时体贴地说,“你出去吧,别让油烟熏着你。”
虞阡便听话地走到客厅去,懒懒地陷进宽大的沙发里,顺手打开电视,调到新闻频道。正看着,衣袋里的手机响了,她拿出来一看号码,脸色微微一变,赶紧接了起来。
“喂,阡阡。”陶茳急促的声音传来。
“是我。”虞阡竭力装得若无其事。
陶茳问道:“你在哪里?”
虞阡随口说:“在朋友家。”
陶茳语气忽然一变,命令道:“你马上出来,我就在你的车子旁边。”
虞阡一惊,心念电转,“我这里有点事,走不开,一会儿结束就到你那里去。”
她表现得很正常,陶茳也就觉得自己有些神经过敏,便缓和下来,笑道:“好,那我回去等你,晚上一起吃饭。”
“不行啊。”虞阡叹气,“我晚上有个应酬,不能不去。”
“你啊,倒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陶茳理解地说,“那行,饭可以不吃,不过你既然都到我的家门口来了,却不许过门不入。”
“那当然,我又不是大禹他老人家。”虞阡笑嘻嘻地道,“你放心,我这边一完事就过去。”
“好。”陶茳这才挂断电话,回了自己的家。
谢恒亚端着熬好的鱼汤出来,听到了最后两句话,忍不住问道:“怎么?吃了饭要去哪里?你不是回家吗?”
咦?开始管头管脚了。虞阡心里想着,只觉得甜滋滋的,便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忘了,陶茳也住在这儿。她刚才看到我的车,很奇怪,勒令我一定要去她那里。”
谢恒亚一怔,“这么巧?”
“其实也算不上太巧吧。”虞阡微笑,“当时你们这个别墅区一建成,在各方面都有着超前的理念,有钱人都争相购买。你和陶茳都选这里,那是很正常的啊。”
谢恒亚把汤放到餐桌上,温和地笑道:“多谢你的夸奖。这是我和诚哥合作的项目,我自然要捧场的。其实,诚哥也住在这里,只是他的朝霞苑比较宽敞,在河对岸。”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真不知道。”虞阡忍不住好笑,“你看,你们都住在这里,却互相都不认识,都市里人情淡薄,可见一斑。”
“是啊。我们这里是别墅区,邻居们相距较远,平时都是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谢恒亚慨叹,“别说我们了,你隔壁住着谁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来这里还不到两年,做事业还来不及,哪里会关心邻居是什么人?”虞阡笑着摇头,“我在北京住了好几年,连邻居的面都没见过,或许上下电梯时碰到过,可彼此都不知道谁是谁。”
谢恒亚笑着点头,进厨房把菜端出来,这才说:“我有时候会怀念童年时代。父亲单位的宿舍区是老式的,又都是同事,上下左右的邻居关系都好,常常聚在一起吃饭聊天,我也和他们的孩子天天在一起玩,很开心。一家有了事,人人都来关心安慰,帮助你渡过难关。至今想起,都感觉很温暖。”